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合夥
花園內,安奕辰和安皓軒站在了水池邊,安皓軒對著安奕辰道。
“二弟,我有事同你商量。”
“怎麽,你做事,還需要和我商量了。”
“這次,我想,我們先放下我們的仇恨,這江山,隻能是安家的。”
“你想做什麽?”
“殺了高華。”
“高華。不是你的好嶽父嘛,怎麽,控製不住了?”
“當初。我為了權利,娶高林瑤,或許,那是我最錯誤的決定。”
“後悔了。”
安皓軒點零頭,應了一聲,對著安皓軒道“以前,我隻想打敗你,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子涵,若是為了那江山,我要失去子涵,那我,寧可做一個清閑王爺。”
“這可不像你。”安奕辰調侃道。
“你不也是被慕子怡,牽製住了。”
“那就聽你的,守護安家的江山,守護我們心愛的人,放下我們之間的仇恨,解決了高華。”
安皓軒拿出一包藥粉“此藥,入水,入酒,無色無味。就算是太醫用銀針試毒也查不出來。中毒者則會以突發重病而死。此藥,是高華給我的。他讓我在你食物裏下毒。”
“你不是想殺了我嗎?這麽好的機會,怎麽。準備錯過了。”
“王權之爭,我從未想過,殺了你。”
“從未想過殺我?”
“從未”安皓軒的話語,異常堅定,安奕辰心裏有些疑惑,那他一次又一次遭受刺殺,是誰下的手。
“藥粉給你,你自己處置。”安奕辰接了過去。這時,慕子怡和慕子涵走了過來。遠遠的,慕子怡就喊了一句“父親。吃飯了。”
安皓軒和安奕辰看到他們,都同時笑了笑,對互相了一句“你的軟肋,來了。”隨即,兩人走過去,分別牽了他們兩個的手。
“走了,吃飯。”慕子怡有些疑惑,什麽時候,這兩兄弟,關係變得這麽好,剛剛在慕府門外相遇,安奕辰還很快的拉走了她。
飯桌前,一家人坐在一起,安皓軒和安奕辰都開了口。
“嶽父大人。”
“怎麽,你們兩個,都有話。”
“讓大哥先。”
“嶽父大人,子林哥,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
慕毅隨即開了口“太子有事,直便是。隻要能幫助的,我慕府,自然鼎力相助。”
“是啊”慕子林也附和道。
“我和二弟準備扳倒高華這棵大樹,不知,嶽父大人,可否幫助我們。”
“高華在都城,勢力太過龐大,要扳倒他,很難。他做過的事,手腳幹淨,從來都不曾留有證據,想定他的罪,很難。”
“所以,才需要嶽父大饒幫助。”
“隻要太子一聲怎麽做,我慕府,義不容辭。”
“現在高華,所懼怕的。隻有慕家和辰王母妃背後的勢力,隻要慕家和辰王倒下了,那想必高華,做事會肆無忌憚,到時候,想抓他的把柄,不就簡單了嗎?”
“太子有何良策。”
“昨日,高華給了我一包藥粉,讓我殺了二弟,我們不如,製造一個二弟死聊假象,如此,二弟便能在暗地裏做事。至於幕府,我們日後再商議,走一步,算一步。不知各位,可同意。”大家都點零頭。眾人抬起了酒杯“那就祝我們,能夠取得勝利。”
吃過飯後,大家都要回去,慕毅讓她們在府上留一晚再走,大家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
“子怡,我真的很愛你,答應我,一輩子都不要離開我。”
“安奕辰,你喝多了吧?”
“我沒有喝多,我的,都是實話。”
“行了行了,把衣服脫了。”慕子怡替安奕辰脫下了衣服,兩人躺在床上,安奕辰深情款款的看著他“遇見你,真好。”
慕子怡也對他回了一句“遇見你,真好。”
“子怡,你熱不熱?我好熱。”
“這麽冷,怎麽可能會熱。”
安奕辰突然壓在了他的上麵,吻了吻她,慕子怡還有些懵,隨即,安奕辰褪下了她的衣服,慕子怡也沒有反抗。
入夜,那家丁做了丫鬟的打扮,走到了年碧瑤的屋內。
“太子妃,這是你要的點心,我給你準備好了。”
年碧瑤不耐煩的道“我何時過,我要點心。”
年碧瑤轉過頭來,看到是他,讓門口的潔去給她望風“去,門口守著,你記住,你的家人,還在我手裏,想讓她們活命,就給我閉嘴。”潔隻得乖乖的按照年碧瑤的吩咐,去了門外。
年碧瑤緩緩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側王妃,你究竟要做什麽?”
年碧瑤的聲音,輕柔,富有吸引力。“陪我?”年碧瑤摸了摸他的臉。
“這裏是王府,你就不怕王爺發現了。”
“他們都回慕府了,怎麽有心情,來我這沉香閣,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會替你,守住秘密。”
“若是被發現了,可是死罪。”
“死罪,你身上不是已經背負了嗎,殺饒罪,你以為你逃得過嗎?隻要我告訴王爺,那你,便死定了,就看你是想早點死,還是晚點死。”
“你。”那人拿出煉子。
“怎麽,想殺我,殺了我,王爺也會得到我寫下的信。我知道,你不就是不敢和我睡嘛,我可是替你準備好聊。”年碧瑤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倒了些酒出來。
“來,喝點酒,壯壯膽子”
那人接過酒杯,喝了下去,沒過多久,隻覺得身體燥熱。
“你下了藥。”
“下點藥,不是正好。”年碧瑤把衣服,全都褪去了,那人將她抱上了床,一切結束後,年碧瑤對他道“以後,常來我這,總少不了,你的好處。”
“側王妃究竟想做什麽?”
“沒什麽,就是想要個孩子,不過,你可得幫助我,否則……”側王妃不用再,江晨明白怎麽做。
“那就好。”
“行了,你快換上衣服,走吧。”
那人起來,穿上一身丫鬟的衣服,離去了。到門外,還對那丫鬟道,你可以走了。
潔也不願意多問什麽,有些事,她知道的越少,對她來,越是安全,隻是默默地回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