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0章 這是一個開掛的國家
新德裏,印度首都。
夜幕的蒼穹下,一輛輛客機緩緩在機場降落。
其中就有一架由遠東中華而來的私人客機。
走出機場的貴賓特殊通道,秦陽看見了一輛在國內都非常少見的紅旗轎車。
轎車旁站著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中年男人。
“您就是秦先生吧?我是中華駐印度新德裏大使館的參讚。姓王名剛。”
“王參讚,真是辛苦了,這大半夜還勞煩你親自到機場接機。”
“秦先生哪裏的話,上頭交代了要好好配合您在這邊的工作。再者說,我雖然常年在外海,但是國內的情況還是有所耳聞,所以對秦先生你的事跡還是極為欽佩。得知你要來的消息,我是翹首以盼,巴不得接待你的人是我呢!這不,求仁得仁了嘛!”
秦陽也不知道這位王參讚的話究竟是不是真心實意,反正聽在耳朵裏非常舒服就是了。
要說這位王參讚也是會說話,不過這也難怪,人家是外交工作人員,本來就是吃這口飯的,他們這不叫會說話,叫的是談話藝術。
秦陽上了紅旗轎車的副駕駛座,石牛和田鴻進了後排。王剛親自坐上駕駛座驅車。
十幾個小時之前,秦陽人還在香城。
當田鴻散布消息歸來,他們仨就立即離開香城,返回大陸的距離香城隻有一步之遙的深城。
這是因為秦陽清楚的意識到,無心下一步就是要捉拿自己,搶回《伽藍經》以保證一個多月後的修者大會能夠順利的舉行。
所以秦陽的應對之策,就是躲。
當然一直躲也不是辦法,隻要是《伽藍經》還在自己的手上,無心就一刻不會放鬆對付自己。
唯一長久有效的辦法,就是把《伽藍經》送回去。而且一定要天下皆知,轟轟動動的那種。
所以秦陽來到了《伽藍經》的誕生地,印度,這個古時候被稱作天竺的當今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
幸好唐明月現在是中華全國航空聯合會的常務副會長,所以秦陽才輕鬆的就地從深城登上了國航的私人飛機,並且獲批了一條飛往印度新德裏的臨時航線。
臨出發之前,秦陽還和華府的朋友打了招呼,和外交部門通了一口氣,所以這才在抵達新德裏之後,會有大使館的官員親自前來接機。
王剛是個聰明人,秦陽沒有主動說這一次來印度的目的,也沒有要求有什麽需要大使館從中協助的地方,所以他也沒有多問,隻是向秦陽一路上介紹這印度的風土人情。
新德裏時間,晚上九點三十七分,印度首都新德裏,不錯,這裏很印度!一個被戲虐為開掛的神奇國家。
雖然是首都,但是城市規劃建設,還不如國內一大批三四線的城市。高樓幾乎見不到,像童話裏城堡的傳統建築倒是有特色,但是更多的還是髒亂差的貧民區。
街上到處有牛到處閑逛,到處亂按“地雷”,到處亂吃小攤販的食物,甩著尾巴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絲毫不怕人,連車見到它都要乖乖的停下來,讓它先走。
這些牛完全就是一副大爺的模樣。這也得虧是在印度,要是在國內,早被扛到屠宰場三兩刀就解決了。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原因,那是因為印度百分之八十的人口,都是印度教徒,在印度教中,牛是三大神之一的濕婆神的坐騎。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所以印度人將牛視為神物,百般敬重優待。
說到這裏,估計咱們的老聃李耳不服氣了,老子還是道教之祖,萬神之始,老子的坐騎也是牛,青牛。怎麽就不見中華後世的子孫也優待它呢?
沒辦法,誰讓這是在印度,一個開掛的國家。
街上的行人裏,有許多頭戴著高高三個角帽子的男人,那是錫克教的教徒,錫克教,印度第二大宗教。
有衣著光鮮,西裝革履的男士。有普通的平民。還有許多衣衫襤褸,連鞋都不穿的男人。他們不是乞丐,也不是穿不起鞋子,而是他們的社會地位不允許他們穿鞋子,否則輕則會被暴打,重則甚至會遭到屠殺。因為他們是賤民,賤民就是連穿鞋資格都沒有的人。
印度社會等級森嚴,人分三六九等,最高的是婆羅門,然後是刹帝利,接著是吠舍,然後是最低等的首陀羅。賤民甚至連排名的資格都沒有,在印度語中,賤民的意思是“永遠都不可接觸者”。
這就是印度臭名昭著的種姓製度,雖然他自詡為世界最大的民主國家。
街頭幾乎看不見任何一個年輕的女人。甚至連女人都非常的少。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就是和好幾名男性同伴一起隨行的。
這或許與印度奇高的性犯罪概率有關。
這個國家可是還有一個別稱,牆奸大國。
女性單獨晚上單獨出門,不被性侵犯的概率,比國內大學校園的處女還少。
而且社會輿論普遍站在犯罪者一方,指責受害女性,你既然不想被強、被輪,你為什麽要大半夜出門,所以結論就是活該。
這邏輯也實在是逆天了。
甚至連法律也偏向性犯罪者,往往會被免於處罰,或者隻受到一點微不足道的輕微處罰。
沒辦法,誰讓這兒是傳說中的開掛國家呢?
轎車在一座在印度國內來說,已經非常高檔的酒店前停了下來。
“秦先生,你們暫時就住在這間酒店的。酒店也是我們中國人開的,很多國內來新德裏公幹的同誌,都會入住這家酒店。要是印度本地的酒店,我是真怕你們會住不習慣啊……”王剛說得非常委婉。
秦陽笑道:“參讚費心了。我其實也是經常在外奔波的,沒那麽多講究。我的這來兩位朋友也是。”
“那就好。”王剛隨即抱怨了一句,“不像某些從國內過來公幹的同誌,明明是自己級別沒有達到入住印度國家賓館資格,還不高興,到處挑三揀四的找茬。”
田鴻心直口快道:“這些當官的不是都這麽樣?在國內橫著走慣了,出了國還端著大爺的架子。”
石牛立馬補充道:“王參讚,我弟的意思,是一部分,一部分官員。其中絕對不包括像參讚您這樣務實能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