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衙門傳喚
老仵作道:“全鏢局的人都不曾還手,明。鏢局的人已經不具備攻擊的能力。一般猜到的情況就是,有人在鏢局的人身上做了手腳。比如,軟筋散之類的東西。”
老仵作:“卑職曾經聽聞,有一種軟筋散叫做十步倒。它不是真的走十步就倒,而是服下此藥後,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奏效。尤其是混在酒中,藥效會更加猛烈。”
盛掌櫃拱手道:“大人,當年鍾老板押鏢,在出鏢局之前,鍾家二房少爺到鏢局去赴宴,就曾帶了幾壇好酒去。正如莫再窮所,鍾家二房少爺嫉妒鍾老板的生意,又惦記他的家產,便生了這等害人之心!”
蒲從喜一拍驚堂木,道:“空口無憑!盛譽民,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鍾家二房少爺謀害了鍾秉良?”
“大人,人有證據在此!”
著,盛譽民從懷中取出一張疊好的帕子,雙手舉起。
公差從盛掌櫃的手中接過帕子,遞給蒲從喜。
蒲從喜有些疑惑地打開帕子,隻見裏麵是一張有些年頭的字據。看完字據之後,蒲從喜瞪大了眼睛,後背更是冷汗直流。
隨後,蒲從喜對盛掌櫃道:“盛譽民,你這罪證,是從哪裏來的?”
盛掌櫃隻道:“大人,如此重要之罪證,自然不是鍾家二房少爺給饒了。是有人大義,設計取了來,給人我。”
蒲從喜又一拍驚堂木,道:“來人!速傳鍾家二房少爺,鍾秉坤、鍾秉年。”
“是!”
又有兩個公差跑出去傳話了。
鍾府,有家丁急急忙忙地跑到後院某處的宅子裏來,一邊叫道:“不好啦,不好啦,二少爺!”
鍾秉坤此時正在跟年輕貌美的妾調情,突然被家丁打擾,不由得不悅地道:“大清早的,吵什麽吵?難不成,是塌下來了不成?”
妾嬌丶滴滴地道:“老爺,如今已經是上午了呢!”
鍾秉坤又寵溺地捏了捏妾的下巴,道:“原來不知不覺,竟已經過去了那麽久了!”
家丁著急地道:“二少爺,衙門來人傳話,讓二少爺上公堂呢!”
鍾秉坤明顯是一愣,道:“你什麽?”
妾也對那家丁道:“你莫不是聽錯了,是叫其他房裏的二少爺去公堂吧?府令大人又如何會叫老爺去公堂呢?”
家丁急道:“二少爺,真的是衙門傳喚您過去哪!如今,公差還在府門口等著呢!”
鍾秉坤這才不悅地道:“蒲大人他搞什麽?有什麽事,直接跟本少爺就不是了?莫不是蒲大人又缺銀子花了?”
妾問那家丁:“你可知道是什麽事情?”
家丁回道:“的問了,但那公差不。”
鍾秉坤生氣地一甩袖,道:“哼!這個蒲從喜!想要銀子就直,何必來這麽一出?叫本少爺去上公堂?成何體統!”
家丁隻急道:“二少爺,您還是趕緊過去吧!那公差催得急,是有要緊之事。”
鍾秉坤隻得生氣地道:“吩咐人備轎!”
“是!”
家丁這才急急出去吩咐了。
妾伺候鍾秉坤穿上華服,挽了發,將鍾秉坤送出了屋子。
鍾秉坤才出府門,隻見鍾秉年乘著轎子來到府門前。
見鍾秉年下轎,鍾秉坤對鍾秉年道:“三弟,我如今還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先在府中等候。若是沒有要緊的事情,你就先回府去,等我從衙門回來,我徑自到你府裏去。”
鍾秉年有些驚訝地道:“怎麽?二哥你也要去衙門?”
鍾秉坤一懵,道:“正是!難道,你也要去衙門?”
鍾秉年點零頭,道:“是啊!剛才衙門來了公差,催我趕緊到衙門去一趟,我還覺得莫名其妙呢!怎麽,二哥,連你也要去啊?這是怎麽回事啊?”
守門的廝道:“我有聽別人起,是盛掌櫃在衙門擊鼓鳴冤,不知道是因為何事。許是與盛掌櫃有關吧?”
鍾秉坤道:“盛掌櫃?他有什麽事情要找我們的麻煩的?就算是有事情,又何必傳我們兄弟二人過去了?”
在一旁傳話的公差道:“二位少爺,大人傳得急,還請兩位少爺速速往衙門去一趟!”
鍾秉坤有些不悅地看了公差一眼,意思是,等他回來之後,再找他們算賬。
隨後,鍾秉坤一拂袖,上了轎子。
鍾秉年也上了轎子,兩頂轎子往衙門去了。
來到衙門,鍾秉坤和鍾秉年兄弟二人進了公堂。
鍾秉坤一邊笑著走了進來,一邊對著蒲從喜拱手道:“大人傳我,可是有什麽事情?”
完,鍾秉坤又輕蔑地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盛掌櫃。
蒲從喜一拍驚堂木,道:“鍾秉坤,鍾秉良,地上跪著的這人,你們可還認得?”
鍾秉坤和鍾秉良兩兄弟走到莫再窮的麵前,細細打量了一番,隻覺得有些眼熟,但已經不記得他是誰了。
莫非,這人之前跟他們有過節,現在盛掌櫃幫他出頭,來找他們的麻煩?鍾秉坤的心裏想道。
鍾秉坤笑著對蒲從喜道:“大人,我不認識此人。”
蒲從喜道:“莫再窮,這個名字,你可還記得?”
鍾秉坤和鍾秉年隻稍微一想,便記起這個名字來了,又重新打量了莫再窮一眼。
蒲從喜又一拍驚堂木,道:“之前,盛譽民在衙門口擊鼓鳴冤,請求本府重審十年前的鍾秉良鏢局被劫殺一案。如今,盛譽民的手中已經掌握了切實的證據,證明,當年就是你和鍾秉年,合謀陷害鍾秉良及鏢局的人,並劫走了鏢局的貨物。”
鍾秉良一聽到莫再窮的這個名字,就知道這事跟鍾秉良的案子有關了。隻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盛掌櫃的手裏居然有他的把柄?
於是,鍾秉坤道:“大人,光靠幾個饒辭,就要定我和我三弟的罪嗎?”
蒲從喜將那張字據拿了起來,道:“你自己看,看著,這算不算得上是證據了。”
公差將那張字據遞給鍾秉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