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要一直跟著你
顧雲夕拿著行李,直接到了新家。
新小區的名字叫天地華庭,主打的是300平米以上的大平層,一梯一戶,一戶一層,跟她之前住的地方有些相似。
隨著大平層室內空間越來越細化,功能開發越具有創意,受到了許多富豪的青睞。
指紋開門,顧雲夕走進來,直接去了衣帽間,把行李箱裏的衣服拿出來,一件件掛好。
江止寒給她準備的衣服非常齊全,一年四季都有,甚至還有禮服。
每一件都沒有標簽,一看就知道是私人訂製。
下麵的首飾櫃裏,各色寶石、鑽石飾品琳琅滿目。
顧雲夕感歎江止寒的用心。
她又去了暖暖的房間,粉色紗幔的公主床,房間裏鋪著白色的地毯,星空主題的天花板這兒一樣有,同樣連著一間衣帽間。
顧雲夕走過了家裏的每一個角落,看了每一間房間,想到這裏馬上就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家,內心就覺得無比充實。
經曆了種種磨難,幸福再一次敲響了她的門。
回到別墅的時候,江止寒也剛剛到家。
“剛回來?”江止寒伸手,整理了一下顧雲夕被風吹亂的頭發。
“嗯,直接把行李送去了新家,省的來回跑了。”顧雲夕跟他說著下午的瑣碎。
江止寒耐心地聽著,一點也沒覺得不耐煩。
其實別墅也沒什麽需要帶走的,新家那邊全部都有,最大的工程可能就是暖暖的東西了。
小姑娘念舊,娃娃都舍不得扔,一定要全部帶走。
管家廚師他們也就是換了個地方工作。
這個別墅還是會保留著,管家定期回來看看,派人打掃打掃。
今天是周五,是大家最後一天睡在別墅,明天他們都要搬進新家了,開始新的生活。
晚上躺在一張床上,顧雲夕已經沒有前一晚的害羞緊張了。
她躺在江止寒的臂彎,兩人隨意聊著。
顧雲夕:“我今天全部看一遍,有兩間書房。”
江止寒:“嗯,朝南的那間是給你的,那邊采光好,你以後畫設計圖的時候沒那麽費眼睛。”
顧雲夕:“衣帽間裏還有禮服,我一般也沒什麽場合穿,太浪費了。”
江止寒:“你以後就是我的太太了,有些場合必須要出席,最近的就是年底的集團年會了。”
顧雲夕一驚:“我也要參加?”
江止寒眼睛低垂:“不管是作為外人,還是內人,你都應該參加。”
顧雲夕想想也是,她好歹還跟江氏簽著合約。
江止寒又補了一句:“禮服是剛送來的,有空的時候你試一下,不滿意的地方再改。”
顧雲夕嗯了一聲,就沒了反應。
江止寒低頭一看,懷裏的人已經睡著了。
淺淺一笑,江止寒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低聲道了句:“晚安。”
然後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
另一邊,宋承洋帶著霍秀秀回了家,霍秀秀一進門就踢掉鞋子,大字攤在沙發上,撫摸著肚子。
晚飯吃得太撐了。
宋承洋無奈地去給她泡了杯蜂蜜水,放在她麵前的茶幾上。
人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鬆了鬆領帶問道:“你這次來待多久?”
霍秀秀懶洋洋地說:“不知道,反正我要一直跟著你。”
宋承洋捏了捏鼻根,說:“我每天很忙,要去公司,沒時間陪你,你玩一段時間就回去吧!”
霍秀秀瞪著宋承洋,不滿地說:“我不,我已經畢業了,可以工作了,實在不行,你給我安排個職位,我每天跟著你去上班。”
宋承洋哄她說:“別鬧了,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霍秀秀:“我在你眼裏是不是就是個小孩子,你從來就沒把我當女人,哪怕我們已經上過床了。”
一提到這個,宋承洋就後悔不已。
他那天借著酒勁跟顧雲夕告白,雖然是意料之中的失敗,但是一時還是無法接受。
這麽多年的感情,不能宣之於口地折磨,他無法麵對,就逃回了美國,手機也關機了,每日在酒吧買醉。
後來碰到了同樣在酒吧玩的霍秀秀,兩個人很長時間沒見了,一高興,那天就喝了不少酒。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在他自己的公寓,他和霍秀秀光溜溜地躺在一起。
他記不清他們是怎麽回來的。
隻見滿屋狼藉,地上都是散亂的衣服,霍秀秀露出被子外的身體上,都是斑斑點點的痕跡。
宋承洋當時完全懵了,霍秀秀小他八歲,他一直當她是小妹妹,現在他居然對自己的妹妹.……
霍秀秀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宋承洋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
本來還雀躍的心情,被一盆冷水澆熄滅了。
霍秀秀也不是那種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兒,當即故作無所謂地說:“不就是上了個床嗎?瞧你那表情,活像我強奸你似的。”
宋承洋滿臉愧疚:“對不起,昨天我喝多了,我不應該……”
霍秀秀滿不在乎地打斷:“哎呦,我都沒當回事兒,你在這兒自責什麽?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正常的生理需要嘛!”
宋承洋還是無法過心裏那關:“可是.……”
“可是什麽?你還是個男人嘛?婆婆媽媽的。”
霍秀秀大大咧咧地說完,然後裹著被單去了浴室,她怕再待下去就繃不住要哭了。
任誰也接受不了,前一晚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第二天這個男人就一臉愧疚。
太傷人了,簡直是混蛋,笨蛋,王八蛋。
霍秀秀進了浴室,宋承洋呆楞的目光被床單上的一抹紅刺痛,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浴室的門,裏麵傳來洗澡的水聲。
這段日子,他無時無刻不在自責,甚至無法麵對霍秀秀,所以他回國的事沒有告訴她,沒想到她千裏迢迢追了過來。
宋承洋的額角突突地跳著,最後還是妥協了:“那你跟我去公司,對外就說你是我新招的助理。”
霍秀秀很滿意這個結果,一口氣幹掉蜂蜜水,站起來問:“我房間在哪兒?”
宋承洋任勞任怨地領著她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