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不一樣的夏清荷
看著楊楠滿頭的汗,夏清荷輕笑了一下:“這怎麽能是因為我呢?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明明是你們想要對付我,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對不對?”夏清荷的手指,慢慢的在楊楠綁著石膏的腳上滑動。
不止是楊楠,就是莉莎看著,也漸漸的心裏有了涼意。
“你,你想幹什麽?”楊楠驚恐的看著夏清荷的動作,因為驚嚇而眼睛瞪大得極大,她想躲,可是腿受了傷,她躲不掉。
“楊楠,我本來是不想怎麽樣的,可是你們都不願意放過我,你找人給我潑硫酸,潑水泥,都是想要了我的命,甚至還拿我的朋友,我的學位來威脅我,所以我決定,隻要傷害過我的人,我都不會放過她。”夏清荷原本帶著笑意的麵孔忽然變得冷漠,就像是冬天裏的寒風那般冷冽刺骨。
在意大利的時候,楊世友就是拿她的學位,還有她最好的朋友米蘭達作為威脅,她才同意離開那個地方,隻是他們都沒有想到夏清荷當時是離開了,卻回了L市。
莉莎因為她的話,嚇的往後退了半步,傷害過她的人?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夏清荷僅僅出現了半天,就讓她看到了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夏清荷,這樣的夏清荷,讓人看不透,甚至,讓人畏懼。
楊楠被嚇得極力的想要往後退去,可卻被夏清荷死死的抓住:“我聽說,你父親破產以後,還不甘心,欠了不少的高利貸還想東山再起是嗎?你放心,我呀,一定會好好的幫幫你父親的。”
“魔鬼,魔鬼,你就是個魔鬼……”楊楠從未見過這樣的夏清荷,完全被嚇傻了。
夏清荷對於她的反應滿意的點點頭,從包裏拿出一張卡:“還記得這張卡嗎?這是你父親當初給我的,這筆錢倒是對我有恩,它保住了我和我朋友的學位,還買了我不少離婚協議書呢,現在我還給你,給你父親,或者是你,應該夠買一個棺材了。”
楊楠暈了過去,夏清荷按下了床頭呼叫鈴,離開了病房。
她的臉上始終都掛著淺淺的笑容,可是莉莎一直都沒有緩過神來,剛剛的夏清荷實在是讓她無法忘懷。
夏清荷到底知不知道她曾經換了夏清荷的親子鑒定樣本的事情,又知不知道她買通了人去綁架夏清荷,還把她丟進了河裏的事情?
莉莎現在也不敢確定了,她的心裏再也無法做到平靜。
“莉莎,你怎麽了?”夏清荷忽然挽上莉莎的胳膊,著實把莉莎嚇了一跳。
“啊……什,什麽?”莉莎驚魂未定,但她很快恢複了鎮定:“怎麽了?”
“莉莎,你在想什麽呢?”夏清荷問。
“我,我沒有想什麽呀,清荷,我可能是太累了,頭暈乎乎的,那個,我們能不能改天再去逛街?我實在是難受,想回去休息了。”莉莎借口道。
“那好吧,我讓陳師傅送你回去。”夏清荷做了個可惜的表情。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好了,清荷,再見。”莉莎匆匆和夏清荷道別,打車離開了,夏清荷看著莉莎的背影,露出了微笑,她的目的達到了。
她也不喜歡逛街,正準備打道回府,在目光不經意的往醫院別的地方隨意掃了一下的時候,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是紀惜晴和夏清荷。
她跟了上去。
“琪琪,你慢點兒,你現在身體還虛弱的很,你可千萬別被冷著了,我告訴你,這女人坐月子,是最重要的事情了,如果照顧不好是要落下病根子的。”紀惜晴一邊扶著夏琪走,一邊苦口婆心的勸誡道。
“行了行了,能不能不要那麽囉嗦,我已經很難受了,還要聽你嘮嘮叨叨的,你煩不煩啊你!”夏琪不耐煩的朝著紀惜晴吼道,把手裏的一張不知道什麽單子隨手往旁邊的垃圾桶一扔。
坐月子?
她才離開了一個月,想不到這L市的人就都改頭換麵了,楊氏破產了,楊楠跳樓摔殘疾了,夏琪竟然來醫院墮胎了。
夏清荷撿起垃圾桶裏夏琪丟掉的東西,原來是她的檢查單,裏麵有各種單子,不過,夏清荷卻是對那張B超單和抽血化驗的單子比較感情去。
夏清荷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人活著,總是要償還自己做下的孽的,她拿出手機果斷拍了夏琪幾張照片,看著紀惜晴和夏琪打了一輛離開,她打出去一個電話:“喂!幫我登一則尋人啟事。”
晚上,她吃完飯便早早的去了臥室躺下,可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她夏清荷從來都不是怕鬥,隻是不喜歡鬥,仔細想想這些年經曆的事情,如果她早些反抗,是不是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這一想,便越是想的多,想的越多就越是沒有睡意,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她都睡不著,直到聽見了推門聲,她才閉眼睡。
她感覺到翟浩晨輕輕的在她的旁邊躺下,不知道為什麽,她想了所有的事情以後,便不願意再去親近翟浩晨,之前在裏奇那裏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時候,她以為那已經是她心痛的了,可等到她把一切都想起來的時候,才明白什麽是痛到了骨子裏。
她不自覺的就往邊上挪了挪:“還沒有睡著?”翟浩晨一隻手搭到她的身上攬住她,整個他的懷抱貼到她的後背,夏清荷又一次挪了挪。
“你忙到現在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她甚至都不想回頭過去看他。
翟浩晨能隱約感覺到她的疏離:“我不累。”他想,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她握著夏清荷的肩膀讓她轉了過來,把手臂伸到了她的腦袋下麵抱著她:“清荷,有你在身邊,真好。”他喜歡抱著她睡覺的感覺。
“我累了,睡覺吧!”夏清荷窩在他的懷裏,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她很想離開他的懷抱,但是她沒有忘記這一次回到他身邊的目的是什麽。
翟浩晨在她的頭頂呼吸著,聞著她的發香,靈魂深處某種欲網在蠢蠢欲動,他的手不安分起來:“清荷,我想你了。”他低沉的聲音在他的頭頂響起。
夏清荷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別,我真的累了,我好困,明天吧!”
“清荷,崔齊給你做了檢查,你身體裏的毒已經沒有了,你現在怎麽還這麽嗜睡,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