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四章 秦婉中毒!
此時秦婉爭拿著一把劍架在洛雲仙脖子上,隻要洛雲仙稍微一用力,她整個頭顱都會被斬掉。
而葉無敵則是胸口有個巨大的血色窟窿,看起來十分淒慘,他剛才挨了秦婉一掌。
司徒墨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秦婉?”
秦婉抬頭也看到了司徒墨,頓時臉上湧現出一抹冷笑,“司徒墨,還真是冤家路窄,這裏都能夠遇到你。”
“嗯,說得有道理,還真是冤家路窄,我特麽閉關你都選和我一個洞。”
“你說你這人咋個就這麽賤呢。”
“哼,我不屑與你懲口舌之利,這女人是你的吧,我殺了她,應該不會心痛吧。”
“司徒墨,不要管我,殺了這個女人,我不怕死。”洛雲仙大喊道。
司徒墨擺擺手,“嗯,我都知道,她不怕死,你要殺就隨便殺吧,反正這女人和我也沒什麽關係。”
本以為司徒墨會說一些堅持住,不要怕,我會救你的話,結果司徒墨竟然讓這個賤女人殺自己。
洛雲仙忽然感覺人間不值得,剛才未司徒墨護法真是良心喂狗吃了。
“司徒墨,你這個人渣,你竟然真的希望我去死。”
“我在你眼中就是這麽一文不值的嗎?利用完了就當成垃圾一樣拋棄在一旁。”
“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洛雲仙咬牙切齒,憤怒異常。
秦婉微微一愣,這和劇情的發展不一樣啊,兩個人怎麽吵起來了。
“我不管你們到底怎麽回事,司徒墨,想救她,就得一命換一命。”
司徒墨打了哈欠,毫不在意,“趕緊殺了吧。”
洛雲仙有些絕望,眼眶通紅,“我怎麽會想著跟你走,你這個一言不合就出賣朋友的人渣。”
司徒墨依舊淡定。
“哼,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不在意、”秦婉動手了。
手中的長劍爆發出劍光,其中夾雜了玄仙法則,隻要一瞬間就可以將洛雲仙這尊才突破不久的天仙殺掉。
元神也一樣無法幸免。
“果然,司徒墨你就是個人渣。”看司徒墨依舊是無動於衷,洛雲仙徹底失望了。
她閉上了眼,也就是此時,司徒墨動了。
肉身突破極限的速度,來到秦婉身前,一拳震碎秦婉的仙劍,又是一拳轟出,直接將這個女人打飛。
司徒墨身形再度一閃,懷抱洛雲仙迅速後退。
洛雲仙睜開眼,眼見自己在司徒墨懷中,不由得氣憤,咬牙切齒,“你走開,不要碰我,我不認識你這個人渣。”
司徒墨暫時沒有去管洛雲仙,而是看著秦婉倒地的方向。
他的這一拳尋常玄仙都要死。
可秦婉卻是沒有死透,很快破碎的身軀又恢複了過來。
“你身上的玄仙之力並不純粹,好像是修行了某種魔功對吧。”司徒墨一步步走向秦婉。
秦婉站起身來,臉上毫無血色,蒼白的臉卻充斥著一股陰冷。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修行了魔功,還是最為霸道的,吞靈魔功。”
“吞靈魔功嗎?”司徒墨隨之微微一驚,“你竟然有這種東西。”
吞靈魔功是古時候的記載的一共通天魔功,很少有人能夠煉成,以吞噬他人的元神與靈力著稱。
為諸天萬界所摒棄。
當年創造這一功法的上古魔帝最終被圍攻而死,司徒墨當年也參與了這一戰。
“但我看你的功法,好像並不完整。”司徒墨想起了柳慕白,秦婉的那個跟屁蟲,多半也是被吞噬了。
眼前的秦婉忽然暴起,一掌打在司徒墨身上,這一掌差點貫穿司徒墨的身軀。
“司徒墨,你馬上也要死了,你以天仙實力硬憾玄仙,靈力一定非常龐大吧,我會幫你繼承這一部分靈力,早日登臨絕顛的。”
很快她就感受到,一股力量湧入自己的身軀之中,秦婉興奮的大叫。
不過她也迅速的發現了異樣。
有一黑一黃兩道黑氣順著手臂逐漸鑽入了她的身軀之中。
正是司徒墨的黃泉花之力與所中的屍毒。
秦婉倒在地上痛苦哀嚎,“這是什麽東西?你體內怎麽有這種東西。”
司徒墨搖頭,有些無奈,“吞靈魔功是什麽都可以吞,可是呢,不是什麽東西都可以亂吞,胡亂消化的。”
司徒墨看了看秦婉搖頭,秦婉吸收了兩大劇毒之物,雖然隻是他身體中極少的一部分。
可卻把她折磨得不成人樣。
“看你這麽痛苦,我還是送你一程吧、”司徒墨剛要下殺手,秦婉化作一道流光就消失在了原地。
“司徒墨,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
“竟然還能飛。”
司徒墨望了望虛空,不怎麽在意,這個女人中了毒,要是沒有其他的機緣,怕是廢了。
畢竟不是誰都能夠像自己一樣鎮壓住身體中的毒性。
司徒墨握了握拳,嘴角多了一抹笑意,“這女人當真是好人啊,兩樣毒性都吸收了一點點,反而使得我被封鎖的靈氣出現了一絲缺口。”
“雖然隻是一絲缺口,動用的靈氣很少,但飛行的話還是足夠的。”
“我們走吧,白帝城再待下去已經沒意思了,我們這一次,去中州府,找李寒天算賬。”
“我不走,我要和你們分道揚鑣,獨自去闖蕩仙界。”洛雲仙神色嚴肅,很是認真。
“你確定?”司徒墨詢問。
看到司徒墨這麽真誠的眼神,還用這種懷疑的語氣問她,她咬著銀牙,吐出了兩個字,“確定。”
“哦,那好,葉無敵,瑩瑩,我們走,去中州府。”
看司徒墨真的走了,洛雲仙氣得不行。
“什麽人啊,真的就走了,我一個女人,這狗男人都不知道讓著我一點。”
“剛才那個賤女人都要殺自己了,他還巴不得我早點去死。”
“實在是太氣人了。”
司徒墨他們走遠了,洛雲仙又向著他們走的地方走了幾步,隨後退了回來,內心十分之糾結。
“太可氣了,不能就這樣妥協,他越是這樣嘚瑟,不跟我道歉,越是要反其道而行。”
又向著相反的反向走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