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融合
我仔細看了一眼,果然如此,我仔細看了一眼那多紅色的花,說道:“月你看,那個紅色的花雖然看樣子是在搖曳,但是很明顯,那個紅色的花並沒有動,動的是它周圍的空氣,周圍空氣的波動才是讓我們看起來像是它自己在動的感覺,說明,這個東西擁有你巨大的力量。”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原本好好的花朵,忽然飛到了半空之中,然後騰熱的空氣開始慢慢湧來,周圍原本我們那些不會流動的果凍狀的東西竟然仿佛活了一樣,開始慢慢動彈,然後都開始滾滾流動,甚至於發出了像是海浪一樣的聲音,我看向月,月也驚異地看向月,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那個原本一直靜靜不懂得黑色圓台,竟然也開始了變化。
月指向那個地方,開口道:“明玉你看,那些黑色的珠子。”
我看了一眼,冷聲說:“那些珠子也開始轉動了。”
那些珠子一直在轉動,不僅如此,它們一邊高速的轉動,一邊源源不斷的黑色霧氣湧了出來,那些珠子也從那個圓台上麵脫離了出來,然後飛到了和那個花朵差不多高的地方,然後開始慢慢圍繞著那個珠子旋轉,似乎想要組織什麽。
但是黑色的霧氣越來越重,而周圍奔騰的紅色河流卻忽然一下子飛了起來,然後全部開始向我和月這個方向衝擊過來,月拉住我,大聲喊了一句:“跑。”
就開始拚勁全力帶著我向遠處跑出,但是那些紅色的河流速度太快了,我和月的速度根本沒有那個快,眼看那個紅色的河流就要衝過來了,忽然,原本一直濃重的黑色的霧氣竟然阻擋了一下,紅色的河流動作一頓,然後周圍的一切又像剛剛動作一樣,忽然一下子沒有任何防備地靜止了下來。
我和月喘息著站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原本,那朵花朵和黑色的珠子也慢慢停止了轉動,一切都仿佛靜止了一樣,我剛剛張開嘴準備說什麽,忽然,地麵開始震動,那個紅色洋流忽然衝了過來,黑色的霧氣仿佛消散在這個時空了一樣我的眼睛裏麵隻剩下紅色的河流。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我什麽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紅色的洋流卷住了身體,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腦海中最後的畫麵,隻剩下月被黑色霧氣包裹,而我聲嘶力竭的嘶吼。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知道自己的身上一陣陣鈍痛,我睜開眼睛,不是那麽真實的光線,有些模糊的畫麵,我這是,又來到了紅鸞玉創始者的記憶裏麵?
我站起身來,周圍充滿了急促的風聲,還有男子沉重的喘息聲,我低頭看下去,竟然是雲霧繚繞,很明顯,這個男子應該在趕路。
我想回頭,但是不知道該怎麽回頭,我看不清楚男子的身形也不知道男子長什麽樣子,但是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見男子的手,他的手裏拿著一朵紅色的美麗的花朵,我可以清楚的知道那個是什麽東西——紅鸞玉精華。
既然如此,我想我也知道男子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拿著紅鸞玉精髓出現並且著急趕路的男子,隻能是那個負心人。我喃喃出聲:“商丘。”
一直在騰雲駕霧,差不多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終於,畫麵一閃,開始山崩地裂,我已經很習慣於這個場景,習慣的閉上眼睛,感受一下原本自己身體沒有的破碎重組。
一睜眼,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地方,但是感覺周圍很熱,因為在這個屋子裏麵放滿了冰塊。一個白衣女子躺在床上,一邊吃著帶著冰的水果,一邊皺眉張望著門口。
門口忽然走進一個小丫鬟,那個小丫鬟一進門,就大聲道:“來了來了。”
然後所有人就和瘋了一樣,開始使勁地將那些原本在房間裏麵的冰塊挪到了隔壁房間,然後還有幾個小丫鬟將周圍很多的冷空氣趕緊吹走,原本躺在床上生龍活虎的女子也好像一下子不行了一樣,躺在床上病怏怏的。
男子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女子躺在床上呦呦德歎了一口氣。
男子腳步頓了一下然後看著女子慢慢走過去,不好意思地說道:“成笙。我將紅鸞玉精髓帶來了。”
那個女子才幽幽地睜開一隻眼睛,看著男子,幽幽道:“哎,都是因為我,還讓你去和玉兒要了紅鸞玉的精髓。”
男子搖搖頭,愧疚道:“沒關係的,你不是告訴我紅鸞玉的精髓很多嗎,而且玉兒恢複一段時間就可以好了。”男子又道:“你身上的傷是因為我,要不是因為我,你怎麽可能受這麽重的傷,而且還中了魔靈火的毒,隻有紅鸞玉可以幫助你,那你先用,用完我就馬上回去給玉兒,不要讓她誤會。”
男子這麽說完,床上的女子一下子更加憔悴了,楚楚可憐地看著男子,低聲道:“商丘,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男子愣了一下,苦笑道:“你說什麽呢?要是你覺得不舒服,你先治療好嗎?”
女子搖搖頭,看著男子,一句一字說:“你告訴我,你如果不喜歡我,幹嘛這麽關心我。”
男子楞了一下,說道:“因為你是為了我才中的毒,你是聖君的女兒,聖君於我有恩。”
男子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是十分冷硬的態度,似乎根本沒有考慮過什麽憐香惜玉,也沒有我第一次見麵那麽的冷硬絕情。
難道其中有貓膩?
女子躺在床上,聽完這句話,沉吟了好長時間,然後才開口道:“你知道為什麽你剛剛回到幻境,就可以拿到紅鸞玉精髓?”然後做起來,看著男子的臉色,慢慢笑開,說道:“你知道,為什麽我非要讓你拿紅鸞玉精髓。”
男子看著女子的臉龐,臉色漸漸發冷,忽然大聲嘶吼道:“你到底做了什麽?!”
隨著男子的嘶吼聲,這個世界也開始慢慢破裂,我知道,這個記憶怕是用光了,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竟然是我曾經第一次來的那條路上麵的入口,一個女子也就是剛剛躺在床上的白衣女子,清清楚楚包裏麵的一身衣服,然後看著遠處冷笑。
那個衣服,很明顯是男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