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如果傷害我的人是你呢?
也是奇怪,有了翟浩晨的懷抱,夏清荷竟然就真的沒有那麽害怕了,她順從的閉上眼睛,醫生開始給她上藥,上了藥的地方感覺涼涼爽爽的,確實不疼,終於上好了藥,翟浩晨剛剛拿上來的毛巾把她擋起來讓見不會見到風,拿上醫生給的藥離開了醫院。
“穆總,今天謝謝你送我到醫院來。”在上翟浩晨的車之前,夏清荷向穆惠道謝。
“你的臉沒事了就好,你回去好好休息,人事部那邊我會替你去請假的。”穆惠似乎是大弧度的鬆了一口氣,可翟浩晨的臉一直都是冰著的,她想繼續說點什麽,但是看到翟浩晨已經明顯的沒有了耐心,她便欲言又止的最後吞了回去。
“嗯,穆總,很抱歉,給你惹麻煩了。”夏清荷點頭上車,剛剛穆惠欲言又止的樣子她是看見了的,看穆惠看了看翟浩晨,她便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向穆惠揮手告別,翟浩晨踩了一腳油門,車裏滑了過去,夏清荷注意到穆惠直到她扭頭都看不見了,還一直在車後麵看著她離開。
“那個,翟總,今天,謝謝你了!你送我回家吧,我想住在我自己的家裏。”夏清荷道謝道,她其實很多時候是了解翟浩晨的,就像今天,她知道如果她不上車的話,翟浩晨就一定會把她給搬上車,所以她上了車才和翟浩晨商量去處。
“不行。”翟浩晨拒絕的很決然,不容拒絕。
夏清荷撇了撇嘴:“為什麽?”
“你需要人照顧,你住那邊我不放心。”翟浩晨說道。
“這兩年我都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隻要你身邊的那些花花草草不找我的麻煩,其實我過得挺好的。”夏清荷看他一點都不顧及她的意見,叛逆的小情緒又泛濫了:“我可不想再因為去你家,再被人從被窩裏拉出來罵一頓。”
翟浩晨的心咯噔了一下,所以,她會那麽疏遠他是因為楊楠?
“我會和楊楠說清楚的,我的心裏隻有你。”翟浩晨邊轉動方向盤邊說:“以後我不會再讓她來找你的麻煩了。”
夏清荷卻不相信:“你們之間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隻是希望你能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和那些豪門裏的妻妾一樣你爭我鬥的,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想要沒人找我的麻煩,除非你不是翟浩晨,又或者我和你根本就沒有關係,你懂嗎?而且,我現在也真的看不懂自己的心,也看不懂你的心。”
夏清荷失落的低頭,她不是沒有因為翟浩晨對她的好而感動過,可感動過後也未嚐沒有失望過,有的事情,經曆了一次就可以讓她望而卻步,在感情上,她不是個勇敢的人。
她的話,就像一根根細毛針紮進他的心裏,他已經做了那麽多改變,還是讓她這麽惶恐不安嗎?
“清荷,以後,不會了,我的身邊隻會有你,我們不可能沒有關係,我也不可能不是我,但從今往後,我會保護你不受任何人的傷害,若有人傷了你,我會毫不猶豫的滅了那個人,不管那個人是誰。”翟浩晨認真的承諾,這輩子他都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心,會的甜言蜜語還真的不多。
夏清荷的手指頭糾纏在一起,她猶豫了,半晌,她抬眸看著他的眼睛:“那如果傷害我的那個人是你呢?”
車裏的空氣,在這一刻冷了下來,死寂一般的安靜,除了車外的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和車,似乎這世界一切都靜止了一般。
如果他傷害了她?他該怎麽辦?
“我……”
“算了,不說這個問題了,對了,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夏清荷在他開口說話的時候,趕緊打斷了他的話,她是不敢聽,擔心他會說什麽永遠都不會傷害她的話,然後她就信了,最後,如果結果讓人失望了,那她的心會不會很疼?所以,還是不要去聽好了。
“清荷。”翟浩晨喚了她一聲,她的心思在她笑的牽強的那一秒,他就明白了。
夏清荷全當沒有聽見他聲音裏帶著失落的情愫:“就是今天的事情,你就別為難暮總了行嗎?這次的事情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事情我都知道了,是在他公司裏的辦公室發生的,他就有責任,上一次的事情不了了之,我已經算是對他們仁慈了。”翟浩晨知道她的臉被燙傷,都快被氣炸了:“我就不應該讓你回去上班。”
“你那哪裏是仁慈啊,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在車展大發脾氣,所有人都覺得暮總得罪了你,那些人因為不想得罪你,就拒絕和嘉興合作了,你這一次能不能就不要發脾氣了?”夏清荷和他理論道。
翟浩晨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子裏裝的是什麽,明明她才是受傷害的人,怎麽現在反而成了他的不是了,她還在為別人說情:“那不怪我,我並沒有發話讓那些公司不和嘉興集團合作,純屬是他們自己的臆想,但是這一次的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的,不然下一次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總之,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給我潑咖啡的人我也不會放過,但是這件事情和公司確實也沒有關係,你就別摻和了。”夏清荷堅定立場的說道,上一次穆惠就求過她,可是她因為和翟浩晨生氣,就沒有和他提起過。
翟浩晨隻得鬱悶的點了點頭,把她送回了景程小區。
嘉興集團的門口,紀惜晴看著公司裏的人都在往外走,可看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沒有看見夏清荷的身影,她實在是坐不住了,就趕緊去了公司門口截住還沒有走的人:“這位同事,我請問一下你,夏清荷走了沒有?”
她問的人正好是趙芹:“夏清荷早就走了呀,你是她什麽人?”
“走了?這個小蹄子竟然敢耍我。”紀惜晴一聽說夏清荷早就走了,可是她在咖啡館根本就沒有看見她的人,感覺被刷了,紀惜晴頓時就炸毛了:“讓我抓住她我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她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手捏成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和趙芹一起下班的人看她這恨得牙癢癢的樣子,也都來了興趣:“阿姨,你是夏清荷什麽人啊?你怎麽好像特別恨她的樣子?”幾個八卦的女人紛紛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