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著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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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還有墨綰離又能怎樣,可是名節盡失的醜顏王妃又怎麽能和她爭寵呢,到時候王爺的寵愛還不都是她一個人的。
“墨綰離!你別不知好歹!”輕歌臉色鐵青,一臉憤怒之情,偽裝的嬌弱可人的麵目已經撕下,隻剩下那真麵目的扭曲和醜陋。
輕歌此話一出,便隻隱約看到一點寒光一現,在看清那寒光之時,輕歌的麵前已然出現了一把匕首,她驚愕地睜開嘴巴,瞪大雙眼,根本來不及發出尖叫聲,匕首便是迅速如風一般擦過她的麵龐,從她臉上細微的毛孔邊擦過,釘在背後的圓柱之上,發出有力的“噔”的一聲。有幾縷被劃斷的發絲此時正緩緩地飄落在地。
輕歌一時間腳軟,軟坐到了地上,“你,你,你……”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聲音顫抖。
藍畫和沉兒看到這一幕那個都驀然睜大,驚訝不已,主子她……竟有這等身手。
縱然屋內這三人臉色各異地望著床榻處,可是那方才飛射出一把匕首的床榻沒有絲毫的動靜,仿佛方才那匕刃並不是從那裏飛出去的。
“下一次可不是擦過這麽而已了,輕歌夫人,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藍畫,送客。”聲音緩緩,但是卻是鏗鏘有力,透露出寒意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藍畫聽到主子吩咐,立刻回過神來,走到軟坐在地上的輕歌恭敬道:“輕歌夫人,請。”沒有絲毫要扶起她的意思。
輕歌也不在意這些了,她緩緩才勉強站起了身,還想再說什麽來著,但是想到方才的匕首,仍舊心有餘悸,她顫悠悠地望了望那插進柱子極深的匕首,心中的恐懼害怕更多了幾分。你想想,一個身受重傷的人才是醒來的第二天,竟會把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飛插進柱子之上,這根本就不像是常人能夠做到的。
輕歌站起身快速走動,竟也沒顧上藍畫,一個人便是迅速離開,仿佛後邊有什麽虎狼一般。聽方才墨綰離那話的意思,她如果還留在那兒,豈不是會危及到性命麽。隻是輕歌還在疑惑著,這墨綰離何時會了這般厲害的功夫,而且看來,她得想別的法子來留在府中了。
待輕歌思索完之後,她已經出了雲煙閣,輕歌腳步頓了頓,朝燕傾辰的霽影閣邁開腳步前去,一臉的委屈至極,想讓人把她擁在懷中好好疼愛一番的憐人樣子。
因為輕歌幾乎是落荒而逃,藍畫根本沒機會送她,無奈地站在原地,“主子。”藍畫試探地叫了一聲。
墨綰離清“嗯”一聲,懶懶道:“你們二人下去吧,不必侯在這裏。”
“是。”沉兒和藍畫福了福身子應道,隨後沉兒去把插在柱子上的匕首用力拔下,在把匕首拔下之時她在心底暗暗心驚這匕首插入之深,力道之大。而藍畫則去收拾茶幾上方才輕歌喝了一口的茶盞。二人皆收拾好之後便齊齊離開了屋子。
屋內一片寧靜,茶幾上的盛著碧螺春的精致茶壺裏的清香隨著空氣在屋內飄散,令人神清氣爽,茶香的醇厚久遠,不愧是禦賜的,隻聞茶香便是使人心曠神怡。
沒想到輕歌竟會知道這件事的幕後主使。但是輕歌竟會用這個秘密來與她做交易,她根本就不會答應。且不說她與燕傾辰現在是待和離關係,沒什麽資格去求情,就說輕歌已經透露的信息來看,她可以知道她婚前被劫導致名節受損這件事是有人策劃的陰謀,隻知道這個信息,大可不必與輕歌做這個交易,因為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找到那個陷害她的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輕歌是被墨綰離擺了一道。
其實墨綰離冷漠的性格來說,她根本不會為了這副身子以前被陷害的事而去查找幕後策劃之人,但是那人陷害過以前的墨綰離一次,以後保不住再會使什麽陰謀詭計再次陷害,她墨綰離十分不喜歡這種被人在暗地裏盯著的感覺,十分的不喜歡。就像她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報複弄柳的大部分原因並不是為了以前的墨綰離報仇,而是如果她當時不懲戒一下弄柳,弄柳還會像以前那般欺淩她,雖說他並不害怕弄柳的欺淩下絆子,而是為了她以後的日子能夠安寧些。
她在現代還未與安施成為敵人的時候,安施便是說她的性格骨子裏是冷酷的,因為就算是曾經救過她一命的恩人有了危險,她也不會不管不顧便跑去救人,而是在考慮了種種值不值得救的問題之後才做決定的。
當時的她在聽了安施對自己的評價之後,隻是笑了笑,不言語。
想到這裏,她的眼底閃過一絲悵然,安施是說對了她的性格,但是卻是少了一點,在她骨子裏的冷酷下,其實還有著柔弱的一方,那就是對她來說重要的人,而安施便是已經屬於那裏了。雖然她們後來是敵對關係,但一直未變。
作為一名殺手,她必須冷酷無情,縱然這冷酷已經深入了骨髓之中,但在冷酷的最內裏隱藏的便是最重要的人。可以說,冷酷是她保護心中重要之人的偽裝和鎧甲,不讓人窺視的到。
韋源也曾經是她重要的人之一,她甚至把他當作的親人,親弟弟看待,隻是,後來發生的種種,縱使韋源是迫不得已,但是他已經被她剔除了,不為別的,隻為兩不相欠了。
待她能夠下床走動之後,她要盡快去找燕傾辰說一下和離的事宜,而且有必要她還得回丞相府一趟,與她爹談談與王爺和離之事。順便在丞相府查一查是否有有關她被人陷害名節這件事的蛛絲馬跡。
說來,她到了這異世這麽久,還從未見過她家裏人。剛開始是與那些夫人們糾纏,再接著就是被劫,最後便是逃離回來。經曆了這麽多顛沛流離的事,卻還從未見過墨綰離的父母。
看來,她真得等著身子好些之後去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