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能不能好好的
顧雲夕洗完出來的時候,臥室裏已經被江止寒整理過了,滿地亂丟的衣服被放進了髒衣簍裏。
江止寒已經在其他房間洗過澡,現在半躺在床上在翻一本雜誌。
顧雲夕出來直奔床,可惜還沒等頭挨到枕頭上,就被一雙大手托住了。
顧雲夕語帶疑惑:“怎麽了?”
江止寒:“頭發還沒吹幹。”
顧雲夕撒嬌道:“吹過了,差不多幹了,我站得累了。”
這頭發連半幹都不算,她要是這麽一覺睡下去,明天準保頭疼。
江止寒無奈一笑,托著她的頭,把人擺正,說道:“不要動,我去拿吹風機。”
可是等人走後,顧雲夕像渾身沒骨頭一樣倒在床上。
拿著吹風機回來的江止寒看見她這副樣子,寵溺地笑笑。
他把顧雲夕從床上拉起來,沒兩秒,人又倒下去,顧雲夕像是玩上癮,江止寒拉她起來,她就倒下,來回兩三次。
江止寒都要氣笑了,捏著她的鼻子:“能不能好好的?”
顧雲夕閉著眼睛耍無賴:“不能。”
江止寒越看她越覺得可愛,把她的兩隻手繞到自己腰上,讓她抱好,就著這個姿勢給她吹頭發。
顧雲夕閉著眼睛把臉貼在江止寒的肚子上,感受著江止寒的手指穿過自己的發絲,一臉幸福的笑容。
等江止寒吹完頭發,他發現身前的人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
認命地把手扯下,把人放平,江止寒俯身親了顧雲夕的額頭,小聲呢喃:“晚安。”
一夜好夢,這一覺顧雲夕睡得很足,醒來的時候那叫一個精神飽滿。
兩人交換了一一個早安吻就各自起床了,等到嬰兒房的時候,果然團團和圓圓已經醒了,都安靜地躺在床上啃著自己的腳丫子。
顧雲夕萌的心都要化了,上前挨個親了他們一下。
江止寒拿來他們的小衣服,因為室內溫度挺高,所以給兩個人穿的都不多,隻要不往屋外跑,足夠了。
暖暖是不用人操心的,自己穿好衣服,刷完牙洗完臉,還能來幫爸媽給弟弟妹妹穿衣服。
見沒有自己要弄的,顧雲夕下樓去做早飯了。
以前家裏有管家有傭人,這些東西完全不用自己動手,隻是偶爾搭把手,現在全靠自己,有時候還真是手忙腳亂。
不過她也很享受偶爾這樣的生活,沒有別人,隻有他們一家。
宋母一直拉她住在宋家,說是有個照應,但她和江止寒還是希望有一個隻有自己一家人的旅行。
霍秀秀那邊也暫時不需要她。
每天睡到自然醒,和孩子額玩兒玩,準備一日三餐,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顧雲夕翻翻冰箱,發現芬姨給他們留了一袋子螃蟹形狀的小麵包,比大拇指指甲蓋大不了多少,顧雲夕拿出一點放進烤箱裏烤了,打算給孩子們當零食。
顧雲夕做了鬆餅,又燙了點西藍花,洗了點小番茄,一一擺盤,再淋上點楓糖糖漿,點綴幾顆藍莓,完美。
孩子們看到,一陣歡呼,暖暖他們全部弄到寶寶椅上。
顧雲夕已經細心地給他們切成一小塊一小塊,讓他們拿著叉子自己吃。
吃飯的時候,江止寒很有耐心地教兩個孩子怎麽用叉子,並告訴他們把東西灑得滿桌都是,是非常沒有禮貌的行為。
團團狂野的動作放慢不少,圓圓也是一個不用操心的,這頓沒有再像昨天的餃子,弄得到處都是。
吃完早飯,團團拉拉顧雲夕的褲子,指指外麵說:“出去玩。”
最近天氣太冷,顧雲夕可不敢放他們出去,於是把他們哄道壁爐旁,好家夥,伸出手就想往火裏伸,要不是顧雲夕眼疾手快,指不定現在就被燙到了。
總之日子就在有些雞飛狗跳度過了,兩個人偶爾也會有頭疼的時候。
有一次,顧雲夕躺在床上對江止寒說:“我現在真有點想念家裏了。”
等到婚禮那天,一家五口早早就到了宋家,然後會跟隨他們一家去舉辦婚禮的教堂。
因為這天來的人不少,顧雲夕再三囑咐三個孩子不要亂跑,免得走丟了。
宋母拉著顧雲夕的手歉意地說:“好孩子,今天真是太忙了,沒注意到的地方你們多擔待。”
顧雲夕:“您這是把我當外人了嗎?那我可太傷心了。”
宋母拍了兩下顧雲夕的手,一臉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
兩家來的親朋好友非常多,宋父帶著江止寒認了一圈人,顧雲夕也被宋母拉著交際了一圈。
婚禮正式開始,首先是是宋承洋登場,他今天穿的是一套黑色燕尾服,整個人被衣服勾勒出一個完美的曲線。
婚禮進行曲想起,霍秀秀在他父親的帶領下,踩著紅毯緩緩從另一頭走向宋承洋。
顧雲夕發現,從霍秀秀出現在門口,宋承洋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她身上。
顧雲夕用力鼓掌,看著他們在牧師的見證下宣讀誓詞,交換戒指,顧雲夕擦擦眼角的淚水,對江止寒說了一句:“你看承洋笑得像個傻子。”
江止寒斜眼看她:“一樣。”
顧雲夕楞了一下才懂他說的是,他結婚的時候也很高興。
在心裏嗬嗬兩聲,真沒看出來。
江止寒見她不信的樣字,危險地眯起眼:“不信?”
顧雲夕頭搖得像撥浪鼓。
江止寒滿意地收回目光。
婚禮就在眾人的祝福中落下帷幕,出了教堂,兩人上車直接出發去機場,準備度蜜月了,留下宋文斌小朋友滿臉不可置信,這對父母就這麽把她扔下,自己心安理得的去玩兒了?
那小表情喲,逗得顧雲夕直想笑,但是又怕傷了孩子的自尊心。
宋母哄他:“以後你娶媳婦兒的時候,也這樣把他們丟下。”
小彬彬也不知道腦補出什麽畫麵,抿嘴偷了,時不時那小眼神瞅圓圓。
江止寒見狀,一副太高興的樣子,我女兒是你能想得到就得到的嗎?
宋文斌小朋友次時候愛不知道,以後他的追人之路,路漫漫兮其修遠,擋在他前進路上的江家兩個男人,非常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