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天墟老祖!
“去天墟邊緣,該找天墟老祖算賬了,這裏的信息不足以確定那老不死的位置。”
兩人剛離去不久。
天墟之外無窮遠處,混沌海之中,有一口玉棺,玉棺之中一個男子猛然坐起身來。
“那個男人回來了。”
他剛才感應到的氣息不會有錯的。
司徒墨他們按照從九州門的那個至仙那裏得到天墟老祖的消息找到了天墟老祖的老巢。
這個地方山清水秀,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其實就是一般的山水。
平靜的湖,平靜的水,一切都像是古井無波。
司徒墨透過天道之眼看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裏地下的蘊藏著一條龍脈,龍脈已經完全進化成了龍形,這可不是天玄門地下的野雞靈脈可以比的。
隻不過這一條靈脈的靈氣被封鎖住了。
否則這裏的靈氣足以將這裏的一切生靈,山川草木都孕育成生靈。
“看樣子,有人不想讓天墟發展起來,所以故意封鎖了天墟地下的靈脈,難怪,一直以來,天墟的內的生靈都十分弱小,不比天墟之外的人。”
司徒墨好像明白了一切。
而此時平靜的湖麵上多了一位老翁,老翁手中拿著釣魚竿,奇怪的是,他甩勾出去的時候,居然沒有引起波瀾。
他背對著司徒墨他們,司徒墨感覺此人的肉身像是一座大山,擋住了他的視線,無法看穿此人。
“兩位既然來了,不妨陪老朽喝上一杯。”
“能來這裏的,都不是凡人,我說得對嗎?”
司徒墨和瘦佛陀身前,憑空多了一張茶幾,其上有兩個茶杯,而茶杯之中又緩緩多出一些茶水。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兩位都是高人,難不成還擔心這茶水之中有毒不成?”
司徒墨淡然一笑,仙帝,何曾怕過。
隨後一飲而盡。
何況有瘦佛陀這一位高手在,如果真的有毒,他多半也是能夠解決的。
瘦佛陀喝了一口茶水,“你就是天墟老祖了吧。”
老翁笑了,“天墟老祖,我好像是有這麽一個名字。”
“前不久,我與道兄應該交過手,對吧。”
“九州門的虛影出現的刹那,我就感應到了一股絕強的氣息將我的虛影覆滅,從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今天有客人要來。”
“所以你在此等我們了?”
“你可知今日是你的死期。”瘦佛陀沒有絲毫的客氣。
“那又何妨。”
“天地蒼生,萬物生長,我隻是其中的滄海一粟,死了一個我,未來還會有同樣的人鎮守在這裏。”
“你說鎮守?”司徒墨一愣。
老翁看了看司徒墨,“閣下可曾聽過天墟內的一則傳說。”
“你說。”
“九州滄海之中,曾經有一位撼天仙帝,當初仙帝離去的時候還是天君的修為,可當他去往天域之後,他已經成就仙帝之位。”
“仙帝,何曾強大的存在,屹立在十二天罡星域的頂端。”
“然在千年前,撼天仙帝渡劫失敗,隕落,究其原因,都是因為其部下的背叛。”
“眾人都以為仙帝真的死了。”
“但無憂仙帝卻通過重瞳發現,有一縷仙帝神魂遁入了無上虛空中,消失不見了。”
“無憂仙帝當年參與暗殺這一位撼天仙帝,他自然也怕這一位仙帝死而複生,轉世之身來尋仇。”
“於是乎,在十二天罡星域之中設下了各個關卡,隻為將撼天仙帝的轉世之身扼殺在繈褓中。”
釣魚老翁忽然收杆,一步跨至司徒墨身前盤坐下來。
他手中的魚竿消失。
手中還多了一直金色的玄龜,玄龜掙紮,卻無法擺脫他的手心。
細細看去,這玄龜竟然是一尊聖仙。
“蒼生天下,皆為蚍蜉,你入我手,當成我之食。”手中的玄龜都來不及慘叫,就被做成了烏龜湯。
老翁為司徒墨與瘦佛陀乘湯。
“我這小地方,沒什麽款待的,兩位就將就了。”
一係列的操作,讓司徒墨傻眼了,他們是來殺天墟老祖的,結果這人還好生款待他們。
“我想知道後來的事情,你說的關卡是什麽?”
“喝了這湯,你自然就知道了。”
天墟老祖笑道。
司徒墨半信半疑,這老不死的還裝神秘。
司徒墨真的喝了下來,而他的神識仿佛飛入了九重天之外。
他的神識一路衝上虛空,甚至於穿過了混沌。
最後他穿過了一層光幕。
光幕籠罩了萬千大地,而在光幕之下,赫然是九州,還有龍門所在大陸。
“屏障,即關卡。”
“撼天仙帝重生,勢必會回到原本屬於他的故土,而這裏,是他的必經之地,封鎖天地,取名為天墟,封鎖其中的靈氣,使得他無法修成至高境界,無法逃出此地。”
“這便是無憂仙帝的留下的後手。”
司徒墨這時候才恍然大悟。
所謂的天墟,隻是為了限製他的存在,如果他真的隻身回到了這裏,他注定無法修行到更高境界,就連天墟都無法衝破。
隻可惜,無憂仙帝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
他不僅回來了,身旁還多了一位半步仙帝的強者。
有這一位強者在,天墟屏障根本攔不住他。
司徒墨冷漠一笑,“還真是天大的手筆。”
天墟老祖飲了一口清茶,雙眼有些朦朧,“我這一道關卡,今日之後應該就不複存在了。”
“撼天仙帝,請吧。”天墟老祖突然起身,神色之中帶著凝重,看向司徒墨。
司徒墨微微蹙眉,“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撼天仙帝?”
他能夠感受到天墟老祖的雙瞳之中沒有殺意。
隻是一種很純粹的目光,那是對於強者的敬畏。
“嗯。”
“既然你知道我是撼天仙帝,為何不逃?”
“該來的總會來,我為毒法天王之子,自然有此一劫。”
“爽快,不過這並不能讓你不死。”
天墟老祖笑道,“我想和你打個賭。”
司徒墨來了興趣,“你想賭什麽?”
“我賭一條命。”
“誰的?”
“我的。”
“你想怎麽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