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夫妻吵架
夏清荷故意悄悄的把蕾絲睡裙的下擺往上提了一些,露出光潔的大腿,整個人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嫵媚,看得人心裏癢。
翟浩晨的臉色更難看了,鞋都沒來得及換,便進了臥室,重重地關上了房門,夏清荷臉上一紅,以為翟浩晨是看不上這樣的她,她的心中一陣難過,重新回了房間,換了一件保守的衣服。
翟浩晨躺在床上,連動都動不了,額頭上已經開始冒虛汗,臉色蒼白的很,自己命根子上傳來的刺痛感讓他想要抓狂。
夏清荷簡單的煮了兩碗麵,敲了敲翟皓晨的房門,得到同意後,端了一碗進來,放在了翟浩晨的床頭櫃上,然後說,“湊合著吃點吧,我也不會做別的,那個……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出去了,一會兒我進來收碗。”
翟浩晨注意到夏清荷換了衣服,立刻從一個嫵媚動人的女人,變成了一個清純本分的良家姑娘,他挑了一下眉,說“怎麽換衣服了?”
夏清荷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說,“你不是不喜歡那樣嗎?”
翟浩晨差點吐血,心中想著,他哪裏是不喜歡,分明是太喜歡了,可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又不能做什麽,在外邊呆下去,他擔心他可能會爆血管了,沒辦法才會躲進臥室裏,他發誓,等他好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番。
“那個,你先出去吧。”翟浩晨把夏清荷打發出去,自己疼的緊緊攥住了拳頭,一個結軋手術做的他差點疼死了。
翟浩晨幾乎一夜沒睡,天一亮,葉三便等在樓下,聽翟浩晨的吩咐送他回老宅待上幾天。
葉三以為翟浩晨和夏清荷鬧別扭了,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說著好話,翟浩晨的臉色黑黑的,不發一言。
夏清荷一覺醒了,發現翟浩晨沒了蹤影,心裏不舒服,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你是不是生氣了?那個,我有話要和你說,你如果看到了給我一個回話行嗎?
短信發出去了,就像是沉入了海底,沒有一點回音,夏清荷握著的手機的手漸漸用力,直到手關節都開始發白,她才輕輕的鬆了手,失望的放下了手機。
翟浩晨一定是生氣了,以為她是故意不想生,或許他以為她是想賴在他的身邊吧,雖然覺得翟浩晨說生了孩子就和她離婚,這句話挺傷人的,可是仔細想想,他們的婚姻不就是建立在生一個孩子的基礎上嗎?無論早晚,這個孩子她是一定要生的,他和翟浩晨的婚,那是一定要離的。
翟浩晨直接消失了一周多,期間一點消息都沒有,夏清荷從最開始的期待,慢慢的接受了他無聲無息的消失。
夏清荷沒有再發過一次短信,或是一個電話,她覺得,或許對於翟浩晨來說,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吧,況且他們也不算正常的夫妻,他沒有必要和她說,他消失的這一周是去幹嘛了。
夏清荷重新將自己的心思放在工作上,不久也就不再每天想著翟浩晨在幹什麽。
一周後,夏清荷重新見到了翟浩晨,是在一次商業酒會上,夏清荷被臨時抓壯丁陪同前來參加酒會。
翟浩晨見到夏清荷穿著一襲長裙,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整個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冷冷的說,“誰讓你來的?”
夏清荷感覺有些委屈,便賭氣說了一句,“關你什麽事?”
翟浩晨握著酒杯的手,陡然收緊,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夏清荷,“你再說一句!”
夏清荷說,“你能來,我為什麽就不能來,再說了,我又不是陪你一起來的,就算丟臉,我丟的又不是你的臉,你生什麽氣?”
丟臉?
在翟浩晨知道夏清荷是誤會了,冷著一張臉,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強硬的穿在了夏清荷的身上,夏清荷掙紮了一下,被翟浩晨黑著臉打斷,“穿的那麽暴露幹什麽!”
暴露?
夏清荷在心裏吐槽,翟浩晨不會是被外星人抓走了吧,她不過就是穿了一件露出兩條胳膊的連衣裙,這哪裏和暴露有關係啦?他是沒看到在場別的女性穿的嗎?
還是說因為是她,所以處處看著不順眼?
夏清荷說,“你是不是處處看我都不順眼,我做什麽都不對,是嗎?”這樣讓她怎麽能不難過。
翟浩晨,也有些不高興,便說了一句,“隨便你吧,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夏清荷賭氣說,“那你就不要管我的事!”
周圍有人發現了夏清荷和翟浩晨之間不愉快的氣息,有人便故意溜須拍馬,“這女的是誰呀?怎麽這麽沒眼色,居然敢和翟總叫板,是哪家不長眼的帶來的小秘書呀?”
夏清荷也不知是腦子抽了,還是怎麽的,說了一句,“我們夫妻吵架關你什麽事!”
在場的人剛開始都還沒反應過來,隻想著,敢這麽說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後來才有人反應了過來,驚呼了一聲“她剛才說什麽?她和翟總是夫妻!”
夏清荷的頂頭上司從別處尋了過來,發現氣氛不太對,又看到所有人都一副欲一言又止的樣子看著夏清荷,他心中以為夏清荷闖什麽禍了,趕緊走過去,拉著夏清荷,小聲的問,“怎麽了?”
夏清荷搖了搖頭,“沒什麽金經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夏清荷說完後不等金經理說話,便轉身離開了。
翟浩晨想了想跟著出去,留下滿屋子的人一陣竊竊私語。
有幾家公司的負責人拉著金經理問長問短的說,“哎,剛才那女的是你手下的嗎?她是瘋了吧,我們都知道翟浩成那是30多年的單身了,怎麽可能一下子就結婚了呢,況且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
金經理具體什麽情況也不知道,隻得尷尬的點頭說,“嗯,那個,她確實是我公司的人,但是具體是怎麽回事,我也不太知道。”
夏清荷一路走出去,越想越憋屈,忍不住踢著腳下的小石子兒,嘟嘟囔囔的說,“都是些什麽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