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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他瘋狂的迷戀著她……

  不過,幾年前,池非昀突然一轉先前“傲慢”,開始逐漸與沈老爺子熟識相交起來,告訴老爺子,他從未對外界公布的字——子淵。


  每年,都會約上幾次老爺子出去活動,喝茶、爬山、打網球、打高爾夫球等等,逢年過節,也會讓人備上好禮,送到沈府,卻從不讓人聲張,他和老爺子有很深的交情。


  老爺子看出他的想法後,盡管詫異,不清楚原因,卻很快反應過來,三不五時地與這個青年人談笑風生,也不對人說,他和池非昀的交情,甚至,連沈家其他人,也沒有告訴過。


  因而,外界的人包括沈家人和池家人,都以為沈氏和池氏的掌權人,僅僅是麵上的交情,背地裏,其實都恨不得把對方摁死在變幻莫測的市場的狂風暴雨裏。


  想想這些,老宋依舊覺得,很是驚奇。


  此時,聽到老宋說,池非昀對自己很尊敬,沈老爺子哼笑兩聲:“這小子,就是無利不起早的主兒,雖然,我不清楚,他向我示好的原因,但是,他會無緣無故對我好幾年?哼,我可不敢有那麽大的臉!”


  這般說著,老爺子不知何故,就想起了一個多月前的那通電話。


  池非昀特地打電話給他,告訴自己,他開車不小心把阿繡濺濕了,因為深感抱歉,想送阿繡回去,但阿繡拒絕了他。


  池非昀把這事告訴他,決定聽取他的意見,如果他覺得無礙,那池非昀就不麻煩多事了。


  當時,他聽到池非昀的話,沒有多想,以為池非昀之所以會如此,全是因為他礙於兩人的交情,才不得不這麽做。


  可如今想想……


  池非昀這種向來以自我為中心的男人,什麽時候還會對一個陌生人感到抱歉了?

  按照他對池非昀的理解,就算他開車不小心噴濺到了人,他不是叫身邊的手下去處理,那就是當沒看到,直接把車開走了。


  這話也不對,以池非昀的對車輛的掌控能力,在正常情況下,如果是他開車,他不會那麽不小心濺到別人,牽扯出後續的麻煩事來。


  所以,那天,池非昀是故意的?


  為什麽?

  為什麽要故意這麽做?

  還有,照理來說,以池非昀眼高於頂的個性,應該不認識他們家阿繡才對,為什麽池非昀知道阿繡,是他沈振的三孫女?

  阿繡告訴他的?


  不,不,阿繡在外,絕對不會刻意說明,她是沈振的孫女。


  那也就是,阿繡告訴他,她叫沈南希,池非昀這才知道了她的身份??


  似是想通了,老爺子繃緊的麵容,放輕鬆了一些。


  不論如何,他都不希望,阿繡和池非昀攪和在一起。


  還有五分鍾的時間,老宋把藥和水都備好,放在書桌邊。


  恰在這時,網上的視頻轉到小南鎮鎮長身上,鎮長正在發表演講,說到希望承建此次項目工程的合作商,立本為信,秉持誠信原則,擁有良好的信譽……


  聽著鎮長的話,老宋想到最近的事情,不由擔心問:“老爺,三小姐趕在這個節點,弄壞自己的名聲,其實,就是為了讓沈氏在此次競標中,處於不利地位是嗎?”


  鎮長雖然沒有知名道謝地點出何人,但是,老宋也聽得出,鎮長的話,其實也是隱晦地借著,近日沈南希鬧出來的事情,敲打沈氏。


  沈家子弟作風不良,對沈氏在外聲譽不可能沒有影響,可以說,若非沈氏家大業大,此次小南鎮的項目競標資格,沈氏可能沒有。


  “那丫頭,向來是睚眥必報,吃不得虧的。”


  說著責怪的話,但老爺子的語氣,卻不難聽出,他對沈南希的疼愛。


  老宋歎了口氣,道:“希望這次後,三小姐可以消消氣,不要再針對沈氏了。”


  “你想多了,對那丫頭來說,這就是小打小鬧,她若是狠下心出手,一定不止這些。”


  “老爺,您的意思是,三小姐為了出氣,還會做其他事情?”


  沈老爺子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老宋的問題,隻道:“不用擔心,由著她吧,隻要她和秦衍,好好地在一起,我也就安心了。”


  老宋憂心忡忡地點點頭,看了眼時間,到老爺子吃藥的時間了。


  老宋正要和平常一樣,伺候老爺子吃藥,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老爺子看了一眼,他放手機的衣兜,擺手道:“你去接電話吧,我不是小孩子,會自己吃藥。”


  老宋低聲應好。


  把藥遞給老爺子,自己走到窗口處。


  這通電話是他的前女友,即之前算計過沈南希的女服務生的母親,打過來的。


  電話接起後,前女友就在裏頭說了幾句話,完後,就見老宋麵色大驚,反問她:“剛才,秦衍在微博上承認,早就出軌大小姐,單方麵和三小姐宣布分手?這件事,你說的是真的嗎?”


  前女友說,是真的。


  老宋呆楞了足足有四五秒,然後,問她:“三小姐呢?三小姐有沒有對他的話,做出回應?”


  前女友聞言,和老宋調笑:“你個死鬼,你又不是沒手機,自己不會去網上看嗎?”


  老宋急,差點兒想破口大罵,都什麽時候了,這女人還那麽蕩。


  老宋:“老子急,你快說!!!”


  聽出老宋語氣裏的氣急敗壞,前女友也不敢再胡說,老實說:“沒有。”


  掛了電話,老宋心裏焦急,轉過身,正想組織語言,和老爺子說這件事。


  未想,他剛轉過身,就見老爺子站在那裏,捂著胸口,突然,倒了下去。


  手碰倒了衝泡的顆粒,喝到一半的藥,灑在躺在地上的老爺子的胸口上,濺出了一大灘汙漬。


  “老爺!!!”


  老宋大驚失色,迅速奔過來,給老爺子做心肺複蘇的同時,就想直接報120。


  沒想到,老爺子一手捂著胸口,另一手竟死死攥著他握電話的手,歪著臉,翻著白眼,從牙縫裏,艱難地擠出了幾個虛弱的字:…………藥……病……不……不可……”


  幾個詞不達意的字,老宋卻在刹那間,了解到老爺子的意思。


  含著眼淚,老宋拚命點頭,換了電話,打給老爺子的主治醫生,讓他隨救護車一同過來。


  然後,他又給自己最信任的手下打了電話,讓他迅速過來。


  本來,老爺子說過,他的病,隻可以三個人知道,一個是他本人,一個是老宋,另一個則是他的主治醫生鍾博士。


  但是,老爺子在徹底失去意識前,不忘囑咐他,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他的病,思來想去之下,老宋別無他法,隻能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讓他過來幫忙。


  藥灑在衣服上,如果沈家人有心去查老爺子的病,完全可以趁他無暇他顧的情況下,取出衣服上的藥汁,去化驗。


  到時候,老爺子的病,就包不住了。


  所以,老爺子身上的衣服,必須換。


  而他,需要幫助。


  ……


  碧雲灣A區,2302號。


  陽台的簾子合攏,古色古香的客廳裏,一片昏暗。


  落地窗未關,秋風經過,簾子輕輕吹起,絲絲陽光擠進來,在室內輕快跳躍。


  不經意間,陽光便落在地板上,散落的鞋子上——


  男人手工定製皮鞋和女孩的帆布鞋,即使丟的隨意,一隻鞋子在這裏,那隻鞋子在那裏,皮鞋和帆布鞋也依舊緊緊相挨。


  右腳帆布鞋躺在地上,左腳皮鞋立在她旁邊,好像永不言棄的勇敢騎士。左腳帆布鞋閑閑地站在角落,右腳皮鞋鞋尖正對帆布鞋中央,像一支勢不可擋的利箭,仿佛要在她防不勝防的時候,便給她重重一擊。


  順著鞋子散落的方向前去,是臥室。


  臥室房門虛掩,仿佛是情急之下,來不及關上。


  臥室是小套間,小客廳的地板上,男人的白色襯衫和西褲,女人的毛衣和牛仔褲,相互交疊,從臥室門口一直散落到房間。


  房門未關,窗簾未拉,可以清晰看見,丟在門口的女性內衣。床腳處,一條女性內褲隨意扔在地上,一條男性內褲靜靜地躺在它上麵,無聲無息,卻又隱隱昭示著什麽。


  卡其色布置的床上,躺著一男一女。


  男人側躺著,將占有欲十足地女孩圈在懷裏,放在被子外麵的胳膊裸露,肌肉線條淩厲,肩膀處,有幾條新鮮的抓痕。


  女孩背對男人,海藻般柔順長發披散,膩白的削肩在發絲間若隱若現,有些頭發則調皮地交纏在男人的身上,脖子、肩膀、手臂、大手等等,均成為它們的落足之處。


  不論素日二人的手段,到底有多厲害,此時,二人均深深沉入睡夢中,非一般情況,根本吵不醒他們。


  他們兩相交纏,姿勢親密曖昧,女孩的臉上仍有淺淺淚痕,神色疲倦。而男人……


  男人的眉眼間,卻盡是饜足。


  即使他正在熟睡中,也能夠感受到他的歡喜。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安靜多時的房間,響起一陣悅耳鈴聲。


  男人先有了動靜,他皺了皺眉,正想有動作,卻在感受到懷裏柔軟時,麵容一頓,然後,倏然睜開眼睛。


  他的目光,落在懷裏的女孩……


  哦,不對,現在已經是女人了。


  是……他的女人。


  電話鈴聲停了。


  沈南希還沒有醒,池非昀就抱著她,一動不動,眼也不眨地盯著她看。


  直到現在……


  他才相信,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他的又一場春夢。


  這些年來,他已不知自己做過多少次,與她有關的春夢了。


  夢裏的她,就像妖精似的,他看著她,渾身燥熱難耐。


  明明,他在現實生活中,就算一個女人在他麵前一絲不掛,他也不會有生理衝動。


  可隻要是她,哪怕在夢裏,她把自己包裹的嚴實,他也可以像閱曆淺薄的毛頭小子似的,特別衝動。


  也不對,或許,用她的話來形容他說,更為準確——


  昨晚,在他不知節製時,她噙著一雙淚眼,終於,咬牙切齒地開口說了一句話——也是,她看到他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她譏嘲他,說:“池子淵,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一頭從沒吃過肉的狼?!!”


  他笑了,啃住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說:“你說對了!所以,你慘了!”


  後來,他沒有打誑語。


  她確實是“慘了”!

  他惦記、覬覦她這塊“肉”已有多年。


  一朝得手,她,怎麽可能不“慘”呢?


  貪欲、嫉妒、占有欲……早將他的心,折磨的不像他。


  他瘋狂的迷戀著她——


  迷戀著從她的味道,迷戀著她的每一根頭發,迷戀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迷戀著她身體的一切。


  更迷戀……


  那顆跳動在她左心房上的那顆心髒。


  他愛她的一切,所以,哪怕手段用盡,他也要占據她的身與心。


  讓她的身心,都屬於他池非昀一個人。


  他是一個掠奪性十足的強勢又霸道男人,用溫文爾雅的麵具,偽飾自己的惡劣本性。


  從開始,沈南希就對他下了定義——


  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危險十足的男人。


  對這種男人,她的選擇,向來是敬而遠之。


  他有所察覺,不動神色地算計她,卑劣地利用他的傷,讓她不得不主動靠近他。


  直到今日,徹底落入他的手中。


  她尚未醒來,他低眸凝視她的睡顏時,不再壓抑眼中的濃烈情感,癡狂與偏執交織在那雙深邃的幽眸中,匯聚成兩簇火熱的愛火,隻消一眼,便足以將人燃燒殆盡,終身禁錮一個人的靈魂。


  “阿繡啊……”


  他無聲喚她,眼瞼微顫,薄唇輕輕地、輕輕地靠近她,然後……他抿住了她的頭發。


  他一點一點地把夾在唇瓣的頭發,含進了嘴裏。


  嘴裏有了她的櫻花香。


  “阿繡啊……我終於得到你了。”


  男人的手情不自禁地收緊,想起昨晚的一切,胸腔的那顆心髒又一次砰砰直跳……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含著頭發的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然後,越咧越開,這時候的男人,看著女人的眼睛,不僅有愛火,還添了滿滿的星星。


  那一顆顆的星星呀!


  全都是一個人的名字,它們叫——


  沈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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