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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龍頭村蠱毒女事件4

  別的房間,這裏還有別的房間嗎?一間客廳,現在元軍和他爸親戚在。廚房元軍媽媽和花婆在。我們能找的,也隻有花婆的房間了。繞到屋子後麵,很順利的就鎖定了,那麵牆上唯一一個窗戶。這裏的窗戶還是老式的,沒有安裝防盜網,森少是利落地一翻就進去了。雙手攀在窗欞上,跳了兩下,腳剛踩上去,整個人就失重懸空了。森少就這麽把我叉著咯吱窩直接抱進來了。


  我一聲低呼,聲音都沒出嗓子眼就被生生咽下去了。現在可不能把人給叫來了,花婆特意鎖了房門的。


  屋子裏,能明顯地聞到那種香味。我還特意吸吸鼻子,說道:“隻有香味,沒有任何的信息。”森少的味道裏,大多是包含著信息的。例如,讓我冷靜下來。讓我好好休息。或者是宣告地盤和歸屬之類的。我能確定花婆就跟元海睿一樣,他們隻是不自覺地散發出這種味道,其實他們並不能控製這種味道。


  房間非常簡單,一張木板床,還是掛著蚊帳的那種老款式。旁邊還有一張桌子,桌麵上放著一麵很小的鏡子。不!沒有鏡子,就是一個鏡子框。是那種街邊小攤賣的一元一麵的,就掌心點大的鏡子。隻是看年代這鏡子已經被摔壞很久了。


  桌麵上也是年代感特別強的玻璃壓著桌麵,玻璃下是花花綠綠的紙張。還有那單獨一張顯得很孤單的相片。


  我湊了過去,那張相片是一張黑白的,甚至相片邊緣還壓著花紋的古樸樣式。相片上有三個人,黑白的,加上這麽多年了,早就看不清人臉了,就隻能看到一個大概的模樣。都是年輕的女生,都梳著兩個麻花辮,都斜背著紅星包,這種應該是知識分子。背景是一棵大樹,很大的大樹,三個女生,有的站在台階上,有的站在樹根旁,錯落有致畫麵倒也協調。


  “龍屯村。”森少低聲說著,“這裏。”


  這種樹在我們這幾乎每個村都有,但是那相片上大樹背後還有這一排矮牆。給森少這麽一提醒,我就知道那矮牆是什麽了。那是龍屯村的小廟。那麽這三個人的身份,應該就是勘探隊員。


  如果是單獨憑這張相片的話,我是不能肯定的。但是偏偏這個花婆是身上帶著香味的人,那她跟那隻勘探隊就肯定有聯係。


  森少是接到我的電話,直接從修車廠回到浮生,就連衣服都沒有換,就跟我們一起吃飯,再接著把元軍送到醫院,再跟著到這邊來的。他現在身上穿著的,都還是那身帶著油跡的工裝。就是這種工裝口袋,讓他掏掏,就掏出了一把起子來。


  他謹慎地聽聽外麵的聲音,確認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我們的失蹤後,他才小心翼翼地用起子往那桌子的鎖畔上撬去。


  我也趕緊抿唇,瞪著大眼睛,讓不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森少看看我那模樣就笑了起來,用很低的聲音說著:“跟我一起做壞事的感覺,怎麽樣?”


  我湊到他的耳朵邊:“很好。”


  他忙著撬鎖,我則晃晃身子,看向了那邊的木床。挪著腳步,靠近那木床,房間裏的燈,還是昏黃的那種燈泡,看上去那張床都是髒兮兮的。本來這種獨居老人家的床,我們就不該去看。隻是這一眼,我就發現了問題。


  床上到處的皮屑!那針頭上是一層層的皮屑。要說這老太太頭發屑太多,那這也太多得多了吧。那針頭上,一層兩層,都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甚至那皮屑還不是我們平時看到的那種一點點的小點,而是一片一片,都是我指甲蓋那麽大的。


  不僅針頭上,就連床上,被子縫隙裏,都有!這絕對不是正常人會有的皮屑量。


  “噠!”一聲輕微的聲音,森少那邊已經把桌子抽屜給撬開了。他緩緩拉開了那抽屜:“元宵!過來!”


  我把目光從那張床上轉了過去,在那桌子黑乎乎的抽屜裏,躺著幾個同樣黑乎乎的金屬密封栓。森少正想伸手去拿,我抓住了他的手,抽走了他手中的起子,用那起子來撥弄著金屬密封栓。背麵的標簽就露了出來。“龍207?”


  我看向了森少,他還是上手直接拿了。“2?老宋說過,他們做樣本的,0是一個序列,1是一個序列,現在2序列出現了。之前我們檢驗的0序列是蛇的某種液體。1是那種金屬杯,裏麵裝著的是屍油和蛇卵。這是一個新物質。等等!”


  森少的話頓住了,他一個彎腰,蹲在了桌子下,輕微的撕拉聲後,他又站了起來,手裏已經多了一根暗紅色的線。


  我眨眨眼睛,滿頭問號,這種線絕對不是電線。


  “電話線!內線的那種,不需要基站支持就能通話的。”


  我趕緊看看四周:“這裏沒看到電話啊。”


  “這年代也沒人會用這種電話了。這個電話線,應該是之前用個。電話機拆掉,線還留著。內線,能通話的另一台電話就一定離這不遠。”


  跟花婆用電話通話的人,我估計著這絕對不會是普通村民。“要不,我們順著電話線找找看,說不定就能把她一直在聯係的人找出來了。”


  我的話剛說完,就聽著外麵傳來了元軍的一串驚呼聲。“不要!不要!不要!媽!媽!不要!我會死的,我會死的!媽!”


  森少把那截電話線丟回了桌子下,指指川字:“現在,我們該出現了。要不這麽大動靜,我們兩都沒出現就要被人懷疑了。”


  我點點頭,他卻快步翻過窗子。得到了翻窗進來的經驗,他是直接把我從窗戶抱出去的。我慌得抱住他的大腦袋。要知道我好歹也有九十多斤呢,他怎麽就這麽輕易地抱起來,還舉過窗戶呢?

  小心地繞回院子門口那邊,再假裝著從門口走進來,就看到了客廳裏的那群人。


  元軍爸爸和那親戚正壓著元軍,他的雙手被她媽媽夾著上臂還有皮膚的部分,花婆用一隻水瓢,把燒好的藥水澆了上去。我想那藥水肯定兌了冷水了,要不那肉還不被燙熟了?


  傷口上衝下來的水,帶著血跡,元軍在這種一直失血的情況下,本來就是奄奄一息了。這麽吼了幾聲之後,就沒力氣掙紮了。我們湊近一看,別說,這個藥水還是有用的,至少原來是肉眼可見的脫皮,現在卻停止了。元軍手臂上的皮膚,就吊在手肘上,沒有那種會繼續往下扯的感覺了。


  花婆把水瓢往那大桶裏扔去,說道:“送醫院吧,截肢,估計還能保命。”


  元軍爸爸這次比他媽媽還要著急:“花婆,花婆,救救我兒子。我聽村裏老人說,你以前治好過這樣的人,他們的皮還能再長出來的。”


  “每個人情況不一樣。我這一輩子,遇到了四個這樣的人。有一個,脫皮了會馬上長出來,她脫了二十幾年的皮,到最後,全身無力,走不了路,站不起來還是死了。還有一個他才剛剛脫了四個手指頭就到我這裏來了,人是活下來了。可那四個手指頭的皮都是皺的。另外兩個,活了一個,死了一個。你兒子是第五個,送去醫院截肢吧。”


  元軍媽媽一下又跪到了花婆麵前:“花婆,你就行行好,救救我家元軍吧。他才剛二十歲啊。他要是就這麽沒了手,以後可怎麽辦?”


  花婆一聽這話一下就生氣了。她沉著臉吼著:“那就怪他姓元!那就怪,他有胎記!怪你!你要嫁給姓元的男人。這個病,別人都不得,就你們姓元的會得,還不隻能怪你們!哼!”花婆就這麽轉身走向了房間中。


  這個花婆跟我們家族的人估計是有仇吧。要不怎麽會說這樣的話呢?

  元軍家親戚也在勸著快做決定,這要是送回市裏就趕緊的。元軍爸爸扯著他媽媽起來,讓她媽媽先回家湊錢,他跟親戚送元軍去市裏能做手術的醫院。


  元軍爸爸還沒把元軍重新抱起來呢,就聽著那房門一下又打開了。花婆一下衝了出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衝到我麵前,舉起了菜刀。


  “啊!”我一聲驚呼著,在那瞬間,我的眼中,我的心裏隻有那把菜刀了。我慌得閉上了眼睛,別開臉,甚至就連腳步都動不了了。


  一瞬間,我身旁的森少已經站在了我的麵前,他的手準確地抓住了花婆的手腕,同時肩膀一震,就把花婆那矮小的身軀給震得後退了好幾步。我睜開眼睛,隻能看到森少那寬厚的後背,耳邊是花婆的吼聲:“元宵!你早就該死了!你早就該死了!元宵!元宵是死人!她是個死人!她是大蛇的女人!她早就死了!”


  元軍那邊的人都驚住了。不過我想這個時候,他爸媽應該沒興趣留下來看八卦。這時候,還是趕緊送兒子去做手術保命的好吧。


  “先送元軍去醫院吧。我們這邊沒事!”我堅定地說著,隻是一雙手,還扯著森少的工裝衣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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