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他的粗暴她受不了
這樣火熱難耐的折磨,初嚐情欲的女人怎能抵抗得住?
可她寧可咬破了紅唇,也不肯出聲求饒。
凝視著她咬破唇而流出的血跡,七少黑眸一沉,伸出手指撬開她的嘴,深入其中戲弄她的丁香小舌。她憤怒的咬他,他也不躲,自顧自的玩弄。
唇齒這麽一被撬開,她再也沒有辦法壓抑,出於本能,嬌喘籲籲,嬌軟的嗓音吟出一陣誘人的嚶嚀,惹得七少更加心蕩神搖。
他繼續揉蹭她,聲音低沉沙啞的問:“想不想要?”
她微微睜開眼,水蒙蒙的眸裏閃過埋怨和恨意。
隻是這一眼,卻逗得七少很開心,更是引爆了他壓抑過久的欲望。
他粗喘一聲,浮下身子,已經不想再等待。
景嵐秋閉緊眼睛,等待著劇痛再次降臨。
可,雖然還是明顯的感覺到他,預料中的痛苦並沒有襲來。
他依然野蠻粗暴,卻跟上一次完全不同。
不久,在他一波強過一波的掠奪中,她無助的嬌喘,鼻息間充斥著的,都是他淡淡的龍涎香氣,幾乎讓人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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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激情方歇。
七少放開早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披著浴袍來到樓下的一間總統套房小睡了一會兒。
他一向精力旺盛,每天隻要睡上四個小時就足夠。
七點整,有手下按時來請示:“七少,淩少的飛機快來了,他就要回美國了。”
七少早已經穿戴整齊,“早餐準備好了嗎?叫淩少過來。”
不一會兒,餐桌上擺滿豐盛的早餐,淩少隨後出現,坐在了七少的對麵,一臉曖昧的問:“七少,昨天晚上玩得痛快吧?”
七少抬眸瞥了他一眼,垂頭喝著純黑咖啡,“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
“嗬嗬,謝謝七少請我玩這麽刺激的遊戲。我每次從美國來,別人不是請我玩小姐,就是請我嗨藥,我早就玩膩味了,還是七少這個有意思。”
明著是他淩少幫七少搶女人,實際上,整件事,隻是七少送給他的一個好玩點的遊戲而已。
七少語氣平淡,看似無心的道:“既然玩得開心,回去就和你幹爹把事情敲定。”
淩少略顯稚嫩的娃娃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七少,我們組織做了那麽多筆大生意,卻從來沒有一件是二次洽談就敲定的。”
七少放下咖啡杯,雙手交叉放在麵前,冷眼睨著他,平淡的聲音中卻帶著不許別人違抗的意味:
“我葉森做生意的原則,淩少不可能沒聽過,若三次洽談還無法達成,那隻會剩下二個選擇,一,不做,二,直接吞了對方!”
不管是放棄合作,還是吞並,對玥組織而言,都會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淩少知道七少剛剛說出的這番話,根本不是威脅,而是誰也無法撼動的決定。
他貌似毫不在意的笑:“我就喜歡七少的直接!和你做事直接了當,輕鬆。但這麽大筆生意,真的隻有我幹爹能敲定。”
“我想我的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了!”到底是誰來敲定,葉七少才不在乎,他隻在乎最終的結果。
淩少悠悠哉的在純黑咖啡裏加上糖塊和牛奶,他葉七少喜歡虐待自己的胃,他淩鷹可不喜歡。
眼珠子轉了轉,他抬頭,故作關心道:“七少,有件事,我有點替你擔心呢。”
七少淡淡的問:“什麽?”
“你最近平了焰門的事已經在道上傳開。表麵上,你是為一個女人殺了蔣衡,但,這隻是一個借口吧?你爺爺會相信嗎?”
“淩少,謝謝你好意提醒。”七少嘴角扯起一抹冷意:“不過,你多慮了。這麽簡單的事,既然你淩少都看得出,那老頭豈會不明白?”
他想實施準備好的行動,就要找個借口。蔣衡派人動他車子之後,又把動手的人殺了。他一時找不到證據,但也不想再等。所以,那個女人出事出的正是時候。
至於到底是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誰信,或者誰不信,就不在他考慮的範圍內。
“難道你就不擔心你爺爺會對那個女人不利?”
七少冷哼,不答反問:“一個女兒而已,我有必要為她擔心什麽嗎?”
他毫不在乎的語氣,好像在討論一件廉價的玩具。淩少裝作無奈的搖搖頭:“真是個可憐的女人,被你利用的徹底,我看那女人還有點意思。七少你啥時候對她沒興趣,不想要了,送我玩二天,好嗎?”
“一二個禮拜後,如果你在這,就送給你好了。”
眾所周知,七少女人的保鮮期,一般隻有一個禮拜。淩少拍手,高興的保證:“行!我爭取一個禮拜後從美國帶好消息來!”
說著,他挖了一大勺水果冰淇淋放進嘴裏,美美的享受著冰淇淋甜膩的口感。
這是七少特別找人為他製作的。凡事熟悉淩少的人,都知道他嗜甜,而且還不覺得大男人吃甜食有多丟人,到處宣揚他愛甜食愛到瘋狂,讓每一個有事求他的人,想盡辦法為他準備上好的甜食。
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七少,七少特意給他準備甜食,隻是出於白堂主多日以來連續不斷的炮轟,如此而已。
“對了,還有件有趣的事跟你說說!”淩少舍不得甜食的美味,像個小孩子似的,一邊咬著勺子一邊口齒不清的道:
“昨天那個男人,是我出生到現在,見過的最最孬種的男人。我手下說,你讓他砍孬種胳膊的時候,他發現孬種根本沒有暈。從始至終,他隻是裝暈,把一切危險都推給自己的女朋友承受而已!”
“是嗎……”七少的神色保持著一貫的平靜,一點意外的意思也沒有,仿佛早知道陸鋒的孬種行為。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陸鋒當時是否裝暈,他隻是沒必要去注意他,更沒興趣去管他的事。
……
景嵐秋悠悠轉醒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高高懸掛在天空中的太陽,照射出刺眼的光芒。
起身下床想穿衣服,雙腳才剛沾到地麵,兩腿卻是一酸,柔弱的身子直接跌倒在長毛地毯上。
昨晚被變態一次次的強勢占有,纖腰都差點被他弄斷,腿不酸才怪。
死變態死變態死變態!
暗暗咒罵,拖著二條酸澀無力的腿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自己的衣服,也沒見著其他衣服,唯有浴室裏剩下一件嶄新幹淨的白色浴袍。
該死的變態,難道怕她不守諾言的跑掉,才把她的衣服都藏起來。有必要嗎他!
洗過澡,穿上唯一能穿的衣服——浴袍,她緩步來到落地窗前,感覺自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小鳥,徹底失去了自由。
拉開窗戶,樓頂風大,呼啦啦的吹過,揚起她長長的黑色秀發。
呈現在眼前的,無論遠近,都是這個城市最繁華的景色,整個城市好像就在她的腳下。
這是哪棟樓的頂層呢?
景嵐秋扶著玉石欄杆,探出頭四下裏看了又看,這座大樓好像聳立在娛樂街上,左邊是新建的帝國酒店,右邊是知名的新世界賭廳,正對麵是——
一個想法突然閃過腦際,她震驚的瞪大眼睛往下麵看去,這裏該不會是……
夜都?
天,她怎麽這麽愚蠢,才發現這裏是夜都!看死變態七少出入夜都如此隨意,還在頂樓擁有唯一的一個房間,他應該是夜都的幕後老板。
“對你看到的風景還感到滿意嗎?”
募的,背後傳來一個寒入骨髓的聲音,她趕緊轉過身,滿眼防備的盯著漸漸走近的高大男人。
七少停在欄杆前,眼神深邃的望著遠方,“這裏的風景,可不是誰都能看到的!”
她沒有回應他的話,她隻負責陪他上床,才不負責陪他聊天,哄他開心。
七少亦沒有逼她回應,隻是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裏,一言不發的望著遠方。
她忽然很好奇,變態望著遠方的時候,不正常的腦袋裏會想些什麽呢,或者說,在算計著什麽。
悄悄的往後退了一步,退出以他為中心三尺遠的範圍。一扭頭,一些衣服和食物放在不遠處的桌子上。
是他帶來的?
景嵐秋偷偷瞟了他一眼,他還靜靜的站在窗旁。於是,她悄無聲息的抱起衣服,又悄無聲息的走進浴室,瞬間鎖上門。
隻穿著一件浴袍,特別是當著一個男人的麵,連內衣褲都不穿,太沒有安全感了。
這些衣服根本不是她原來的,內衣內褲卻很合身,料子也是她從來沒有碰觸過的,穿在身上特別舒服。
一想到他已經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尺寸,二隻耳朵就不禁微微發起燙來。
“有件事我想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背後突然響起七少冷冰冰的聲音,她尖叫著趕緊套好外套,旋過身怒視著他。
他是鬼魂投胎嗎?總喜歡在別人背後突然出現,突然出聲的嚇死個人!
七少臉色陰沉的挖下耳朵,表示對她尖叫的不滿,冷眼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嘲諷的問:“沒穿過這麽好的衣服嗎?”
景嵐秋本來懶得跟他說話,卻不得不說,隻好淡淡的回他:“我從來不在乎衣服的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