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再回廢廢棄屋
白夢穎因為穆惠的一個急轉彎,人狠狠的摔在車裏:“我的清荷呢?你把我的清荷怎麽樣了?”她是昏迷著被穆惠給弄上車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穆惠就像是沒有聽見那般,隻把車子開得飛快,她隻想在翟浩晨追上來之前,盡情的折磨夏清荷,就算她沒有時間折磨夏清荷,也會讓夏清荷死在她的手裏。
可就這麽讓夏清荷死了她不甘心啊。
“我的清荷呢?你說話啊,你到底把她怎麽樣了?”白夢穎看穆惠不回答,從車裏艱難的爬起來去抓穆惠的肩膀:“你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死了,她死了,你的女兒夏清荷死了。”穆惠被問得煩躁了,就大聲吼道。
“死了?”白夢穎一聽,瞬間就像丟了魂似的癱軟在車裏:“怎麽會,我的女兒……”
“我對不起你,你以前總說媽媽偏心,這一次,我是真的不偏心了,我想保護你,我想用我的命保護你的呀清荷。”白夢穎直接哭成了淚人。
聽見白夢穎的哭聲,穆惠更是煩躁,又把車開得快一些,一路上很是顛簸,好幾次都差點翻身。
廢棄的小房子。
穆惠的車停在外麵,她已經被仇恨氣得雙眼染血,打開車門把白夢穎直接抓下車,綁在原來的房梁上,白夢穎聽見了女兒死去的消息,魂都已經丟了,也無所謂被她怎麽對待了。
穆惠把白夢穎綁好了以後,又回到車裏把後備箱打開,把夏清荷從裏麵拖了出來。
夏清荷整個人摔在地上,泥水侵染著傷口,她被疼醒了過來,看到這破舊小屋,她一時找不到北:“這是?”好熟悉的樣子。
“你看見了嗎?我又把你帶回來了,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把你帶回來嗎?”穆惠邪魅一笑,把夏清荷提起來拽著她的胳膊就強迫她往小屋子裏走:“因為,這是你的墳墓,夏清荷,我已經算是很貼心的了,讓你埋葬在這兒,算是有了個家。”
夏清荷的腦子這才清晰過來:“我要是死在這兒,你也別想活。”夏清荷的聲音已經虛弱得可怕,她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不堪重負。
“那就,我們誰都別想活。”沒有了暮雲,她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穆惠這是準備把她弄死在這屋裏,那之前把她帶走又是為什麽?白夢穎人呢?
想到母親,夏清荷心下一慌,人就被穆惠直接丟進了屋裏,夏清荷手腳都是被綁著的,直接摔在地上,傷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清荷,清荷你沒事吧?”白夢穎看到夏清荷的那一瞬間,原本絕望得凍成冰的心又燃起了希望。
穆惠一刻也沒有閑著,把夏清荷丟進屋裏,她開始忙活了起來。
翟浩晨跟著車的痕跡追到C市城邊,馬上就要進城的時候,霍五的手機響起:“說。”
“……”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麽,霍五電話都沒有掛,趕緊喊話道:“少爺,停車,回廢棄村。”
翟浩晨雖疑惑,但和霍五相處了這麽多年,也有些別人不能體會的默契,他一個快速的轉彎,車往回走:“怎麽回事?”
“用最快的速度趕回那個屋子,不惜一切救下少夫人。”霍五對著手機吩咐道,對方回應了後,他掛斷電話。
他向翟浩晨報告:“少爺,剛剛有手下打電話來報,剛剛我們走得太急,他們也不敢撤得太快,把那地方搜了幾遍才走,走得不遠,看到從另外一條路有輛車去了之前我們去過的那個屋子。”
翟浩晨的車速加快:“繼續說。”
“他們用望遠鏡看到穆惠把少夫人和你的嶽母帶進了那小屋。”霍五報告道:“穆惠應該是知道隻要進了市,她想躲過我們就難了,肯定是覺得我們已經查過了那個地方,不會再回去,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霍五的話說完,車裏陷入一片安靜,翟浩晨直接有一種把車當成飛機開的節奏。
木客鬆本來就是用腳走的,也是想要避開翟浩晨的眼線,想獨善其身,他的人才爬到山頂,眼看著就要翻過去到別的市裏,他就可以回到L市去了。
經意的回頭一看的時候,就看到了穆惠又把車開了回來,他再看看遠處還沒有走遠的翟浩晨的人。
穆惠這回來,不是回來找死來了嗎?穆惠是不是真的找死他不關心,但穆惠如果落在翟浩晨的手裏,勢必會把他給供出來。
木客鬆趕緊打通了穆惠的電話:“你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你是回來找死嗎?”
“你怎麽知道我回來了?”穆惠疑惑的聲音從手裏傳來,她在大力的呼吸著,似乎很累似的。
“你別管我怎麽知道的,翟浩晨的人還沒有走遠,就快追過來了,你趕緊逃,要是落在翟浩晨的手裏,你隻有死路一條。”木客鬆焦急的說道。
“你是擔心我萬一要是被翟浩晨抓到了,會把你給供出來吧,你放心,我穆惠斷然不可能做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況且,我今天也就沒有打算活著出去,既然來了,那也好,他就來給他的女人收屍吧。”穆惠說完話,也不管木客鬆接下來想說什麽,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穆惠聽木客鬆說翟浩晨的人回來了,她看了看,趕緊又加快了忙活的速度。
夏清荷從疼痛中緩過神來,看到穆惠一個勁兒在拆掉牆上的磚,天那,難道這個女人是準備把她和白夢穎活埋在這裏嗎?
“清荷,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白夢穎看到夏清荷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瞬間就哭了。
夏清荷抬頭看向自己的母親:“媽,對不起,可能,我要連累你和我一起葬身在這兒了。”這結果,讓夏清荷很不甘心。
“清荷,你是我的女兒,沒有什麽連累不連累的,都怪媽沒有本事,不能保護我的女兒。”白夢穎連連搖頭。
夏清荷看到母親如此,心裏更是各種難受,不,她不能讓母親和她一起葬身在這兒,她還有孩子,不能孩子沒有了媽媽,她從小就缺母親,不能讓她的孩子也和她走一樣的路。
夏清荷咬牙,忍著身上的疼痛往手邊上挪,每挪動一下,傷口和地麵摩擦引起的疼都是鑽心的。
“清荷,你這做什麽?你身上都是傷。”白夢穎看得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