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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冰櫃事件4

  我睜開眼睛,看著麵前是森少,他轉著手中的打火機,慢慢說道:“元念!元念和小張總的關係來看,她應該會在今晚上把元家的事情,把我們的事情,都跟小張總說。而小張總會怎麽做?這個會直接影響到我們後麵的動作。”


  “他知道了又怎麽樣?他爸有腫瘤,他又沒有。”


  “他是個商人!”森少頓了頓,才說道,“他曾經說過,是他爸,讓他,去接觸元念的。說元念能給他很有價值的東西。張總出事了,小張總應該會進入這件事。”


  給森少這麽一說,我想起來了。這還是之前我借著遷墳的機會,拉著小張總套話的時候,問出來的。當時確實是直接跟森少說了經過。隻是時間過了這麽長了,我自己都記不得這茬了。要是他不提的話,小張總的立場,就要被我給忽略點了。


  森少繼續說著:“這麽一個研究項目,肯定有專業研究人員,還要有設備,這些都是錢。而就現在參合在這件事裏的人來看,張總很可能就是投資人。他死了,這個項目的投資,自然會呈現在小張總的麵前。”


  我咬咬唇,眼睛微微一眯,說道:“那就找人殺了小張總。隻要他死了,沒有人投資了,那些研究員,就連飯都沒得吃了,還怎麽跟蹤我們,監視我們。”


  森少一笑:“很久以前,這個項目的投資人,肯定不是張總。隻是有人拿著研究資料出來找他,讓他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他自然願意投資。張總和小張總都死了。他們一樣會去找下一個投資人。”


  “希望?!我記得之前的磁帶裏說,有人成功了。那我們就去把這個成功的試驗品找出來,殺掉。告訴那些人,那什麽金屬密封栓根本就不能成為藥。讓他們有病就去醫院,是個人都要死!”


  酒味,混合著淡淡的香味。“元宵,你累了,該睡了。”


  身體的本能,我似乎很信賴這種香味,這對於我來說,比安定劑還管用。我就這麽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我還記得我手裏的啤酒罐,脫手了。


  全麵屍檢不是馬上就能得到結果的,最少七天,警察那邊已經打電話來確認了。再次強調,我不能離開明南市。


  七天裏的第一天,我就在森少的房間大床上滾過來滾過去。然後就那麽混到了晚上。至於是怎麽個滾法,這就不詳細說明了。


  反正就是我身後的蛇紋胎記可值錢了。看一眼十萬,摸一下二十萬,親一下五十萬。森少是咬定了我自己開的價,一天一百塊。


  這麽滾滾,我的心情平複了下來。我都不知道前一天,我怎麽就這麽暴戾,殺戮氣息十足。我都敢說,我要殺人了都。


  七天裏的第二天,我去上班了。隻是禿頭總編很直接地跟我說,讓我先把手裏的工作放一放,好好處理一下自己的私事。


  米蟲那是一個好奇啊,非要扯著我吃午飯,聊個天不可。這頓飯的最後,我對米蟲說道:“你這個星期不出差吧。在辦公室裏,要是有我的包裹,記住第一時間通知我。”


  “保證完成任務!”米蟲回答得特別認真,“但是元宵,我們也要保持聯係哦。這次的文稿,你也幫我看看。爭取我們兩的能拿下這個月提成的大頭。”


  我一個勁的點頭,還帶著我們兩獨有的小默契。我對著他眨眨眼睛,拋媚眼;他就對著我,嘟嘟嘴巴,隔空來個小親親。


  七天裏的第三天,我去小河街找了那個老叔,他還沒找到房子呢,森少的電話就打進來了。我就站在小河街那三五個在路邊跳著廣場舞的老太太附近接聽了電話。


  “喂!森少,幹嘛呢?”


  “在哪呢?”


  “小河街,我要先去找我那老叔,不,應該是爺爺輩的人,聊個天。”小叔的老叔,按輩分,可不就是爺爺輩嗎?具體怎麽稱呼,這個不重要,隻要人找到了就行了。


  森少一聲笑道:“元宵,過來,我修車廠,給你個驚喜!”


  驚喜?!讓我也禁不住學著他的語調說著:“兄弟,什麽意思啊?送我一輛二手卡宴嗎?”可不,我的小綿羊還被扣著呢。我一個騎小綿羊的人,還不讓我做做開卡宴的夢嗎?


  “挖槽!你想多了。以後睡覺,我睡外麵,你睡裏麵,別掉下床了。趕緊過來,在外麵曬什麽太陽呢?”


  就這樣,我不得不先放棄自己的那爺爺輩的人,先去了修車廠。


  大白天的工作時間,修車廠裏的大師傅,都帶著小師傅忙活著呢。有的在接單子修車,有點就給徒弟講點修車知識。我剛從的士上下來,就聽著那邊森少的聲音吼著:“媽的!那誰!你是要把車子炸缸了嗎?滾下來!”


  剛才那轟鳴著的跑車裏,戰戰兢兢地下來了一個年輕的小學徒。森少剛要罵過去,就看到了正下車的我。他的大手一揮:“滾你師傅那去!黃師傅,你看著點他!要是弄出點什麽損失來,你們兩可是一組的!”


  跟利益掛鉤的時候,那些大師傅從來不會含糊,這不,拉著人就直接開罵。感覺就跟我當初學車,被教練從頭罵到尾是一樣的。


  我走到森少身旁,指指那邊小學徒:“不用這樣吧。”


  “他一腳油門,能炸掉我十幾萬,還不給我罵幾句了。喏!你要的!”森少朝著我丟過來了一個文件夾。


  嶄新的文件夾,上麵什麽標記也沒有。裏麵也是薄薄的幾張紙而已。我仔細一看,還是驚訝了。這竟然是那個爺爺輩住在小河街上的人的資料。


  真是什麽都有呢。森少這速度,真是夠森少的。


  我謹慎地拿著那幾張紙,坐到了角落的沙發上,仔細研究著。


  姓名元周!


  不對!這個排行不對。在老家的時候,我是看過族譜的。我這個在外麵出生長大的孩子,名字沒有跟著老家裏的人排行。但是出生在老家的人,都會跟著一個班輩的人,排著名字下來的。我爺爺那輩,應該是三個字的。


  再往下看,我明白了。這個元周是改過姓氏的。他本來的姓名沒有記錄,但是清楚寫著他是在04年上門到龍屯村的。而且他是個二婚,之前有個女兒,前妻的資料一點也沒有。倒是他二婚的老婆寫得挺多的。二婚的老婆就住在龍屯村,後來他們有了個女兒,女兒大點之後,他前妻的孩子,就出車禍,一家人全死了。那留在市裏小河街的房子就讓他這個做父親的人繼承了。他帶著二婚妻子和女兒一起到市裏來住。門牌號都有了,小河街39號。


  隻是二婚老婆來市裏沒多久,就失蹤了。當時報了人口失蹤。他的女兒在六歲的時候,生病也死了。這樣,這個老頭就一個人守著那房子,一直這麽過著。這老頭是克妻克子嗎?注孤生的那種!

  而那幾張紙的下麵是一張移動的通話清單,上麵還圈出了幾個號碼。


  森少點著煙,走過來,看著我扯著那清單看著,就補充了一句:“圈出來的手機號,是張總的。張總在出事之前,就是去找了這個元周。”


  “他手裏,還有那種金屬密封栓?”我從張總的死狀上推測著。


  “也許吧。你就沒看出別的來?”森少也坐在了我身旁,扯著其中一張記錄,說道:“看看這個。戶籍那邊的,他的戶籍是在二婚後,按沒有戶口的人,直接補辦戶口,落戶在龍屯村的。07、08年,國家搞過一次戶籍清查,那幾年,農村沒有戶口的,超生的,都能直接上戶口,隻要有村委的證明就行。而這個元周,他之前的記錄一點也查不到。那他之前怎麽結婚的?怎麽又了個那麽大的女兒,還能繼承女兒的房產的。這些他就必須去辦身份證。”


  “好像是這樣吧。但是.……”我說不出哪裏不對來。但是確實好像是有不對的地方。


  森少繼續說著:“他的戶籍,不是沒有,而是被隱藏了。而他在隱藏戶籍的時間段了,卻能做出繼承房產的事情來。隻有一個可能,有人在幫他。既然要幫他,為什麽不直接幫他辦個戶籍出來。而要等到07、08年大清查的時候,才去辦?”


  “之前的身份,他對他二婚老婆有隱瞞。”我說著。


  “對!能隱去身份證明,還能辦事的人,我估計,這個目前仍在在堅持的研究團隊不是幾個人,而是很多人。他們有可能還有第二個身份,第三個身份,就隱藏在人群中。就隱藏在我們身邊。”


  “他會不會是當初勘探隊的人?”我驚呼著,但是我自己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對!如果他是當初勘探隊的人,那他回到村子,肯定會有人認得他。當初那麽多村民,圍著那些人不讓人,還是死人的仇恨,那張臉肯定認得。”


  周景森看看四周,沒人注意他們講話,他才低聲說道:“我估計,他是知道事情真相的那後續保障人員。例如,老監獄裏,做研究記錄的那些人。任務失敗了,或者出了什麽事情,研究被中止了。他還拿著一部分那種金屬密封栓。他想要繼續調查下去,但是龍屯元家永遠固定的人數,讓他融不進去。所以,他才會放棄自己的姓氏,上門改姓,就為了能繼續這個研究。也有可能是這個勘探隊上屬的人員,安排的第二批研究人員。別忘了,傅老校長說的故事裏,那個全是學生的實習團隊,應約的是一個國外的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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