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恩斷義絕?
“師姐,剛才是我口誤,您不要放在心上,我忽然想起求三長老煉製了一枚丹藥來著,我這就去取,晚了讓三長老等急了就不好了。”
封不平一個閃身,遁入虛空中。
雲裳冷哼一聲,“天地法相,太乙天君!封。”
一尊足足有數萬丈的太乙忽然出現眼前,太乙天君背後七彩絲綢飛舞,每一條都帶著混沌氣息,他手中的寶劍更是長達數千丈,殺氣逼人。
一張臉被混沌期包裹,讓人根本看不出這法相到底是男是女。
四麵八方金光閃爍,同一時間,才遁入虛空的封不平如同撞到了太古神山一般,直接從虛空掉了出來。
雲裳手中儲物袋晃了晃,“師弟,我這乾坤袋中都是丹藥,有大長老煉製的,二長老煉製的,三長老煉製,也包括我煉製的都有。”
“你把剛才我的問題好好回答一下,這些靈丹都是你的。”
封不平都尬笑,“師姐,我對司徒兄的事情不怎麽了解,你就放過我吧。”
“殺!”太乙天君寶劍出竅,凶/猛貫穿這一座太古神山。
封不平剛踏出去半步,腳下的山峰就被移平了。
罡風那個吹,封不平的一縷發絲都被斬落了。
“我了個擦!”
“這女人好恐怖。”封不平咽了一口唾沫,看向鳳凰女江柔,江柔冷哼一聲,現在知道知道了吧。
剛才那幅得意囂張的樣子呢,哪裏去了。
封不平麵色難看至極,自己坑了自己啊。
“師弟,剛才那一劍,我失誤了,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師姐發誓,有一萬種辦法能弄死你。”
封不平咳嗽,臉都漲紅了,心道,司徒兄,你可不能怪我啊。
“我要是說了,估計你回來會殺了我,可是要是不說的話,現在就得死,早死和晚死還是有區別的,我決定晚死。”
“咳咳,師姐,事情是這樣的。”封不平最後屁顛屁顛的把司徒墨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連他在司徒墨那裏聽到的有關於世俗界的蕭夢涵他們的事情都全部抖了出來。
鳳凰女江柔在一旁幸災樂禍,淡定的看著這一切,而對麵雲裳聽到司徒墨有多少多少女人之後,再也沒有忍住。
“果然,天下的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祖仙一怒,太乙天君橫掃眼前的數百座太古神山。
其中不乏還有許多正在閉關的二代弟子。
這些弟子被雲裳驚醒,一個個憤怒異常,紛紛站了出來,“是哪個宵小之輩,敢來本尊洞府鬧事!”
雲裳回頭一個眼神,犀利無比,如同劍芒一樣,讓這些二代弟子頓時咽氣了。
看到那一尊巨大的太乙天君法相,所有的二代弟子都打了個寒戰,雲裳的實力又提升了不少。
此刻看雲裳的樣子,火氣很重,他們這個時候上去硬碰硬,就是找死。
一個個秒慫。
“咳咳,原來是雲裳師姐在練劍啊,讓師姐受驚了,想來一座神山也不夠師姐砍的,改天我等去把九長老的赤龍牙拿來,煉化成神山供師姐練劍。”
那弟子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什麽個好聽的話。
雲裳微微蹙眉,淡淡吐出一個字,“滾!”
一群二代弟子哪裏還敢停留半分,灰溜溜的滾了。
撐著這會兒功夫,封不平早早的準備溜走,然而那法相緩慢的向著他移動,數千丈的的長劍筆直的對著封不平。
“師弟,我感覺你剛才說得還不夠詳細,所以,還請你回來再給師姐說清楚一點。”
“師姐,我保證,都說完了。”
“算了,我也相信你沒有說假話,就留一隻胳膊在我這裏吧,我替你暫時保管一段時間。”
臥槽呢!
???
這女人一言不合就要卸我胳膊,封不平大汗,尬笑,“師姐,我想起來了,好像是還有一些細節沒有說清楚。”
封不平心底叫苦不迭,司徒兄啊,司徒兄啊,不是兄弟出賣你啊。
有句話說得好,寧死道友,不死貧道。
哎,我這嘴,這次要死了,要死了。
於是乎,封不平把司徒墨的事情全都給抖了出來。
至於後麵的這幾天,雲裳也沒有走,直接就在此呆著了。
封不平想了各種辦法開溜,然並卵,他怎麽可能從祖仙手裏跑掉。
司徒墨領悟了造化之力後便回了天仙書院,剛走進書院,就察覺到一股肅殺之氣,而殺氣傳來的地方正是自己的洞府。
華天宇死了,聽風逃走了,暫時不知道去向,還有誰敢在我的底盤上鬧事。
司徒墨就要去看看那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是誰。
結果還未臨近,就看到一尊法相高達數千丈,矗立在自己的洞府前。
司徒墨落地,狐疑道,“這是誰的法相?是哪位長老來了嗎?”他之前也沒有見過雲裳的法相。
“司徒墨,你終於回來了。”雲裳眼中有怒火。
我好像沒怎麽招惹這女人吧,這女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殺氣,怎麽看都像是衝著自己來的。
封不平幹笑,“司徒兄,五天前金胖子說找你有事,很急,非常急,要不,你去一趟,金胖子那裏。”
“他找我能有什麽事兒,還不就是三仙台那破事兒,幾個高手嘛,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封不平都快哭了,這哪裏是殺幾個的事兒啊,你再不走,這女人就要削你了。
“司徒墨,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
司徒墨一愣,“什麽說法!”
“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是啊,一大堆啊。”
雲裳臉色瞬間就變了,咬著銀牙怒火中燒,盯著司徒墨恨聲道,“你就是個騙子。”
太乙天君的長劍驟然就要落在司徒墨眉心,隻差那麽一絲絲,司徒墨就會直接沒了,頓時汗毛倒豎。
嚇得不輕。
“臥槽,你謀殺親夫啊。”
雲裳最終還是沒有下去手,一劍斬落司徒墨半縷頭發,眼眶通紅,“我要跟你恩斷義絕。”
司徒墨更懵逼了!
我特麽這是怎麽了?
翻了啥錯啊,女人的性格變化太誇張了,就像是五月的天,說變就變,一會兒晴天,一會雨天。
這鬧得是哪出啊。
雲裳把那一截頭發拿在手裏,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