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突如其來的巴掌
夏琪抽出自己的手,懶懶的說:“哎呀媽,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還當真了,慕然是不會這麽對我的。”
紀惜晴卻不管,心中打定了主意。
夏琪把紀惜晴從房間裏推出來,說:“好了好了,你趕緊回去睡,我都困死了,我要睡覺了。”說著,她還打了個哈欠,在紀惜晴的麵前關上了門。
紀惜晴滿意的回了房間。
夏琪站在門口,嘴角逐漸的勾起笑容,哼,夏清荷,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和翟浩晨順利訂婚!
你不是喜歡宋慕然嗎,我就把他送給你。
第二天。
夏清荷的頭都要炸了,除了腦袋疼,身上也像是被拆卸了似的,渾身疼的厲害。
翟浩晨已經沒了人影。
揉著腦袋從床上下來,鑽進衛生間洗簌後出來,發聞到有淡淡的米香味,吐了肚子都空了的夏清荷立刻就開始咽唾沫了。
餐桌上擺上了一副碗筷,還有一張手寫的便利貼:早飯在廚房,吃了飯再出去。
夏清荷把紙條揉了扔進垃圾桶,然後從廚房找出了散發著濃鬱香味的糯米粥,還有小籠包,一看就是買回來的,不過她也想象不出來,翟浩晨做飯是什麽樣子。
吃了早飯,看了一眼時間,本來還打算回去睡的,可是有看了看日期,今天星期五,明天才開始休息,今天還得再去上班。
趕到店裏,其他員工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銷售經理拍了拍手過來,對大家說:“好了,各位打起精神來,迎接美好的一天。”
大家各自分散,早上這段時間,幾乎沒有客人會來,所以需要她們打掃各自區域的衛生,夏清荷打了水,將自己區域的環境都打掃幹淨,整個人也恢複了活力。
剛放下手裏的抹布,還沒直起腰,就聽到有同事特別熱情的開口:“您好,歡迎光臨。”
這麽早就有客戶了?
夏清荷回頭,在看到來人時,卻皺了眉。
來人本就不是奔著買車來的,所以左右掃視了一圈,然後直接奔著夏清荷過來。
夏清荷站在原地未動,直到對方走到她的麵前,她還未開口,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懵了。
“夏清荷!你到底想怎麽樣!”任靜一臉的怒不可遏。
夏清荷皺了眉,揉了揉自己的臉,估計是紅腫了,眼神狠狠的看著任靜,問她:“你想幹什麽?”
“我姐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任靜一副想要殺了夏清荷的眼神。
任靜的姐姐,就是任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和她早就沒了聯係,不要跑來這裏發瘋!”夏清荷說完便沒再繼續搭理任靜。
有同事走過來,對任靜不太客氣的說:“小姐,有話說話,動手打人就不對了,我已經報警了。”
聽到報警,任靜慌了一下,而後又想到了什麽似的說:“報啊,警察把我帶走了,她夏清荷也別想好過,我最多被關幾天,她夏清荷犯了人命,到時候等著坐牢吧!”
眾人麵麵相覷,似乎不太願意相信她的話。
他們的店離派出所不遠,所以民警很快就趕了過來,問了一聲:“是誰報的警?”
店員指了指任靜,說:“是她,進來二話不說對著我們的員工呼巴掌,我看別不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任靜瞪了一眼,民警說:“小姐,請配合我們調查,你為什麽動手打人,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哼,她該打!”任靜嘴硬的說。
夏清荷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自己,出來就發現了警察要把任靜帶走,便急忙走上來,問:“怎麽回事?”
她的臉紅的厲害,還有點腫,看來任靜那一巴掌甩的挺用力,民警看了一眼夏清荷,問:“你認識這位女士嗎?她為什麽打你?”
夏清荷點了點頭:“認識,不過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麽打我。”
“夏清荷,你就是個賤人!你害的我姐姐流產,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任靜紅著雙眼瞪著夏清荷。
夏清荷愣了一下,反問:“你說什麽?你姐姐流產了?”
那個孩子不是已經六七個月了嗎,怎麽會流產了呢?
“我姐姐為什麽會流產,難道你不清楚嗎?”任靜一副你裝什麽裝的表情。
夏清荷確實不知道,說:“我清楚什麽,我都沒見過她,她流產關我什麽事!”
“你是不是住在龍園那邊?”任靜問。
夏清荷點了點頭。
“我姐姐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過你?你們是不是起了爭執,她是個孕婦啊,你怎麽可以對她動手,快七個月的孩子,說沒就沒了,而且我姐因為手術不及時,耽誤了救治,最後孩子沒保住,她也被摘除了子宮,這都是你害的!”
夏清荷一點印象都沒有,便搖頭說:“沒有,我昨天和同事吃飯來著,然後便回了家,我從始至終沒見過你姐姐,更不知道她怎麽會流產。”
“胡說!”任靜明顯不相信夏清荷的說辭。
店裏的員工立刻上前,說:“我們昨天都是在一起吃的飯,我們都可以作證的。”
“好了,有什麽話,跟我去派出所再說!”民警直接把任靜帶走了,順便也讓夏清荷去錄了一個口供。
從派出所出來,夏清荷給店裏打了一個電話,請了半天假,她決定去醫院看看任蓉,畢竟曾經是好朋友,如今她出了事,她去看看也不為過。
又怕自己去會引起誤會,夏清荷給陳曉馥打了個電話,對方一聽二話不說答應了一起去醫院。
兩人在醫院門口碰了麵,陳曉馥抱了一把鮮花,見到夏清荷忙問:“到底是怎麽回事,孩子不是都快七個月了嗎,怎麽說沒就沒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走吧,先上去再說。”夏清荷拉著陳曉馥上樓。
陳曉馥說:“等等,你臉是怎麽回事?”
她的臉腫的像是包子一樣。
“任靜,突然跑到店裏,說是我害的任蓉流產了,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我一巴掌。”夏清荷摸了摸臉,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陳曉馥一聽就要炸了,說:“那個臭娘們兒,憑什麽動手打你啊,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
夏清荷拉住要暴走的陳曉馥,說:“好了好了,她現在還在派出所接受教育呢,我就請了半天假,趕緊上去看看任蓉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