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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第三百四十二話 陰(二)

  西北之地,如今形勢有些艱難了。


  “你們幾人還挺沉得住氣,我可以問問你們是怎麽想的麽?”


  童戮癱坐在地上,此時已經是到了晚上,夜明星稀,這樣的夜晚殺人是最好的了。


  後麵的那些人窮追不舍,這何論之倒是有心情尋找一些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藥材,而玉藻晴呢也是從一個死去的人手裏得到了一道靈魔技,並且發現她十分適合學習這靈魔技,可以說是運氣特別好的了。


  “怕什麽?本來還有些擔心的,姬家的人和白家的人和我又不熟,當聽到了師父也要來頓時不害怕了。”,何論之聳聳肩。


  隻有竺明才知道他的情況,那就是自己本來不是十分願意加入到禁忌學院的,而是被師父刻意保護,自己和老師看中的都是審判者聯盟對立的道宗異靈會,隻不過陰差陽錯的加入到了禁忌學院,也沒有多想,覺得這個勢力也不錯,就待在這裏了。


  實際上師父對自己還是很好,竺明幾人相處也來也不錯,然而對於他們的恩怨他隻能做一個很不厚道的路人。


  然而師父居然會如此相逼自己離開審判者聯盟,也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他也沒什麽好怕的了。


  “那麽你呢?”,童戮看了一眼玉藻晴。


  剛來到禁忌學院的時候玉藻晴說了她的故事之後才知道她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勇敢,其實是害怕才想要讓她換一個麵孔,卻不知道這才是最讓別人懷疑她的地方。


  隻不過是到了最後也就確定她沒有任何動機了,至於是如何判斷的,並且如何也讓別人那麽信服則是審判者聯盟的事情。


  “實際上呢當時在別人懷疑我的時候其實白家也是主動說話的,因為鬼尊者也是皇室的人,隻不過從小就喜歡遊曆在外,在靈藥穀的時候就連是大帝也來過一次,而師父隻是叫他十六弟。”,玉藻晴一邊看著手中的文字,一邊看著童戮。


  童戮也算是照顧自己兩年了,也是在整個禁忌學院內交流最多的人。


  隻不過大師姐幾人的確是有故事的人,其經曆都是讓人聽完後有些唏噓不已的。


  “十六弟?”,何論之來了興趣。


  “沒錯,並且那個時候我已經長大了,還以白家的幾個小皇子認識,所以他們也相信我並不會那麽做,這一次來了,就像是走親戚似的,為什麽要擔心呢?”,玉藻晴攤開雙手。


  她就沒有怕過,隻是害怕大師姐和大師兄這一個往西走一個往北邊走的人剛好被那些人遇到。


  而她們也正好三人,和大師姐們一樣,說不定就優先找到她們。


  “好一個走親戚。”,童戮撇嘴。


  不過他可沒有什麽背景,非得說點不一樣的也就殺人多了一點,在北方大陸也不算什麽,可那些人興許把自己當做壞人處理直接殺了也說不一定。


  “放心吧,有我們在呢,你得知道我們也有壓力的,因為要隻是姬家的人先找到我們的話,其實我們還是非常危險的。”


  隻有老師在的場合下自己才會沒事,和玉藻晴連起來的話應該是隻要白家和審判者聯盟的人都不用怕。


  問題是萬一遇到姬家的人呢?他們可不認識什麽何論之和玉藻晴,隻知道是玉藻晴的。


  那個時候隻能看他們怕不怕院長了。


  畢竟浮屠禁忌這四個字給別的感覺就是好脾氣的,再加上現存的五個禁忌之中唯有院長什麽人都沒有殺過,就給大家的印象不會那麽容易生氣,也不喜歡這樣解決問題,更不要說還是對姬家的人出後。


  “也是,姬家可是敢對無名禁忌之子出手的人,我怎麽想也不敢相信,他們哪裏來的膽子?”


  在整個北方大陸,無名禁忌雖說不像是毒仙禁忌那樣有些殺人取樂的意思,但實際上對待敵人也沒有怎麽客氣過,隻不過他都是先君子再小人。


  這世上,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有一個人想要將另外一個人碎屍萬段。


  “姬家在東方大陸作威作福的那麽多年,也許是這麽多年了沒有對手,沒有壓力,沒有讓他們放在眼裏的事物,即便是所謂的禁忌,他們自始至終認為無名禁忌是五個禁忌最弱的,這輩子所謂的名氣不過是禁忌混戰罷了,然而隻有到了實際上的對打才知道兩者的強弱,可無論如何,達到了九十五級魔力,任何一流勢力都無法麵對其給的壓力,或許也就是姬家敢了,相比之下白家就比較穩重了,然而這一次。”,何論之搖搖頭,有些窩火,更多的是一種看好戲的心理。


  他在等無名禁忌出世的那一天。


  等到他再次回歸,知道李伽祁身上發生的事情,那將會很精彩。


  “他們來了。”,玉藻晴的話向來很少。


  此時往著天空盡頭,意外的出身,美麗的眸子多了幾分動容,表情卻在這之後沒有了任何變幻。


  “嗨,怕死麽?”,童戮十指交叉,劈裏啪啦的聲響傳出。


  好像,對方正是姬家的。


  來者有兩人,一老一少,年輕的年紀和他們差不多,麵帶微笑,一身藍色華服,要帶為金色,有些闊氣,看樣子平易近人,然而又給人幾分壓力,眸子掃視眾人,有些赤裸裸的感覺。


  “真的是快。”


  何論之閉上眼睛,這是在晚上,然而言說夜行的力量卻是消失了,這或許是對方能憑此知道他們下落的原因。


  三人伸出手,手中揚起的砂石,隨後反過手來,砂石落在地上。


  “終究是錯了。”,聲音冰冷,笑容逐漸凝固,變成了一種冰窖之下埋葬千萬年的陰寒毒意。


  讀錯了,同樣是三人,以為是熟人,卻是生人。


  看得出來,幾人有些害怕。


  其實他也害怕過,害怕範鎮、竺明和李伽祁三人不死,在墨家匆匆一別後,十幾年後,大家都或許有所改變麽?

  “看,是血月呢?傳說隻有少數情況下會出現這種情況。”,何論之看著天空。


  青澤淚和童戮看過去,先前的滿月變成了月牙兒,並且呈現出一種妖異的血紅色,有些奇怪,可更讓他們驚訝的是何論之身上的濃鬱戰意,在他們印象之中何論之應該是一個儒雅穩重的人,此時卻顯得不一樣。


  但他們沒有說話,也沒有開口問,卻都知道了為什麽。


  與眼前年輕人一道來的老人此時取出了一枚言晶,而言晶是極少數的黑色,內部卻有白色靈印,視力不紅,然而未曾戰鬥前對方卻取出這樣的一枚言晶,即便是童戮也知道那是什麽。


  言晶·阻攔,與外界一切信息的交流停止,有些關門放狗的意思。


  隻不過這一次對方是狗罷了。


  隻能強硬了。


  “冒昧的問你們一句,你們就不怕我們院長報複麽?”,何論之看著年輕人。


  看得出來,老者隻是聽從年輕人的號令,他始終是低著頭,一聲不吭,像是雕像,又像是影子。


  “不怕。”


  年輕男子出手,玉藻晴和童戮出手抵抗,然而也就是在下一秒,整個人如同雷擊,神情呆滯,站在原地不動,唯獨何論之還捂住腦袋,帶著昏沉的笑意。


  “好厲害的言說,可惜,並沒有影響到我!”,何論之嘴角上揚。


  看著旁邊的老者,何論之搖搖頭。


  “你會恨我麽?”,年輕男子帶著幾分惋惜。


  沒在這一招之下昏迷,他有些受挫,這一招使用過多次,那麽多年來,從未是受過,算得上是一道底牌了。


  他沒有和他們多說,直接動用了這一底牌,卻沒有讓他如何。


  “郡主,他是獨孤言神的徒弟。”,老者再次提醒。


  東華儲伸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看著眼前的人。


  “你會怪我麽?”,他看著他。


  難得的尊重起來,能在這一招之下沒有昏倒的,他很敬佩。


  言說·消沉,禁忌層言說,讓眼前之人陷入沉睡之境,唯獨一種人除外。


  無悲不喜不戀不貪無欲無為忘乎自我之人能做到。


  這種人,其實還有一個專屬名詞,稱為聖人賢者,可惜對方太年輕。


  “不會,隻是怪我沒有自保的實力,放過他們吧,我願意把我的魔靈交給你。”,何論之看著眼前的人。


  東華儲,好特別的人,或者說特別的恨,但凡是人,絕不到他這樣的地步。


  “哦?”


  他一驚,到底是什麽樣兒的魔靈,讓他如此有自信認為自己會放過另外兩人。


  雖說那個女子他不敢亂來,那是白家要保的人。


  “無形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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