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放心吧,他雖然擋不住,但你們忘了嗎?他身後還有一位至強者。”天玄掌教提醒道。
一群長老這才放心下來。
司徒墨巍然不動。
淡淡一笑,眼中有輕蔑,也有不屑,看著殺來的龍門三師兄,他毫不在意。
與此同時,他的身法更快,身後數十道天門陡然矗立。
無窮的混沌仙光直接爆發出來,點燃了一切。
轟隆,一拳出,天地崩碎。
十萬道天門晴空一震,虛空撕裂十萬裏。
那一拳真的太恐怖了,落在龍門三師兄的胸膛上,直接將他打成了廢人。
反觀司徒墨,沐浴在萬千陰氣之中,這萬千陰氣與陰兵傷不了他分毫。
龍門三師兄此刻瘋狂咯血,他一身戰力都被司徒墨一拳粉碎。
司徒墨抖了抖衣袖。
像是雲淡風輕一般,毫不在意。
淡淡道,“也不過如此。”
霸道,強勢。
“司徒墨的實力竟然已經突破到了元仙了嗎?”
震撼。
不可思議。
天玄掌教清晰的記得,半個月前,司徒墨還是祖仙中期的修為,可現在硬生生到了元仙初期。
他本以為司徒墨剛才擊退百萬陰兵,是依靠的身後的強者,可不曾想到,司徒墨竟然憑借一己之力,直接退掉了百萬陰兵。
原來他竟然有這樣的力量。
天玄掌教雙目中閃爍著異彩。
司徒墨給他的驚喜太大了。
以元仙初期鎮殺元仙巔峰,一拳粉碎。
抹殺。
這等修為,曾經說的天上真龍,這一次真的騰飛了。
“老三,你怎麽樣了?”龍門大師兄與龍門老二上前查看傷勢。
但發現老三已經斷氣了,元神也是搖搖欲墜,就算是醫好了也是個廢人。
“小子,你下手如此狠毒,今日必定留不得你。”龍門二師兄與大師兄身上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息,比之於這龍門三師兄更強。
“來吧。”
司徒墨負手而立,一隻手背在身後。
“可惡,這小子,不過是元仙初期,竟然敢一隻手麵對我們兩大元仙巔峰高手。”
“你是在羞辱我們嗎?”
兩人殺來,與這龍門三師兄修行的道法不同。
這兩人其中一人修行的萬物長春的功法,另外一個人則是修行的天地雷法。
萬物長春,在魔域之中算是古老的功法了,也是曾經一位準帝創造出來的功法。
這一功法主張的是修行一途,這掠奪天地造化,吸收天地草木的靈氣,轉化為己用。
萬物長春,又掌枯榮,一歲一枯,一歲一榮。
枯榮相對,生殺予奪。
而龍門大師兄所修行的天地雷法,則是五雷法的升級版。
因天地雷霆淬煉己身,在體內孕育出先天第一的神雷。
隻可惜,修行這一種雷法的人,大多數最後都會死在神雷的孕育上。
這龍門大師兄施展雷法的時候,明顯有一股先天雷霆的氣息,顯然他的根基很不凡。
他真的修成了先天第一道雷霆。
兩大元仙巔峰高手殺來,司徒墨身後的十萬道天門齊齊飛出。
三株世界樹搖曳,綻放青光,混沌氣流淌。
天門與世界樹相互共鳴。
而在天門與世界樹的中央,出現了一道莫須有的影子。
那影子看不清/真容,但卻能夠讓人頭皮發麻。
“這東西是?”
“為何那一道虛影身上有一道恐怖的氣息超越了元仙,甚至比我見過的聖仙都還要強。”
司徒墨一拳落下,沒有絲毫的猶豫,身後的萬道天門與世界樹隨著他的拳頭一起飛向前去。
兩人周身雷法,萬法長春,枯榮之力爆發。
然而沒有絲毫的作用,直接被這一拳大飛出去,大口咯血。
其中兩顆世界樹紮根在他們的頭頂,不斷吸取他們的力量。
這倒是司徒墨沒有想到的。
“你們太弱了。”
“也罷,本尊讓你們看看什麽叫真正的雷法。”
“睡夢之境,混沌雷霆軒轅劍!”司徒墨施展睡夢之境,將他渡劫時收走的那一把巨劍釋放出來,此軒轅巨劍橫空。
無數雷霆纏繞在劍身。
雷霆橫空,蒼穹之中都有無盡的雷霆之力在爆炸。
尤其是眾人看到那一把巨劍之後數十道身影之後,都是麵色大變。
那是什麽存在。
那絕對是他們修行一輩子都要仰望的存在。
可就是這些存在,虛影竟然被一個元仙初期的年輕人掌控了。
龍門的大師兄與二師兄慘笑,麵目猙獰,此時的他們才察覺差距。
然而一切都無可挽回。
眼前這個叫司徒墨的年輕人,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兩人在光芒中湮滅,最後徹底死亡。
“搞定!”
司徒墨收起睡夢之境,那雷霆巨型軒轅劍也被重新收入睡夢之境無數幻象中。
前方至尊門和袁門的掌教嚇得目瞪口呆。
這還是之前他們見到的那個年輕人嗎?
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可司徒墨這也太變態了,根本不是刮目相看,他們兩眼珠子和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處於震驚之外,就隻剩下恐懼和駭然了。
司徒墨就像是一尊無法比擬的魔神,讓人心生恐懼。
“這兩人怎麽半辦?該如何處置。”天玄掌教詢問。
“你是掌教還是我是掌教,你問我怎麽辦?”司徒墨有些無語。
天玄掌教這才意識到自己失了身份,“咳咳,那就關押起來吧。”
“嗯,隨你咯。”司徒墨屈指一彈,蘊藏十萬道天門之力的勁力擊穿兩人的肉身,讓兩人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這裏交給你了,累,我得回去休息休息了。”
休息?休息。
是元仙了,還需要休息嗎?
一群長老看司徒墨更像是看一個老怪物,他們都是活了千年,萬年的人,最年輕的也有三萬歲。
可在和司徒墨一對比,他們感覺司徒墨才是真正的怪物。
三長老四長老麵色冷峻,“好在當初沒有因為弟子的事情責罰他,否則,別說是他身後的那一位存在發怒,就是他本人的怒火也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