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紅顏禍水
“媽,其實……”安承然自知已經瞞不下去了,所以,他皺著眉頭看著媽媽,擔憂的說道,“其實穎兒,她……”
話還沒說完,就見陸亦凡抱著蘇穎兒從外麵衝了進來,陸亦凡的身後跟著衣衫不整的顏小雨。
“穎兒沒事吧?”安承然見狀,心也跟著揪緊,他馬上站起來,迎過去,“發生了什麽事?!”
“穎兒沒事,隻是有些昏迷,我現在抱她上樓休息!”陸亦凡一刻也沒停留,直接抱著蘇穎兒上了樓,而顏小雨,卻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客廳裏,低著頭。
安太太愣是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穎兒又到底怎麽了?為什麽陸亦凡抱著她回來的?她看起來而且好像還受過傷?
安太太猛然嚇得瞪大了眼睛,她焦急萬分的走到安承然的麵前,“承然,剛才穎兒是不是出事了?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穎兒出事了?”
“媽,沒事的,不用擔心,有亦凡保護她,她沒事的!”而安承然這個時候卻還是隱瞞著媽媽,他不想再讓媽媽為穎兒擔心了。
“是你,都是你,對不對?!”安太太忽然瞅到站在客廳裏衣衫不整的顏小雨,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她的麵前,指著她的鼻子就罵道,“我怎麽覺得見到你以後,就總是右眼皮在跳,一定是你想害死穎兒,對不對?你故意帶穎兒出去,就是想害死她,對不對?!”
顏小雨的身體仿佛因為害怕而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她哭著低下了頭,“阿姨,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帶穎兒去龔琪諾的墓地裏去的,所以才會被人綁架的!”
“你說什麽?穎兒被人綁架了?”聽到這個消息後,安太太無法承受這個打擊,她猛然就暈倒在了地上。
“媽!”見媽媽暈倒了,安承然嚇得趕緊上前,抱起媽媽就往醫院裏跑去。
“哼!”顏小雨站在空無一人的客廳裏,環顧著別墅四周的繁華,暗自發誓道,“所有屬於蘇穎兒的一切,我都會奪走,我一定會讓蘇穎兒一無所有的,一定會!”
臥室裏,陸亦凡寸步不離的守護在蘇穎兒的床前,他一直都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他想要陪伴著她,直到她醒來為止。
“咚咚咚!”門外突然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亦凡,你肚子餓了沒有?我做了麵條,吃點吧?”
“謝謝,我不餓!”陸亦凡緊緊的望著躺在床上的穎兒,心裏滿滿的都是擔憂,在穎兒沒醒來之前,他又怎麽能吃得下東西呢?
“亦凡,你不吃東西怎麽行呢?”站在臥室門外的顏小雨,幾乎氣得咬牙切齒,但卻假裝關心至極的說道,“剛才阿姨也暈倒了,要是你也餓暈了的話,穎兒醒來一定會擔心的!”
顏小雨的話音剛落,臥室門開了,帥氣的陸亦凡出現在她的麵前。
顏小雨見陸亦凡出來了,別提有多高興了。她連忙跑下樓把做好的麵條端放在餐桌上,滿臉的微笑,“亦凡,快點來吃哦!”
陸亦凡看著顏小雨那張反常的笑臉,她不是才剛逃出來嗎?怎麽笑得那麽開心了?為什麽一點都不像一個死裏逃生的樣子呢?
“小雨,你在開心什麽?”走到餐桌前,陸亦凡坐下來,不由得奇怪的看著她,問道。
“我,我隻是……”顏小雨忽然也意識到自己太不注意了,笑臉馬上就暗淡下來,“我隻是,一想到我和穎兒都沒事了,一想到以後還能和你們做朋友,我真的很開心!”
“明天我和穎兒準備回中國,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吧?”陸亦凡沒多想什麽,便低頭吃麵條了。
就在這個時候,安承然扶著安太太從外麵進來了,安太太看到這樣一幕後,又忍不住激動起來,“亦凡,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吃麵條?穎兒呢?她醒來了嗎?”
“媽,她還沒醒!”陸亦凡回答。
“沒醒你就來吃麵條了?”安太太敵意的看著站在陸亦凡身邊的顏小雨,挑明道,“還是說,你和這個女人之間……”
“阿姨,要是你討厭我的話,我走就好了!”顏小雨馬上變可憐兮兮的抹著眼淚打斷了安太太的話,說完,就轉身準備離開。
“小雨,不要走!”意外的是,樓道上突然傳來了蘇穎兒的聲音,她蒼白的臉上有著一絲的愧疚,“這些年來,你一個人過得很辛苦,明天跟我媽一起回中國吧?”
“穎兒,你醒了!”安太太看到蘇穎兒已經醒來了,臉上馬上又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隻是,當她再次看到身邊的顏小雨後,笑容收斂了不少,“為什麽你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留在你們的身邊了?你們到底神馬關係?”
“媽,你還是少說幾句吧!這些事情穎兒心裏有事”安承然當然知道顏小雨和陸亦凡曾經是什麽關係了,不過,他還是選擇了幫顏小雨說話,因為他相信,陸亦凡和穎兒應該知道該怎麽做,就算現在逃避,以後難免還是會遇見的。
安太太惡狠狠的白了顏小雨一眼,然後趕緊上樓跑到穎兒的身邊,噓寒問暖,“穎兒,你那裏還不舒服,媽媽等一下給你煲雞湯,好不好?”
……
第二天,陸亦凡和蘇穎兒按照原定計劃,準備回中國。
隻不過,這次還多帶了一個人,顏小雨。
站在機場門口,安太太不舍的拉著穎兒的手,“穎兒,媽媽想要你多留下來幾天,好好的養好身體,為什麽你就是不肯呢?媽媽真的很舍不得你啊!”
說著,安太太 的眼眶濕潤了。
“媽!”蘇穎兒輕輕的抱住了媽媽,眼眶也濕潤了,“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我沒事,昨天隻是太疲勞了而已,別擔心了!”
“可是,穎兒,你真的要帶這個女人回去嗎?”安太太再次瞅了一眼站在蘇穎兒身邊那個漂亮得讓人害怕的顏小雨,心裏又湧上一種莫名的恐慌,她總覺得這個女人,是禍水,以後一定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