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 天仙書院!
秦家滅了,這裏已經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司徒墨準備轉身離去,季少哀連忙上前,將其叫住,“司徒兄等一下。”
“哦,有何事?”他對季少哀不怎麽感冒。
季少哀此人雙眼深邃,帶著一絲狡黠,明顯是深諳人性。
此人心思深沉,又是天龍皇朝的人,他不想深交。
“司徒兄殺了中州府的世子,中州府府主李寒潭勢必不會放過你。”
“哦?你的意思是要為中州府聲討我咯?”司徒墨身上陡然釋放一股氣勢,比之前更加恐怖,排山倒海一般。
季少哀一瞬間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猛龍盯上,十分恐怖,整個人有些行動不便。
季少哀心頭大滲。
“不不不,司徒兄誤會我的意思。”
“我可以為司徒兄推薦一處好地方,那裏既可以躲避中州府高手,也可以有個休養生息之地。”
“你說的該不會是你南湘郡郡守府吧。”
司徒墨直言。
季少哀見司徒墨沒有再動手的意思,心中鬆了口氣,“南湘郡雖然大,但卻遠不如中州府,我那小廟自然是護不住司徒兄的。”
“我說的是天仙書院。”
“天仙書院?”
“那是什麽樣的一個地方。”
季少哀說到,“天龍皇朝之中,除了有七十二郡,三十六府,四王府,一皇殿之外,還有一個特殊的地方。”
“這就是天仙書院,天仙書院在天龍皇朝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就算是皇殿中的君主也不會去招惹,找他們的麻煩。”
“天仙書院!”司徒墨默念了兩遍。
“天仙書院,不屬於我天龍皇朝,若是司徒兄進入其中,就算是天龍皇朝知道你殺了李寒天的兒子,也不能把你怎樣。”
“有如此特權,這地方豈不是很逆天?”
“也是吧,不過要求也高,就目前而言,天龍皇朝中,除了一些大的府主的子嗣,還有王府之子外,幾乎沒有人能夠進入其中。”
“天仙書院對於實力和天賦的要求太高了。”
司徒墨淡笑,實力和天賦嗎?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問題。
“請問季兄,這天仙書院如何走?”
聽到司徒墨叫他季兄,季少哀嘴角掠過一抹高興的弧度,人就是如此,一般對於自己有利的事情是不會拒絕的。
司徒墨被自己說動心了。
畢竟那是一個無數天才都要擠破頭才能夠進去的地方。
那裏有著無盡的好處,天材地寶,靈氣丹藥,上古遺跡,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造化。
也是許多人慕名而去的原因。
司徒墨多半也是知道這些的。
但他這次真的想錯了。
司徒墨為何會想到去往天仙書院呢,完全是因為陸瑩瑩,長時間就這樣帶著她奔波不好。
有一個相對安全穩定,又能夠提升實力的地方,自然是不錯的。
季少哀說的天仙書院是為首選。
“天仙書院的名額隻有十個,每年都需要競爭,從郡守府比試開始,再到其上的州府對戰,再往上就是與王府世子比拚。”
“這麽麻煩?”司徒墨微微蹙眉。
司徒墨本以為可以直接通過天仙書院的考核就行了,不曾想竟然這般惡心。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天仙書院雖然坐落在天龍皇朝,但卻並非隻對天龍皇朝招弟子,他招收弟子的範圍輻射百萬裏。”
這麽一看,這天仙書院的確是個好去處。
不過司徒墨也明白了另外一件事,想要去天仙書院,就必須通過郡守府比試,再到後麵的州府考試,遭遇王府世子等等。
那麽他的第一站,必然是郡守府。
也就是說,要和這季少哀掛鉤。
這小子說了半天,還是把自己算計進去了。
“司徒兄若是不嫌棄,我南湘郡守府願意舉薦司徒兄前往州府考試。”
郡守府這一關,有他們在,可以直接過了,而以司徒墨的實力,再多的人上去挑戰,也是徒勞的。
就連他爹,也不過是武神境界,還遠遠沒有達到天仙。
司徒墨沉默片刻,季少哀也不急,拿出一塊令牌給司徒墨,“這是我南湘郡守府的令牌,司徒兄若是想入天仙書院,就來郡守府找我。”
司徒墨接過令牌,季少哀隨後離去。
葉無敵眼中有一抹清冷,“主人,這個季少哀的,不像是什麽好人。”
“他應該沒有惡意,畢竟我隨時可以弄死他。”
“我隻是在想,他盤算的是什麽?”
“這令牌雖然沒用,但那郡守府的舉薦確是我需要的,他知道我不會拒絕。”
葉無敵思忖,隨後想到了什麽。
“沒記錯的話,天龍皇朝一直以來都是以隊伍的形式進入天仙書院的。”
“這人多半想跟主人組隊,尋求庇佑。”
“與四大王府世子對戰之後,剩下的那一支隊伍中,挑選十個,去往天仙書院。”
“實力不濟,卻想擠入天仙書院,所以隻能借力,這是目前最好的解釋了。”
司徒墨輕聲嗯了一下。
“走吧,就去他的南湘郡看看。”司徒墨周身靈氣飛舞,化作三道長虹,裹挾兩人直奔南湘郡而去。
司徒墨他們走後不久,天河鎮內有倆人緩緩看向天空,神態自若。
“公子真是料事如神,這司徒墨果然去了南湘郡。”季少哀旁邊的老者很佩服。
季少哀搖頭,“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命都不是自己的,他剛才要殺我,一瞬間就要灰飛煙滅。”
“可以肯定的是,司徒墨這樣的人,最討厭被人算計。”
“他去了南湘郡,公子入天仙書院的機會又大了一分。”
“嗯。”
“算了,不提他了,南湘郡這會兒應該還在發生妖亂,我爹恐怕沒那麽快見他,我們可以在這裏玩兒一會兒再回去。”
季少哀轉身向著酒樓走去,說是酒樓,其實就是個煙花之地。
旁邊的老者很無奈,這個公子什麽無論是智謀,修為都不錯,唯一的缺點就是好女人這口,老者歎息一聲,旋即走開了。
他隻是一個仆人,主子怎麽做,還輪不到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