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柳家的敵意
“嘶!”
聽完屠老四充滿血腥的話,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個凶人,還沒開始訓練呢,已經想著弄死幾個人了。
向天南臉上陰晴不定,最終拍板道:“可以,第一批學員就暫定為五十人,我給你六個死亡名額!如果能讓他們脫胎換骨。這樣的損失我還損失的起,屠老四你放手施為就是,訓練中死亡你不用付任何責任!但是,如果訓練結束我看不到成績的話……”
“看不到成績我提頭來見!”屠老四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就這麽定了!這五個月內,你為藥鼎門的外門弟子,享受正式弟子的福利待遇,五個月滿合格的話立刻轉正!”
“多謝宗主!”
屠老四單膝跪地,眼裏閃過一絲激動。秦陽也頗為欣慰。他也抬頭對向天南說道:“宗主,我需要做些什麽?剛才聽你說有個跟天刀門的雛鷹大賽,什麽意思?”
向天南點頭道:“你的責任是最重的!咱們華夏至今還存在的古武門派有五個,每隔五十年就要進行一場關於爭奪無字天書的比賽!”
“無字天書?什麽是無字天書?”
“無字天書乃是上古年間就流傳下來的。有一個巨型的門派保管,據說裏麵蘊藏著一個天大的寶藏,但是到現在也沒人破解無字天書。那個大門派後來發生分裂,衍生出五個門派,五個古武門派一家一本。其中就有我們藥鼎門。”
“天刀門是個五個古武門派中實力最強的門派。我們五個月後就是要跟他們進行一場由骨齡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弟子舉行的雛鷹比賽。”
“雛鷹挑戰賽實行五局三勝,贏的門派取走失敗者的無字天書,保管五十年!失敗者若想取回無字天書,隻能在五十年之後,才可以再次申請雛鷹賽。
藥鼎門這一屆年輕弟子青黃不接,年輕一輩能拿的出手的也就葉紅菱和柳文青,所以秦陽,你至少要勝兩場才行!才能保證我們不輸,你身上的擔子很重啊!”
秦陽心中一沉,就知道天下沒有免費午餐。向天南應該早就打著這個主意了。
看到秦陽神情有些凝重,向天南笑著安慰道:“別擔心,還有五個月時間呢,等你解封了反宮骨無雙刃,你就知道自己的天賦有多厲害了!再配合咱們藥鼎門的特殊武技,加上丹藥的輔助。未必就沒有機會!”
秦陽點點頭,心頭難免還是有些沉重。
就在這時,畫眉突然進來稟報:“宗主,柳洪長老求見。”
“讓他進來!”
緊接著,一名身材高大,走起路來龍行虎步的老者大步走了進來。
他身後跟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年輕人,正是被秦陽揍了一頓的柳文浩!那麽這個老者應該就是他爺爺柳洪了!
“哈哈,柳洪見過宗主!”
柳洪豪邁的一笑,抱拳朝向天南行禮。向天南微微一笑:“柳長老不必客氣,請坐。”
柳洪拱拱手,大步走向旁邊的一把座椅。路過秦陽的時候,突然扭頭掃了他幾眼,殺機畢露。
秦陽目不斜視,脖子後的汗毛卻唰的一下全都豎起來了。這個柳洪殺機都不加掩飾,果真如葉紅菱所說的那樣心胸狹窄,瑕疵必報。
“晚輩柳文浩見過宗主!”柳文浩則規規矩矩的跪下朝著向天南拱手道。
“賢侄請起,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弄的?”向天南明知故問的說道。
柳文浩可不知道秦陽早就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一遍。
他一聽向天南主動發問,正中下懷,他沒有立刻起身,而是繼續趴在地上哭訴道:“宗主,你要替晚輩做主啊!咱們幫派不知從哪裏來了兩個凶徒,小侄見他們可疑便主動上去盤問,哪知道他們二話不說就把我揍了一頓!宗主,一定不能放過他們啊!”
向天南帶著一絲笑意問道:“那你還記得打你的人長什麽樣子嗎?”
秦陽和屠老四也感覺有些好笑,兩人目不斜視,鼻觀口口觀心。仿佛事不關己一樣,眯著眼在一旁看熱鬧,仿佛在看一個小醜在進行拙劣的表演。
柳文浩抬起頭來惡毒的盯著秦陽和屠老四:“小侄記得,就算他們燒成灰我也記得他們的骨頭!宗主,就是他們!就是這兩個凶徒打的我!”
柳文浩指著秦陽和屠老四大聲叫到。他眼裏充滿了快意,現在他父親在場,他可不擔心秦陽突然衝過來揍他一頓!
“宗主,一定要把這兩個凶徒碎屍萬段啊!”柳文浩聲嘶力竭的咆哮著。
向天南眉頭一皺,慢吞吞的說道:“柳賢侄,你是不是認錯了。秦陽和屠老四可是咱們藥鼎門新收的弟子,為人敦厚純良,怎麽會無緣無故打你呢?一定是你記錯了!”
“噗……”
一直站在師傅身後靜觀失態發展的葉紅菱聽到向天南睜著眼說瞎話誇秦陽和屠老四敦厚純良,差點就笑出聲來。
秦陽和屠老四則是一頭的黑線,敦厚純良?這老頭是不是拐著彎罵人呢?
“不可能!”柳文浩立刻尖叫起來:“我怎麽可能記錯!就是他們!”
說著,他把腫成豬頭的臉往前湊了湊:“宗主!這都是他們打的啊!還有十幾個師弟都看到了,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啊!”
向天南還沒說話。柳洪已經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哦?咱們門派新收了兩個弟子,我怎麽不知道!”
向天南笑道:“是我剛收的,柳長老不知道也很正常。”
柳洪臉色一冷,生硬的說道:“宗主這麽做不合規矩吧!咱們藥鼎門可是幾十年沒從外界收過弟子了!要收也是收那些還在繈褓中的嬰兒,這樣才能保證我們藥鼎門的純粹。這兩個家夥來路不明,誰知道是不是別的門派派來的奸細!”
向天南淡淡的說道:“不是奸細!秦陽是秦師弟收的弟子,我們已經檢驗過了。”
柳洪一愣,他眼裏閃過一絲陰沉:“秦方淵?”
“不錯,正是秦師弟!”
柳洪冷笑道:“哼,秦方淵五十多年沒有消息,誰知道他會不會改投別的門派?他的弟子就更不能信了?”
“一派胡言!”秦陽的師娘怒聲道:“柳洪,你少往秦方淵身上扣屎盆子!方淵要是站在這裏你敢這麽說?我借你仨膽!!!”
柳洪隻是冷笑,不再爭辯。臉上嘲弄的的表情卻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