第325章 威風凜凜
“真是有你的啊。”張小良嗬嗬地笑了起來,“我拒絕。”
“那就別怪我不仁義了。”
“你特麽的還說仁義,你從我一進來你就沒有讓老子我感覺一點仁義。”張小良無奈地朝著他一笑道:“小子,你就等著哭泣吧。”說著,他就動手了起來。
剛剛飛升渡劫完畢了的他,經過程半仙的教導,已經牛叉無比了。
這些小毛賊,要跟他來比劃比劃,簡直是螞蟻撼大樹。
找不自在!
他們這些服務員早就脫下了服務的服裝,赤果上身,露出青龍白虎紋身。
這紋身倒是不錯,加之露出了上身,倒也有那麽點氣勢和霸氣側漏。
這場麵把楚笑嫣和珍妮等人嚇得蜷縮到了屋角,他們認為張小良這是在找死。
但張小良一臉淡然,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些人這麽凶殘,他沒事吧?”珍妮扯了扯楚笑嫣的衣角道。
楚笑嫣心裏也沒有底,說真的,她對這麽多人圍攻張小良,心裏一點把握也沒有。在對付卡比斯基的時候,那怪異的本事可謂是牛逼,卻也不能讓楚笑嫣相信雙拳難敵四手。
但楚笑嫣卻還是努力地壓抑了心中的不安,對珍妮道:“我相信他可以。”
“都給我上,不要客氣。出了什麽事,卡比斯基老大會兜著!”那經理囂張起吼了起來。
這些小弟們跟瘋了一般地行動起來。
驟然之間,就已經把張小良團團地圍在了中間。
每個人手中都有一根棒球棍,巨大的棒子,劈在人的胳膊上,可以想象骨頭怎麽的碎裂。
“上啊。來打我啊。”張小良挑謔的口吻看著這些二貨們。
本來就已經囂張到了極點的他們,再被張小良挑逗,每個人都覺得麵子沒地兒擱了,呼呼地揮舞起棒球棍朝著張小良劈來。
“哢嚓!哢嚓!哢嚓!”
棒球棍劈在了張小良的身上,詭異地都斷裂了。
“鬼啊,媽呀!”那些小弟們嚇得當場腿軟了。
每個人臉上露出了嚇壞了的表情。
那經理混跡社會這麽多年,見過會武術刀槍不入的,但卻沒有見過這麽離譜的,能抵抗得了棒球棍的攻擊。
抵抗也就算了,能將棒球棍震斷,這需要什麽樣的力量啊。
“老大……我們……怎麽辦?”那小弟們哭喪起臉看著自己的老大。
“還能怎麽辦?掏家夥啊,我就不行他真的刀槍不入!”那個經理咆哮起來。有點神經質了!
“真是可悲啊,我要是你一定求饒,不再亂來才對哦。”張小良一臉玩味地看著那個經理道。
那個經理才不相信張小良這些鬼話。
對於他而言,早就已經相信了另外一個道理:“拳腳裏麵出真理。”
什麽都沒有拳腳實在。隻要是擁有絕對的力量,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可以隨心所欲地活著。別人呢?就臣服在你的腳下。
所以這家夥才不會學好,跟著卡比斯基混。
“啊呀呀,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張小良很無奈地聳了聳肩道,“我坐等你們的悲哀。”
驟時,那些人已經抽出來了餐刀,這些西洋做飯的道具,是三文魚切片刀,麵包刀什麽的,雖然是不鏽鋼製造,不怎麽硬。
但磨快了,鋒利得能刮胡須。
這些不走好路的人,早就把這些屬於平常百姓能擁有的刀子磨得能刮胡子了。
這鋒利的刀刃,碰著皮膚就是一個深深的口子。
鋒利的刀刃,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奪人的寒光,沁入心脾,令人感覺脊背發涼。
這種感覺自然是對珍妮等人而言。
張小良呢?感覺毛線事都木有。
開玩笑,他在渡劫的時候,那麽凶險的場麵都已經過了,這些凡夫俗子的事兒能把他難倒了?
那他以後還混什麽呢?
修真路上,凶險比這個大多了。
比較而言,這不過是搔癢的小疥瘡而已。
“呼呼!”
準備就緒的小弟們,蜂擁而上,把張小良當成了稻草人一樣的亂刺。
但他們忽然發現自己刺到了自己的人,慘叫聲連連不絕。
不知道什麽時候,張小良已經上了天花板,跟一隻壁虎一樣趴在天花板上。
他閃身消失的一刹那,速度很快,加之光線不強,這裏昏暗,沒有人看見他是怎麽的消失的。
“狗子,你還真是厲害啊。”楚笑嫣深深地鬆了口氣。
珍妮傻眼了:“這是中國功夫?”
“對……好像武俠小說裏麵叫著壁虎遊牆術。”看過武俠小說的楚笑嫣道。
她小時候,特別喜歡看金庸武俠。對於這門輕功是耳熟能詳。自然,她不知道這張小良是修真功夫,而不是俗人修煉的武術。
武術跟修真,壓根不是一個檔次。
就跟開拖拉機的人,不能跟開奔馳的人比一樣。
“厲害了,我的哥!”毛裏對張小良佩服得五體投地。當初對他半信半疑,還腹誹不已。還準備找個機會修理修理張小良,但現在他不敢了。
真功夫見了,還要找死,那絕對的傻逼。
“毛裏……給他們止血吧,不然會死了。”珍妮發現這些人一通的亂刺,也有好些把自己人紮到了要害。
此刻血水如柱,要不止血的話,要不了一分鍾,他們就掛定了。
毛裏搖頭道:“沒有止血棉,止血藥,手術刀……什麽都沒有,我做不了!”
“我來唄,當然每個人繳納一萬米金的費用,不能白救你們。”張小良飛身下來,手裏的針灸針跟下雨一樣簌簌飛了過去。
每個人紮得跟刺蝟一樣。
不過,下一刻他們都看見了,血不流了,並且原本疼得要命的感覺了消失了。
“哇……咧?不疼了!”
那些雜皮們個個都驚訝不已。
“二貨!你過來,叫我三聲爺爺,並且繳納三十萬米金,當我勞務費。這還不是你的小弟的手術費。”張小良朝著那個經理勾了勾手指。
那個經理想跑,奈何門被鎖住了,隻能乖乖地走了過來,撲通地在張小良的麵前跪下,磕頭搗蒜地叫道:“爺爺,爺爺,爺爺……”
“恩!乖孫子,起來。”張小良煞有急事地對著貨道
接著這貨把錢如數地給了張小良。
“張小良你還真的要啊?這……算不算是訛詐?”楚笑嫣很擔心地道。
“孫子孝敬爺爺的錢,我理所當然要。那裏是訛詐?你說是嗎?”
“是,是……我孝敬爺爺的。”那二貨不斷地哈腰點頭,生怕說得不夠好,張小良一生氣,讓他變成殘廢。
絕對的力量,絕對的對這貨是壓力。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炸刺。
惡人需要惡人磨。
這話在理。他要是敢耍點花招,張小良可能一時吃虧,但等到張小良有了機會,找上門來,不讓他化為灰飛才怪。
跟著卡比斯基混,見過卡比斯基的黑。
對於這個門道,他比正常人清楚得多。哪裏還敢報官什麽的啊……
“對了,你以後跟我混了吧。你那個老大卡比斯基不等多久就要完蛋了,他在賣‘麵粉’你是知道的,順便你要把他的犯罪事實給我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不然哼哼……”
張小良的“哼哼”具備深意。
這個他懂。
“小的遵命。”
這個經理名叫劉大山,是中國雲南人。
很早就離凱家鄉,來這裏開飯館。
剛來被各種混混欺負,就混到了卡比斯基的門下。
在他的庇護下,做得風生水起。
但他不敢涉及‘麵粉’市場。這個東西,每個國家都痛恨。
‘麵粉’這東西,毀滅了社會根基,毀滅每個家庭。
涉獵這個的話,早晚都要完蛋。劉大山很清楚,這紅線他堅決不踩。
他做生意,隻想找個庇護而已。
每個月,給卡比斯基一百萬的進貢。
卡比斯基找人保護他的飯店不被騷擾。
劉大山交代,卡比斯基上麵還有一個交頭的人,叫黑鷹。
黑鷹就是這次他們要打擊的對象。
黑鷹是華夏人,祖籍不祥。
國際犯罪組織已經把這個人的名單遞交給了中國,希望中國出手打擊他。
畢竟是中國人,犯了事兒,中國自然出手。
這也是在中國把國際地位提高了的結果。
以前,舊社會的時候,中國人要是在外國犯了事。他們二話不說,抓起來,按照自己國家法律處決。
給中國人一點尊嚴感都沒。
現在好啦,隨著中國國際地位的提高,外國人再也不敢小看中國了。
黑鷹是他的外號,本命叫朱子強。
一個冷血,極為凶惡的人。
他雖然隻是一個單獨行走的毒梟。
沒有啥手下,卻能在這個國家經營起獨當一麵的‘麵粉’市場。
“行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張小良深深地鬆了口氣。
他沒有想到自己誤打誤撞,找到了關於黑鷹朱子強的線索。
“我隻知道這麽多,想要得到那黑鷹的下落,我想卡比斯基知道些。”劉大山恭恭敬敬地對張小良道。
“我知道了。以後堂堂正正地做人,還有那啥禦廚你別寫在上麵了,是個中國人看了,就知道你在忽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