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仇人之女
莉莎和陳曉馥相視看了一眼:“清荷,這個老女人肯定不會安什麽好心的,你別去。”
“是啊姐,你看她都恨不得吃了你似的,你還是別去了。”莉莎也讚同的點點頭,對著那下人吩咐道:“你去回了吧,說大小姐不想見她。”
那下人猶豫了一下後,點點,就要轉身的時候,夏清荷叫住了他:“不用了,我去見她。”
“清荷。”
“姐。”
“清荷。”
白夢穎,陳曉馥和莉莎都紛紛擔心出聲,白夢穎從廚房裏出來:“我去見她,讓她有什麽話就對我說吧,這些事情都和你沒有關係。”
夏清荷趕緊阻止她:“要來的,躲不掉,一個人要是想找事,總是有很多理由的,我去見見她,這是大白天,她不會對我做什麽的。”
都知道夏清荷強,其他人也拿她沒有辦法,陳曉馥不放心,非要陪著夏清荷去。
白宅不遠處,一輛黑色豪車旁:“你找我有事嗎?”夏清荷連稱呼都不想給她,她針對自己就算了,就連翟傾城她都能下手,夏清荷想想都氣得肺疼。
“兩天不見浩晨了,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心慌啊,擔心他不愛你了,不要你了?”木詩斕聽見夏清荷的聲音在,轉身看向她,嘴角洋溢的弧度似乎是在挑釁夏清荷。
夏清荷視而不見:“如果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那我很忙,不好意思。”夏清荷拉著陳曉馥就要走。
木詩斕叫住她:“夏清荷,這裏是離婚協議書,你要是現在簽字,我還會考慮為你留點尊嚴。”她一張離婚協議書遞給夏清荷。
夏清荷接過,上麵已經有了翟浩晨的簽字,他俊朗的字體就和他的人一樣,夏清荷再熟悉不過了,他竟然簽字了。
陳曉馥接過,看到那簽字的時候,瞬間暴怒:“這個混蛋,他竟然簽字了,看我怎麽收拾他,我這就打電話給他問個清楚,就算是要離婚,也親自過來說個明白。”
陳曉馥的手機剛剛拿起來,還來不及找到電話號碼,就直接被木詩斕的人接過去給關機了,遞還給她:“你給他打電話也沒有用。”
“我不會簽字,要離婚也可以,你讓他親自來和我說,隻要他親自告訴我要離婚,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簽字,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走了。”夏清荷不和再和她糾纏下去,剛剛還不如就聽陳曉馥她們的,不來見她了。
木詩斕的隨從擋住夏清荷的去路,夏清荷回頭戒備的看著木詩斕,木詩斕悠閑的向她走進了幾步:“看來你是不願意痛痛快快的離婚了,那就不能怨我了,夏清荷,我本來不想告訴你實情的,但是我給你留尊嚴你不要,我也沒有辦法。”
說著,木詩斕從包裏拿出來一張照片遞給了夏清荷。
那照片,竟然是一張出車禍的照片。
照片上,似乎是在一個荒郊野外,一輛豪車被摔得粉碎的樣子,車裏似乎有人受了傷,周圍不滿了血跡:“這是當年我和浩晨他爸出車禍的現場,這照片是我從浩晨的書房裏找到的,你一定很奇怪,浩晨或許告訴過你,我和他出車禍以後,是撞下了懸崖,屍骨無存的吧,其實這不過就是騙騙外人罷了,畢竟是公眾人物,這件事情,隻有浩晨他爺爺知道。”
“當年,我和他爸是被人算計的,你就沒有發現這照片裏,除了車禍現場,還有別人嗎?”木詩斕的語氣很是陰冷。
還有別人,夏清荷仔細的看了看,果然,在照片裏看到了一個若隱若現的,拍得不是很清楚的人影,很熟悉,她盯緊看了看,也分不出來是誰。
“這是你母親,知道浩晨他爺爺為什麽不同意你和他在一起嗎?那是因為你和你母親長得太像了,而你母親,是造成浩晨的父母雙雙殞命的罪魁禍首。”木詩斕的聲音不大不小,說的話卻都鑽進了夏清荷的心裏。
木詩斕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當然,我命大,沒有遭你母親的毒手,更讓人想不到的是,我竟然還活著回來了。”
陳曉馥總感覺很不可思議,衡量半晌,她決定不去相信,一把搶過夏清荷手裏的照片丟到木詩斕的懷裏:“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說不定這照片根本就是你批的,再說了,就憑一張照片你就想嫁禍栽贓,根本就不可能。”
懟完木詩斕以後,她拉著夏清荷就要走:“清荷,我們走,你別聽她胡說八道。”
木詩斕嘲諷笑道:“危言聳聽,還是你不願意接受現實,夏清荷,以前,浩晨一向都是以你為上的吧,可是現在為什麽他不願意來見你,甚至最近對你都很冷漠,還有,你說我是危言聳聽,那為什麽浩晨他不願意站出來為你做主呢?”
“就是我找人砸了你的家門,他連一句話都沒有了,對了,他好像是到這裏看了一眼,然後又走了,這個,你朋友好像很清楚。”木詩斕說著,看向陳曉馥問道:“你和浩晨是一起來的對吧?為什麽隻有你去找夏清荷,而他卻沒有去呢?”
夏清荷的手,慢慢的捏緊,隨著木詩斕的話,她也看向陳曉馥,看到陳曉馥為難的表情的時候,她就知道了,木詩斕沒有說謊。
“我想,他會到這裏來,是因為擔心他的女兒,知道女兒沒事就走了,那是因為他的心裏沒有你。”木詩斕伸手,手指頭戳了戳夏清荷的肩膀:“你似乎不願意離婚,是想等著他回頭嗎?誰和自己的殺父仇人的女人每天同床公枕。”
夏清荷的腳下有些不穩,她很努力才能站穩腳跟,她看向木詩斕,想說點話反駁的,想要為自己和翟浩晨說點什麽的,但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清荷,你別他胡說八道,這事情肯定不會是真的。”陳曉馥不是沒有感覺到夏清荷的異常,她出聲安慰道。
目的達到了,木詩斕笑了笑,轉身上了車,驅車離開了,隻有夏清荷,站在冷風中就像是被凍僵了一樣的,一動不動。
陳曉馥更是擔心:“清荷,你沒事吧,那個女人的話不能信,我就說讓你不要來,她來見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的,你要是相信了,就正和她的意了。”
“嗬……”夏清荷輕笑出聲,笑聲淒涼:“曉馥,可能,她說的真的是事實,今天的事情,誰也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