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震驚不已
秋實道：“王爺，我家姐剛才不是了嗎？世事難料，誰知道以後又是個什麽情況了？事情都隨著時局而變動，一時一個看法罷了。”
蕭煜霖道：“不論是什麽時局，本王都是一個意思！那張如柳，本王總要想個法子打發她！她張家害了鍾家，本王又豈能與之為伍了？讓她在你家姐的麵前晃蕩，那不是膈應人嘛！”
想到什麽，鍾玗琪對蕭煜霖道：“王爺你，張家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嗎？”
蕭煜霖皺著眉頭想了想，隨後道：“關於你的身份，很多人都隻是猜測而已。至於，你的真實身份，本王不敢保證皇兄有沒有告訴張駟昭。”
鍾玗琪道：“那王爺以為，皇上會告訴張禦史嗎？”
蕭煜霖道：“張駟昭是皇兄的人，而皇兄又將張如柳許給本王，本王猜測，皇兄是會告訴張家的。除了給張家長臉，也好叫張如柳來製衡你。”
鍾玗琪道：“那張家現在不就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嗎？”
蕭煜霖又皺了皺眉，道：“呃……這個……本王也不敢保證。皇兄的心思，一般人都很難猜測。或許，皇兄也要擔心，若是張如柳被你反噬，那豈不是要不好了？最多就是張駟昭知道，然後張駟昭指使張如柳來對付你，但不明你的真實身份。”
這時，秋實道：“王爺，姐，你們是不是疏忽了一個問題？”
蕭煜霖和鍾玗琪齊齊看向秋實，道：“什麽問題？”
秋實道：“王爺和姐現在討論的，是妾室的問題。可在外饒眼裏，王爺現在沒有正室，正妃的人選也沒有定下來，皇上又怎麽會想著，讓張家的姐來對付我家姐呢？奴婢想到的是，皇上就是想抬高張家的身份罷了。”
鍾玗琪恍然大悟，道：“對呀！我們先入為主了！”
蕭煜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對鍾玗琪道：“本王原以為，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倒是忽略了別人還不知道這個事情。或許，是皇兄早已經猜到，本王要娶你為妃，所以先一步做好準備了。本王若是娶張如柳為妃，那是抬舉張家。隻可惜，本王不願意。皇兄隻好退而求其次，讓張如柳來做側妃。這樣一來，不僅可以抬高張家的臉麵，也可以利用張如柳來壓製你。”
蕭煜霖：“現在，本王還沒跟太後開口，所以皇兄暫時還不用跟張駟昭，也免得多生事端。若是本王向太後請婚，皇兄肯定會將你的真實身份告知張駟昭的。”
鍾玗琪道：“皇上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以張如柳的身份，進了瑞王府，別人都得給她臉麵。即便是我這個正妃，也得抬舉她。如若不然的話，那便是損了張家和沐妃的顏麵，也會讓王爺夾在中間難做。”
蕭煜霖不以為意地道：“嘁！她算個什麽東西，敢跟本王的正妃叫板？你放心，本王把話放在這裏了，若是她敢讓你受委屈，你該出手時就出手，該罵就得罵，有本王給你撐腰！進了瑞王府，就是本王的人，本王還管不了自己的人了？要麽，就別到瑞王府來！就是把皇兄搬出來，這也是我們的家事，皇兄他的手也伸不了這麽長。”
鍾玗琪道：“皇上有意給張家臉，你還要故意不給張家臉，這不僅得罪了皇上，也得罪了張家。”
“嗬！張家又怎麽了？張家能比得上瑞王府？皇兄本來就是硬要把人塞給本王的，以本王的秉性，皇兄也知道會是個什麽樣的結果。再了，本王向來都不計較名聲，還怕別人三道四了？”
“王爺隻，瑞王府現在勢大。可王爺有沒有想過，將來，瑞王府會是如何呢？有皇上的抬舉，或許，張家的勢頭會蓋過瑞王府呢？”
蕭煜霖明顯是一愣，隨後垂下眼眸，沉思起來。
鍾玗琪道：“有我在王爺的身邊，王爺敢保證，皇上以後都不會對王爺怎麽樣嗎？”
蕭煜霖道：“你不是第一次跟本王這個問題了，本王也不是第一次想這個問題。你我即將成婚，本王覺得，有些事情，是應該告訴你的，也好叫你的心裏有些準備。”
看著蕭煜霖那嚴肅的臉，鍾玗琪的心一沉，道：“是什麽事情？”
蕭煜霖道：“本王幾次跟太子談話，更是確定了本王心中的那個猜測。本王以為，皇兄有意，立三皇子蕭梓潛為太子，蕭梓騰或許會被皇兄……”
蕭煜霖：“而蕭梓騰自就與本王的關係親厚，本王未必不會站在蕭梓騰的那邊。皇兄把張如柳許給本王，除了給張家長臉，也是皇兄猜到本王會娶你為正妃，讓張如柳來壓製到你。但本王覺得，皇兄更多的想法，是想看本王站在哪一邊吧！若是本王站蕭梓騰這邊，隻怕皇兄的眼裏也容不下本王。而現在，又多了一個你，隻怕皇兄更加想除去本王了。”
鍾玗琪和秋實聽到這樣的話，實在是震驚不已。
不過，鍾玗琪在震驚之後，也就釋然了。
對於帝王之家來，弑兄殺父、殘害手足，都不是什麽稀奇事，連兒子和女兒也可能隻是一枚棋子。
鍾玗琪道：“看來，我還是給王爺帶來麻煩了。”
蕭煜霖道：“對於皇兄來，最重要的問題，還是太子的問題。皇兄不容你，他可以壓製你，亦或是除掉你，而不是動本王，除非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本王隻是一個閑散王爺，不會威脅到皇兄。隻要不是犯了十惡不赦之罪，皇兄都沒理由除掉我。”
蕭煜霖：“而太子關乎國本，本王作為親王，是有權力幹涉皇儲人選的。若是本王全力站在太子這邊，隻要太子不犯大錯，皇兄也不能下掉太子的儲君之位。若是本王擋了皇兄的路，皇兄也未免不會對本王動手。”
鍾玗琪道：“那麽，王爺是想站太子這邊，還是誰都不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