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最後傅寒玉會人財兩空
京城傅氏大樓。
傅寒玉站在巨幅的落地窗前,背影看起來修長俊挺,他站在那裏很久了,手指不停地轉動著右手食指上的那個白玉戒指,上麵雕刻著繁複花紋,上好的白玉襯托的他的手指更加修長白晳,他有一雙優雅又好看的手,曾經楊慕寧就因為在吃飯時候癡癡地盯著他的手,還被他嘲笑道:“你這樣看著我的手,我的手說他會不好意思的。”
楊慕寧當時就羞紅了臉,慌忙低下頭去切自己麵前盤子裏的牛排,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盤子裏的牛排特別難切。
傅寒玉用手撐著額頭欣賞了一會兒她的窘迫,然後才笑著將自己麵前盤子裏切好的牛肉遞給她說道:“吃我的。”
然後從她麵前端走她的盤子。
他的手指從她麵前晃過的時候,楊慕寧的臉更紅了,這一切都看在傅寒玉的眼裏,嘴角的笑意更甚。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傅寒玉這才回過神,他轉過臉,那是一張好看的臉,和他的手很相配的一張臉,一雙鳳眸讓他看起來是那樣貴氣但精於算計。
推門進來的是他的秘書梁申,跟在他身邊很多年,是個辦事牢靠的得力助手。
梁申說道:“總裁,這是企劃部給的收購莘氏的企劃,莘氏的副總裁莘止瀾親手將江南市場的總監厲蘊楠送進監獄,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個絕佳的機會。”
傅寒玉在聽到監獄兩個字的時候,修長好看的手指微微一頓,他將企劃案放到辦公桌上,然後仰靠在椅背上,轉動著手中的白玉戒指,他說:“明天是不是她出獄的日子?”
梁申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傅寒玉說的是誰,於是恭敬地頷首道:“是的,楊小姐確實是明天出獄。
我等會就去安排人明天去接楊小姐出獄。”
傅寒玉好半天沒說話,靜默半晌,他說:“不用了。”
梁申一愣:“……”
“我明天親自去接她。”
他送她進監獄的時候,說的什麽,三年,他要她三年,可是在監獄的這三年並不是給他的,這不能算,所以他明天要親自去找她要那三年。
阿寧,你的利用價值已經用完,接下來的時光你存在的意義隻是對於我。
傅寒玉這樣想著,竟然不自覺地嘴角上揚,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倒是旁邊的梁申看到傅寒玉的笑意的時候,驚愣了一下。
池屹從池雪黎的學校出來後,剛坐上車就點了一支煙,司機有些不解:“老板是遇到什麽心煩的事情嗎?您從前很少抽煙的。”
池屹沒說話,似乎在出神。
池屹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他的秘書蕭策打來的。
池屹按下接聽鍵,然後就聽見蕭策說道:“傅氏最近小動作不斷,凡是我們去接觸過的項目,傅氏必定會去摻和一腳,似乎是和我們杠上了。
南灣開發這個項目我們剛去競標,傅氏後腳已經跟過來,不知道傅寒玉心中在賣什麽葫蘆。”
池屹微微眯眼,好看的桃花眼慢慢迸射出陰鬱的精光,除了在莘止瀾麵前,其餘時候,他其實本身和池雪黎並沒有差很多,原本,他就是和池雪黎一樣的怪物的,隻是因為有了莘止瀾,所以他才變得不一樣的。
他說:“最近盯緊了傅寒玉,要小心他聲東擊西,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撼不動池氏分毫,但是他選擇這個時候來和池氏正麵硬碰硬,一定是有別的目的。”
蕭策一頓,這一點他確實沒有想到,現在他相信老總裁變成植物人後,他是如何憑借一己之力穩住所有股東董事,從而坐穩池氏總裁的位置的。
他像敏捷的豹子,陰狠的狼,隨時準備著給敵人致命一擊。
池屹掛掉電話後,說道:“老陳,先回一趟家。”
他要把身上這剛才因為揍池雪黎而弄得狼狽洗掉還有他身上的煙草味道都要洗掉,他不想自己這樣狼狽的樣子出現在莘止瀾麵前,他自己都不舍得有一絲一毫的不愉快打擾的阿瀾,但凡有任何人想打她的主意,他一定讓對方生不如死。
下午的時候,莘止瀾帶著安溪去客戶那裏,有個合作項目要談,但是突然車子猛地急刹車,莘止瀾往前一頓,剛想問司機怎麽回事的時候,一個鐵棍就敲在車窗上,安溪幾乎是迅速地打開車門,將車門外站著的準備敲破車窗的人撞擊在地上,抽出腰間的長到,快速利索地紮過去,下車的時候,囑咐道:“鎖好車
Mk99
鎖。
安溪下車後,司機立即鎖好車鎖了。
莘止瀾看著安溪敏捷的動作在一群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男人中間穿梭。
莘止瀾皺眉,這個打扮和她第一次見安溪時候一模一樣,這麽說這些人就是安溪的家主派來的?但是他們怎麽知道車裏的是安溪?亦或者說他們不知道車裏的是安溪,因為這個車是明確的給她備的車,那麽這些人不是為了安溪而來,而是為了她而來!
莘止瀾皺眉,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過這這個殺手組織?除了救過安溪,別的好像並沒有做什麽別的事情,但是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莘止瀾在安溪下車後,敢接拿出手機打給池屹。
但是電話一直沒人接聽,
莘止瀾皺眉,又繼續打了一遍,還是沒接通。
這個時候又有黑衣人湊到車窗前,想用鐵棍敲擊車窗玻璃。
莘止瀾皺眉往後退了一下,自己現在出去基本就是送死!怎樣才能自保?安溪雖然厲害,但是她一個也不是那群人的對手。
突然一輛普通的大眾車撞過來,車速極快,直接撞到幾個黑衣人,然後看見從車上下來一個同樣拿著鐵棍的人,動作敏捷利落,狠辣無情!是陳開!池屹的貼身保鏢陳開,為人冷漠,但是身手了得。
莘止瀾抿了抿唇,這下有救了,池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她根本不需要擔心。
這個時候池屹的電話打過來了,莘止瀾趕緊接通,就聽見池屹說道:“阿瀾?怎麽了?我剛洗澡去了,沒帶電話。”
“池屹……”
莘止瀾剛喊了一聲池屹的名字,一個黑衣人被砸到車窗上,嘭的一聲,讓莘止瀾本能地尖叫出來。
電話那端的池屹心中一緊,口中叫著:“阿瀾,你怎麽了?”
然後直接跑到書房的抽屜裏拿出手.槍,飛速地跑下樓,他一邊叫著莘止瀾的名字,想確認她的安全,一邊看著自己手腕上帶著的手表上和莘止瀾脖子上帶著的鳶尾花項鏈裏的定位器連接,在確認了莘止瀾的位置後,直接開車朝那個地方飆過去,一路上什麽紅燈綠燈完全不管不顧。
池屹到的時候,一個黑衣人正在砸莘止瀾的車窗,但是安溪和陳開都被纏住,池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開槍,打在他拿著鐵棍的手腕上,池屹跑過去,用腳踩住他的脖子,從他手邊撿過他掉在地上的鐵棍,一棍又一棍地砸在他身上,他的雙眼猩紅,仿佛此刻他腳下踩著的人就是當年地下室裏那些貓貓狗狗,除了死,沒有別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