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已經太晚了
殷奶奶的話確實讓殷湛無話可說,他忽然想到了心如,想起了那個小時候總是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心如,滿滿的內疚感再次迎麵襲來。
“阿湛,不管你想和什麽樣的女孩在一起,奶奶都不會再反對,但是,唯獨慕爽不行!”殷奶奶也做出了決定,看起來,是誰也無法動搖殷奶奶的決定了。
酒吧這邊,風心如已經喝得醉醺醺了,醉倒後來她隻覺得天昏地暗天旋地轉起來。
好在酒吧經理不是什麽壞人,見風心如已經醉了,便好心好意問她家人的號碼是多少,他好打電話叫她家人來接。
醉得一塌糊塗的風心如這一刻似乎變得很清醒,她模模糊糊就把殷湛的手機號碼報了出來。
酒吧經理根據風心如說的這個手機號碼打了過去。
病房裏,殷湛還想為自己的幸福爭取什麽,可就在這個時候突兀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思路。
他掏出手機一看,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片刻後,接通了,“喂?”
手機那頭傳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好,我這裏是xx酒吧,一個穿著婚紗的女孩在這裏喝醉了,請問她是你朋友嗎?你可以過來接她嗎?”
“穿婚紗的女孩?”殷湛的眉頭微微緊蹙,因為他知道,他說的這個人一定是風心如。
“是的,她穿著婚紗!”酒吧經理如實說道,“看起來好像很傷心,她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你趕快過來接她吧!”
“好,我馬上過來!”殷湛沒辦法丟下心如不管,他當初已經丟下心如一次了,這一次,不管怎麽樣,他都不能再丟下心如了。
想到這裏,他便對殷奶奶說,“奶奶,心如在酒吧裏喝醉了,我要去接一下她!”
殷奶奶沒有半點的反對,點了點頭,隻是提醒道,“阿湛,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別再出差錯了,不要傷害真心愛你的人!”
“奶奶,我知道~”殷湛轉身就走出了病房。
崔欣以見狀,追了出去,“殷湛,等一下!”
“什麽事?”殷湛回過頭來,淡漠的看著崔欣以。
崔欣以喘著粗氣,胸口起伏不定,但她卻鼓起勇氣對殷湛說道,“殷湛,我不知道你對風心如到底有哪一種感情,可是慕爽是真心喜歡你的,她為你付出了那麽多,難道你就不能留下來嗎?”
“我……”殷湛想說其實他也很想留下來,可是他沒辦法對風心如不顧不管。
可是這些話,他終究沒有說出口。
“殷湛,你到底是喜歡風心如還是慕爽,你要是男子漢,就爽快做出決定,不要總是搖擺不定的傷害慕爽的心了,慕爽已經傷害得夠多了,她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我知道~”殷湛的神情越來越難看,“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你可以給風心如的哥哥風邪打電話,讓他去接風心如,你完全沒有必要這件過去!”崔欣以替殷湛出了個主意。
可是殷湛卻搖了搖頭,“我已經欠了心如夠多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親自過去!”
“殷湛!!”風心如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崔欣以,幫我好好照顧慕爽!”
殷湛說完這句話,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可是崔欣以看著他的背影,總是覺得他的背影有些孤獨。
此時此刻,張芷溪被老鷹抓到了一個廢棄的大樓裏,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意識到不對勁的她立即大罵道,“王八蛋的,你們抓我到底幹什麽?快點放了我!”
“等風少來了,你就知道了~”老鷹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冷漠的表情。
張芷溪以為是風心如告訴了風邪她的動機,心一橫,便說道,“我又對風心如做出什麽事來,為什麽你們要抓我!”
與此同時,帥氣的風邪到了,他整個人,帶著一種強大的氣場,瞬間就讓張芷溪的氣勢徹底的消失殆盡。
“你說我為什麽要抓你呢?”風邪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戲謔,但是仔細一看,卻發現戲謔裏,更多的是狠毒。
“我沒有傷害風心如,我隻是嚇唬嚇唬她而已!”張芷溪底氣十足的看著風邪,“你快點放了我!”
“嚇唬我妹妹隻是其一~”風邪不知何時手中已經握著一把匕首,匕首那透亮的光芒正好射進張芷溪的眼睛裏,讓她根本就睜不開來。
“其二是什麽?”張芷溪嚇得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
“其二便是~”說著,風邪已經站了起來,拿著匕首來到了張芷溪的麵前,將匕首輕輕的在她手臂上劃了一下,隨即用力刺進她的手臂上,邪惡的雙眼眨都不眨一下,痛得張芷溪大叫出了聲。
“知道其二是什麽了嗎?”風邪故意不刺太深,剛好讓張芷溪有種痛感後,就迅速的將匕首收了回來,但很快,殷紅的鮮血就順著她的手臂流了下來。
“是,是什麽?”張芷溪有些惶恐。
“你竟然用匕首傷害慕爽!?”風邪瞳孔裏的寒意更大了,“你有沒有想過,傷害慕爽的後果到底有多嚴重?”
“你喜歡慕爽?”張芷溪立即明白了什麽,但隨即卻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麽?”張芷溪的笑讓風邪覺得很不爽,他幾近憤怒的低吼道。
“笑你們沒眼光~”張芷溪冷笑一聲,“殷湛也是這樣,你也是這樣,真是不知道慕爽到底有什麽好,你們非得要喜歡她!”
“她哪裏都好!”風邪的匕首緩緩的靠近張芷溪那張白皙的臉蛋,壞笑道,“她不是你這種賤人可以去褻瀆的,你說,要是我的匕首在你臉上劃一刀,會不會讓你更迷人啊?”
“風邪,你,你別亂來!”見風邪的匕首離自己的臉龐近在咫尺,張芷溪就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臉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要是臉都被毀了,那一個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現在才求我?已經太晚了?”風邪的瞳孔裏閃過一絲狠戾,他輕輕一用力,匕首就順著張芷溪的臉龐劃過,立即就有鮮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