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仙家法門
“各位,這位是我父親,我相信,寧王軍隊的一些人應該認識我。”
沒想到,慧兒和井不喚直接跳上台去,講述他們的故事。
用了半個多小時,父女二人將一年多一來的事情,通通告訴在場所有人,很多軍士甚至眼角都開始泛紅。
台下的那些狂戰士家屬,更是哭倒一片,對大仙師咒罵不止。
“大離必勝,大離必勝!!”王影和時遷最先叫出聲,越來越多的軍士也跟著呐喊,那聲浪,十裏外都聽得到。
“這,這怎麽可能,你,你胡說!”
星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陳宮這樣一向不願意表態的人都連連搖頭。
更不要說那些俘虜了,他們之中,曾經有戰友被挑選去大仙師的修煉場,沒想到,竟然最後都成了別人的養料。
可是,寧王一方帶頭的將領們還是不能完全相信,他們甚至覺得,蕭玄是故意安排的一切。
“好了,你們下去吧。”蕭玄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再這麽下去,有些情緒激動的軍士可能當場就要殺了那些俘虜。
場地內外一下子安靜下來。
宣傳工作到位,接下來就是實際工作,這一步才是最關鍵的。
蕭玄身上出現一道道波紋,慧兒和井不喚趕緊下台,坐在了家屬席位。
“大家把各自防護打開,以防萬一!!”梁紅玉和典韋還有廉頗大喊。
瞬間,各種顏色的防護都打開,有一些二品巔峰軍官甚至都拿出自己的寶物進行防護。
蕭玄打出幾道禁製,分別保護住俘虜上空和家屬上空。
台上,他和蕭重獨占三分之一場地。
“哼,故弄玄虛,我看他隻是想借此機會來洗腦罷了。”星河撇嘴,根本不信蕭玄能解救那些狂戰士們。
就算他說的是真的,大仙師是超一品宗師境界高手,怎麽可能會被破解。
寧王這一方的俘虜們開始竊竊私語,說什麽的都有。
呂產一向是見風使舵,他轉臉對陳宮嘀咕。
“老夥計,你說,這小子能不能破解大仙師的功法,萬一……那……”
“不好說,雖然我見過幾次大仙師演練,可是從沒有聽他老人家說過如何解脫這種束縛啊。”
“少放屁,這家夥要是能打開,我立刻叫他爺爺!!”丁冬夏怒不可遏,恨不能吃了蕭玄。
他知道蕭玄此時根本顧不上他,也不會理會自己的無禮。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蕭玄盤坐,開始施法。
一旁的蕭重,更是一臉嚴肅,他的氣勢也在提升。
這幾天,小綠人的功能已經徹底被蕭玄弄清楚,並且幫助蕭重修煉。
現在的蕭重,已經具備了和魏延單挑的實力。
魏延,那是目前大離國境內,唯一一個一品巔峰的武修,就算馬謖,也才是一品高階,實力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這也是女帝最忌憚的地方,如今,她已經知道寧王的王牌,一個是魏延,一個就是大仙師。
好在,目前全國上下的消息是,國師和王陽明在關城坐鎮,所以哪裏現在是最安全的地方。
天空漸漸暗下來,一陣一陣陰風吹的大家瑟瑟發抖。
那是一種特別壓抑的力量,在場每一個人都感覺從靈魂深處冒出一種威脅感。
不錯,蕭玄施展的,就是大仙師自己都沒有搞懂的法門。
一陣旋風從蕭玄腳下升起,他兩手一橫,一道奇怪的符咒飛了出去。
“啊,不!”幾乎同時,幾十名仙修,包括朱文長和嚴軻一聲慘叫,數量巨大的玄氣呼呼而起,全部被蕭玄收到自己身邊。
這是,他身上和蕭重身上,冒出六十三道火光,那是所有鎖魂的力量。
現在兩人做為媒介,將那些玄氣不斷注入鎖魂中,一個隱形的大陣形成,瞬間籠罩另一旁的狂戰士們。
不到一盞茶功夫,玄氣被抽取一空,陰風漸漸停止,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直看著蕭玄。
各種深淺不一的青澀玄氣被氛圍六十三股,一點點進入鎖魂之內。
大陣顯形,一個集齊複雜的排列大陣,上麵的花紋,隻有梁紅玉在自己家典籍上見過。
“離恨鍛魂大陣?!”天啊,這是傳說中的仙家功法,國師怎麽會!!
一直仔細觀察的慧兒聽到師傅的驚呼,轉臉一看,發現梁紅玉這個人都呆住,完全沒有大將之風。
王影和情報三人組站在一起,也都看呆了,從沒有見過蕭玄施展這麽巨大的法陣。
看台上,大離國的軍士們發出真真驚歎,無不佩服蕭玄的力量。
星河還有丁冬夏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台上,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世界,還有超越大仙師的存在。
這是何等的氣魄,他們活了大半輩子也見過如此景象。
陳宮還好,呂產本來就是姻親才身居高位,他渾身都在發抖,要不是有將軍身份,他早就趴下了。
陰風雖然消失,可是天越來越黑,似乎在積蓄什麽力量。
台上的仙修東倒西歪,全都昏死過去,也許是蕭玄生氣的緣故,對他們的抽取有點過分,似乎傷及了他們的根本。
緊接著,所有人看到,六十一名狂戰士全都戰力起來,渾身發抖,每個人體內有一些奇怪的絲線冒了出來。
六十三把鎖魂瞬間呈圓形包圍狂戰士。
“啟!開!斷!”
蕭玄大喝,與此同時,一千兩百把束魂鑰匙從他身上冒出,配合鎖魂運轉。
才氣,戰氣,甚至玄氣,通通在高台上聚集。
這就是蕭玄這幾天完整推演的功法。
第一步,用玄氣吸引那些狂戰士體內的戰氣。
第二步,用蕭玄自己的才氣保護他們的丹田。
第三部,也是最關鍵的一步,可是暫時還不能開啟。
玄氣被消耗了一半,所有狂戰士體內的戰氣被抽取一空,他們癱坐下來。
可是台下,家屬區域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他們看到家人摔倒在台上,十分擔心。
蕭重身體的氣勢達到最大值,他慢慢比出一個手勢,一個十分奇怪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