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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能白擔罪名

  “撩漢”痛苦的低叫著,舌頭不安的舔舐著,連長長的毛都濕透了,明月大慌,這也許就是要生產的前兆。


  忙不迭的爬出狗窩,急奔屋門前,剛要推門,想著小翠在縣裏長大,叫醒也是無濟於事,不若去叫了魏炎,明月急匆匆踏過院牆廢墟,直接奔了魏炎房間而來。


  成家分東西兩屋,中間是夥房,夥房開著一個房門,明月怕擾了魏知行,便直接敲著魏炎所住的窗戶,敲了半天,隻聽房門洞開,魏知行已經披著大氅從房中走出,立在了明月身側,語氣不善道:“你夜半敲男子的窗子做什麽?”


  “我?魏炎?”明月訥訥的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跟魏知行解釋狗兒生產的問題,幹脆直接要踏過院子去找李小五幫忙。


  魏知行臉色驀然一紅,耳力聰慧的他如何不清楚李放如今在做什麽,一把抓住了明月的手腕,急道:“你半夜找李放做甚?”


  “撩漢”已經哀哀的叫了,明月一臉急色道:“我不找李放和你,我找魏炎,實在不行,李小五也成,性命攸關,別鬧了。”


  魏知行忙問道:“怎麽了,什麽性命攸關的大事兒?剛剛我還問了成鴻圖,你娘好好的,線索也查得差不多了,這兩日不僅放了你娘,還要給你娘還個清白。”


  明月焦急的看著狗窩的方向,心下一急,反手抓住了魏知行的手掌道:“這可是你要幫忙的,一會兒別逃。”


  牽著魏知行的手就回到了狗窩旁,扯著魏知行一矮身蹲了下來,頭幾乎碰著頭,一齊望向狗窩裏,此時的撩漢已經分外焦慮,用舌頭不住的舔舐著濕滑的小腹下方。


  魏知行臉色登時就紅了,“撩漢”要生小狗了,果然是“性命攸關”的大事!難怪魏炎說明月找他晚上幫忙,原來是這種事兒!


  魏知行騰的一下站起了身子,腳步躊躇著是離開、還是不離開。


  在古代,女人生孩子都是汙穢的事情,男人是連看都不能看的,何況,還是隻生崽子的母狗?


  男子正不知所措,明月已經驚慌的拉著他了手,讓他低下頭來,急道:“要生了!怎麽辦,怎麽辦?我該準備什麽?剪子?手術刀?熱水?”


  少女手心裏如浸過油般,一層密汗布滿了手心,滑膩膩的、暖洋洋的、顫微微的,男子登時如泡在溫水裏的青蛙,心裏說不出的熨貼了,不僅沒退,反而順著少女的勁力彎下腰來,一點一點的爬進了狗窩裏。


  魏知行見“撩漢”眼看著就要生產,渾身打著顫抖,忙將身上的皮毛大氅脫了下來,往“撩漢”身子上一裹。


  守護在一旁的“撩妹兒”以為魏知行對撩漢不利,忽的一下竄了過來,照著魏知行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下去。


  明月眼急手快,忙不迭的將魏知行的手往自己懷中一帶,用另一隻猛的拍在了撩妹兒的大腦殼上,怒道:“狼心狗肺的家夥,人家是怕‘撩漢’凍著!”


  “撩妹”被拍得嗚咽的叫著,灰溜溜的向窩內縮了縮,眼睛裏雖然滿是委屈,仍惡狠狠的盯著魏知行。


  魏知行的身子如被點穴的定在那裏,手掌一動也不敢動,眼睛凝固般的看著手掌所觸及的所在,那樣的綿軟,那樣的小巧,剛剛盈盈一握,填滿了整個手掌,男子甚至感受到了它的微微顫動,心髒跟著狂跳不止,連臉都跟著滾燙起來。


  男子臉上紅霞遍布,眼睛怪異的凝視著不可言說的小家夥,曾經在夢裏的春色滿園畫麵湧上腦海,鬼使神差的將掌心收了收,用手指按了按,清晰的感覺著它的獨特彈性,似早晨她親手捏的包子,如晚上她親手端上來的大饅頭,害得他渾身脹脹得難受,連呼吸都凝滯了。


  明月突然感受到了這清晰的顫動與捏動,嚇得猛一推男子,雙手緊緊護住胸口,如星的眼睛倒立,怒嗔道:“色狼,你摸哪裏呢!”


  明月怒了,一向護主心切的“撩妹”自然不在話下,如風般再次撲向男子,明月眼睛一縮,幾乎是下意識的將身子一橫,阻在了“撩妹”與男子之間,因背對著撩妹,被“撩妹”的衝力一撲,直接撲向了男子的懷裏。


  男子情知自己大錯特錯,沒有任何的反用力,輕鬆的被明月撲倒在地,臉貼著臉,辱碰著唇,眼瞪著眼,胸口貼著胸口,同時石化在地上。


  怔了半天,明月驀然起身,狠狠抹了嘴唇,似要抹去上麵恥辱的印跡般。


  男子發紅的臉遂然一黑,喃喃道:“我根本沒有動,是你抓著我的手放在那裏的,也是你撲向我的!”


  明月的臉頓時血紅一片,如掛著晶瑩露珠的紅櫻桃,嬌豔欲滴,又似是初綻的花骨朵,含苞而羞澀,外強中幹的眼睛一瞪、強詞奪理道:“我是女子,你是男子,不是你,難道還是我?”自己怎麽說也是女子,難不成還是自己非禮了他不成?這話說著,怎麽這麽不負責?

  男子先是一怔,眼睛黑如深潭看不見底,又似漩渦般要將人吸進去,久久,看得明月漸漸低下的頭,連起身都忘記了,如一朵任君采擷的花兒,靜靜的騎坐在男子的身上,萬簌俱寂,連“撩妹”都乖巧的跑回到了“撩漢”身邊,幫著“撩漢”舔舐著,急得團團轉。


  男子無奈的張開雙手,低聲反駁道:“你的意思是,是我也是我,不是我也是我?!”


  少女臉色更紅了,自己不僅強迫的親吻過男子,貌似好像還是在大街著當著很多人的麵,隻是那次是迫不得矣,為了逃命,那吻也是蜻蜓點水的,自己都 忘了什麽感覺了,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什麽感覺。


  而這次,自己的心跳是如此的快,臉是如此的火熱,感覺有熔岩在身體裏拱啊拱,幾欲爆湧而出,將麵前的男子燃成灰燼一般。


  明月緊張的用雪白的貝齒咬著下唇,輕輕點了點頭,又外強中幹的抬眼,無賴的瞪著男子。


  男子的眼眸閃過一道慧黠,輕扯唇角,邪魅道:“即然是我錯了,不真錯了豈不是白擔了罪名?!”


  明月還未反映過來此話的意思,男子的雙手猛的拉住了少女的雙臂,用力向胸口一扯,少女登時被扯得再次跌倒,如一隻壁虎再次貼在了男子的胸口之上。


  驚呼之聲還未出口,身子天懸地轉的翻了過來,嬌小的身子反而被男子壓製,肉粉色的嘴唇立即被男子的唇所覆,綿軟的觸感駭得少女渾身都顫抖起來,死命的抵住男子的身子,掙紮而起,耐何不僅身子被男子的身子壓著,就是小腦袋也被男子的大手所鉗,動不得絲毫。


  少女越拚命的掙紮,被男子的身子箍得越緊, 不一會兒就累得變成了一條軟軟的毛毛蟲,呼吸都凝滯了,如同被扔到岸邊的魚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隻是剛一張口,男子己如靈蛇般快速而入,又如蛟龍般在內翻江倒海,是那樣的急不可耐,那樣的清澀懵懂,又是那樣的蠻橫霸道。


  少女眼睛瞪得溜圓,如同半熟的圓杏,酸中含著甜,甜著帶著酸,即委屈又驚慌,即羞澀又惱怒,多味摻雜,竟不知做何反映了,任由著男子在自己的小唇內外肆虐,直到由狂風爆雨轉成了和風細雨,由狼吞虎咽變成了淺酌細品,明月這才扁著嘴,委屈的眼淚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流下來了。


  男子登時慌了神,大掌忙亂的去擦著少女的眼淚,隻是越擦越多,越流越凶,不知所措的男子搓著手,驚慌道:“我、我,你、你……”半天也沒有說出下文。


  隻是手足無措的看著少女啜泣著、哽咽著,想安慰卻不得章法。


  顯然,男子被眼前的情況嚇傻了,所以和方才的明月一樣,傻傻的騎坐在少女的身上,因二人還是處在狗窩裏,男子的身形又高大,不得不彎著脖子低頭。


  而男子低頭順目的姿勢,在少女看來,正色-痞一般的看著自己一起一伏的不可言說的地方,剛剛因狂吻少女,又不得其法,使得男子的唇變得殷紅濡濕,就如同流了口水一般。


  少女心裏的怒火更熾,心裏的委屈更盛,集全身的力氣於膝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頂上了男子某處,幸虧男子反映迅速,直接翻到了另一側,直接倒在了地上,與明月並排躺在了狗窩裏。


  因狗窩雖長,卻抵不住二人並排豎躺著,二人的頭部都露在了狗窩外側掛著的棉布簾子之外,身子卻在簾子之內。


  男子一臉的驚詫與尷尬,任他再胸口有溝壑、腹中有乾坤,也想不到一個嬌滴滴的少女,危急時刻竟想出這麽一個猥瑣不雅的自救方法,不能以常理論之,就如同上上上次出其不意的當街親吻自己一樣。


  此時碳火漸弱,溫度微涼,二人經此一“役”,卻如同徜徉在火烈的夏日一般,出了一身的汗水,將衣裳都浸透了,滿是褶皺,又緊緊貼在明月的身上。額頭上的頭簾如被水淋一般的緊貼在額頭上,兩腮潮紅,嘴唇紅腫,如剛剛出浴、等待疼惜的嬌娘,說不出的撩人。


  男子思緒又開始飄蕩了,一直飄蕩回了某幅畫作上,那個透明衣裙的少女身上,男子呼吸都急促了,忙不迭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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