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賀子昂的震驚
而就在陳慶之看著關於明十三陵的介紹時,突然想到了什麽,朝許坤開口道:“許老,幫我跟項立天說下,將你們發現的毒蛇,帶一條過來,還有案桌,香爐和香燭都帶上。”
“好的。”許坤應道,也是撥了個電話出去。
……
下午,項立天便打來了電話,說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可以出發明十三陵了。
陳慶之跟許坤告了一聲別,便下樓了。
“陳慶之,在這。”一出大廈,項立天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陳慶之舉目看去,項立天正坐在一輛黑色轎車內,而在黑車轎車後麵,還停著著兩輛商務車。
陳慶之徑直朝項立天的黑色轎車走去。
上了車,陳慶之發現車上也就項立天和自己兩人,顯然其他人被安排在了後麵那兩輛商務車上。
車子緩緩的朝天壽山開去。
陳慶之這一路上透過車窗,一直觀看著外麵。
對於明十三陵這地方陳慶之還是很感興趣的,當然陳慶之感興趣的地方可能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也許對明十三陵裏麵人或物感興趣,但陳慶之卻是對這明十三陵的選址感興趣。
這一路上陳慶之也發現明十三陵前6公裏處神道兩側有兩座小山,東為“龍山”,西為“虎山”,符合東青龍、西白虎的四靈方位格局,而天壽山山勢延綿,“龍脈”旺盛,陵墓麵南而立,背後主峰聳峙,左右“護砂(山)”環抱,向南遠處一直shen展至京城小平原,前景開闊。陵墓的“明堂”(基址)平坦寬廣,山上草木豐茂,地脈富有生氣,無疑是一處天造地設的帝陵。
很快,項立天的車子在駛過了一條山路後,在一處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開口道:“慶之,已經到了天壽山附近了。”
而此時,後麵跟著項立天的那兩輛黑色商務車也停了下來。
陳慶之下車,隨即便看到從後麵兩輛車上下來了六人,這六人中有男有女,有老無少,其中有1人吸引了陳慶之的注意。
那是一個一襲青衫的中年人,年約五十多歲,國字臉,額上鐫刻著皺紋,兩鬢夾雜著銀絲,之所以引起陳慶之的注意,不是此人的外貌,而是身上的氣息,與自己如出一轍的氣,顯然此人也是一名相師。
而這時,項立天招了招手,示意大家集合。
“陳慶之,給你介紹一下,這位,賀子昂,跟你一樣,也是一名相師。”項立天指著那中年人介紹道,同時補充了一句:“不過賀子昂不是部門內的人,而是我們特意花重金聘請他過來幫忙的。”
陳慶之理解的點了點頭,風水相師雖然不喜加入官方,還畢竟風水相師也是人,也需要賺錢,和達官貴人打好關係無可厚非,但這和加入國家部門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陳慶之是嘛?聽立天說了,這蠱身聖童的大概位置是你占卜出來,隻是我好奇的是,就靠一件蠱身聖童隨身攜帶的物品,你是如何做到的呢?”賀子昂似笑非笑shen.出了手。
“你好。”陳慶之禮貌性的shen手,兩人相視而握。
而這一握,陳慶之就感覺一股霸道無比的氣從賀子昂手心處朝自己手掌心處湧來。
陳慶之本能的運轉導氣之術,自己體內的氣也是順著手心瘋狂湧出。
而陳慶之的這一舉動,卻是讓賀子昂臉色一變,因為他發現陳慶之體內的氣明顯要比自己的更加渾厚,賀子昂根本抵擋不住陳慶之的氣,任由它進入體內。
當這氣進入賀子昂的體內後,賀子昂隻感覺體內五髒六腑都在翻江倒海,難受的很。
一旁的項立天見到賀子昂和陳慶之一握手,臉色居然變得有些蒼白,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這握個手,怎麽臉色還白了呢?”
但是項立天越看越感覺不對,因為他發現賀子昂蒼白的臉上已經露出痛苦的表情,不由連忙上前,拉開了兩人的手。
賀子昂這才如何大赦般的喘著粗氣,一臉感激的看向項立天。
而陳慶之依舊一臉平靜。
賀子昂心中那個後悔阿,原本自己想試試麵前這個年輕人的虛實,哪知道,對方居然是個有真本事的人,同時,也讓賀子昂知道了自己跟陳慶之之間的差距了。
半響之後,賀子昂臉上恢複了點血色,看向陳慶之,一臉歉意道:“陳師傅,剛才怪賀某魯莽了,還請不要怪罪。”
通過剛才的握手,賀子昂從叫陳慶之變成了陳師傅,足以看出他此刻對陳慶之的敬畏之情了。
“沒事。”陳慶之擺了擺手,不以為意。
“不知陳師傅,師出何門阿?”賀子昂問道,賀子昂之所以這麽問,
主要是因為,他之所以能踏入三品相師,在體內凝聚出氣,除了因為自己祖輩留下的一些修煉古籍外,也跟時間離不開關係,要知道,賀子昂可是花了整整三十載的光yin,才踏入三品相師境界。
可看陳慶之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體內的氣居然比自己要強大這麽多,這讓賀子昂不得不懷疑,陳慶之肯定是有傳承之人。
“家師風清子。”陳慶之如實道。
“風清子?”賀子昂腦海中竭力回憶著關於這個名字的記憶,但是想了半天,也是沒想到此人是誰,略帶歉意道:“恕賀某見識少,未曾聽說家師名諱,不過能教導出你這樣的弟子,想必家師也是修為極高之人吧。”
陳慶之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老道士的修為如何陳慶之還真不知道。
而這時,項立天看向陳慶之開口道:“陳慶之,現在我們已經到了明十三陵附近了,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做?”
“找人。”陳慶之道。“將我上午安排你帶的東西從車上搬下來吧。”
“好。”項立天也是趕忙應道,同時吩咐手下去搬運車上的物品。
很快,車上的東西就被搬了下來。
陳慶之走到案桌前,將項立天從車上搬下來的東西放在案桌上,將兩根蠟燭點燃,擺放在案桌兩旁。
然後右手猛的探出,準確無誤的抓住毒蛇的七寸之處,將它輕輕提起。
“賀先生,慶之這是要幹什麽?”項立天看到陳慶之的舉動,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想來是想找出那個蠱身聖童的蹤跡吧。”賀子昂雖然不知道陳慶之要做什麽,但是以他的閱曆卻可以猜到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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