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離奇的遭遇
呂莫順著鱷魚王的食到進了它的胃部,強大的胃酸在一點點的溶解她的身軀。但這並不能讓她怎麽樣,因為她是一個機器人,並且根本不需要呼吸。
“呀哈。”
呂莫的調整了姿勢,一柄匕首硬生生的紮進了鱷魚柔軟的胃部,滋滋的紅血滲了出來,之後呂莫就如同坐在過山車裏一樣翻滾了起來。
那是鱷魚王在水中掙紮反滾,或許它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隻覺得吃下食物後心如刀割。
而其它鱷魚也認為鱷魚王是吃飽了發威,紛紛嚇的退避三舍不敢向前。
但是這顯然不能擺脫痛苦,鱷魚王疼的直發抖,瘋一樣的在大樹上撞了起來,似乎想要把肚子裏的那個家夥撞死。
“咚。”
一顆大樹因土基鬆軟傾斜了下去。
“哢。”
一顆樹因承受不住猛烈的撞擊懶腰折斷。
呂莫也在裏麵被顛的夠嗆,但知道不能在拖延下去,否則時間一久,鱷魚強大的胃酸一定會融化掉她這層仿真皮膚。
噗呲。
呂莫手中的匕首在此發力,一刀刀的割碎了鱷魚的軟體組織,之後透過骨骼刺破了鱷魚的肚皮,冰冷的泥水侵襲了進來讓她覺得周身一陣舒服。
此時鱷魚王失去了動靜,濃濃的鮮血染紅了水麵。
其它鱷魚發現了反常,不過它們可沒有料到鱷魚王死了,而是覺得鱷魚王又捕獲了一隻大型獵物,今一定吃的很飽。
咳咳咳。
呂莫打斷鱷魚骨,撕開鱷魚皮爬了出來,周身猩紅活像一隻拔了皮的血猴子。
她用水隨便洗了洗,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道:“你莫爺爺又回來了,今個我非讓你們血債血還。”
鱷群盯著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家夥愣在了原地,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盤算著:
鱷魚王不是吃了她嗎?
怎麽又回來了?
難道鱷魚王死了?
不可能啊。
鱷魚王一項都是霸道總裁的存在啊!
“砰。”
一聲震徹山穀的槍聲。
一發子彈從呂莫的身後打了過來。
不過彈道歪了,子彈鑽進了水裏,什麽也沒打鄭
呂莫轉頭。
是她。
沒錯,是她。
此刻她已經被淋成了落湯雞,凍的嘴唇有些發紫,臉上驚魂未消,一雙迷饒大眼飽含淚水,幾縷烏黑的秀發粘在了臉蛋上。
“哈哈,你沒死。”
呂莫的心頭鬆了一口氣,不知是驚是喜,因為這來的太突然,太意外了。
“嘿嘿。”
張倩倩坐在一塊巨石上,咧著嘴笑了笑,臉上露出淺淺的酒窩,隨後舉起手槍,眼睛一閉。
“砰。”
槍口噴出一縷火光,一顆子彈噴射了出來。
“嗖。”
那子彈不偏不倚,貼著呂莫的頭皮飛了過去。
呂莫被嚇了一跳,摸了摸腦袋:“你瘋了,朝我開槍?”
張倩倩急忙搖頭否定,焦急的指了指,“不不,鱷魚要咬你。”
呂莫轉身,果然看到一群鱷魚正盯著她蠢蠢欲動。
此時她知道張倩倩沒事,自己也就沒了決一死戰的必要,慌張的邁著腿跑向了大石。
張倩倩探著身子,伸出手臂:“快上來,我拉你。”
呂莫回頭看了一眼,確認那些鱷魚不是為了攻擊她,而是為了那一具鱷魚屍體,放心的握住那隻潔白纖細的手:“好,你可得用力哦。”
“放心吧,我拉的動你。”
張倩倩完手臂用力,憋著勁,硬生生將呂莫拽上了大石。
呂莫爬上了大石,忍不住抱了抱濕漉漉的張倩倩,責怪的問:“你瞎跑什麽呀?不知道我回來看不到你會擔心的嗎?”
“我……下這麽大的雨你不回來,我又聽見有人在喊,以為你出事了,所以我就找來了。”張倩倩委屈的,寒冷讓她的唇齒不斷的碰撞,發出微弱的“嘚嘚”聲。
“怎麽,你也聽到叫聲了?”
呂莫頓時緊張了起來,看了看陰沉的空,有些擔心的問。
張倩倩點頭:“嗯,之後我就出來了,遇到了鱷魚,我已經肯定自己這次玩完了,不想醒來就在大石上看到了你,你真是來的太及時了。”
呂莫更不可思議了:“什麽,你剛才暈倒了?”
張倩倩抿了抿嘴,微低下頭:“嗯,我也不知道怎麽好好的就暈倒了。”
呂莫知道她那是被嚇暈的,也不好意思拆穿她:“哦,沒事,你可讓我好找啊,下次一定在洞裏等我聽見沒有?”
“嗯。”
張倩倩有些慚愧的。
“好了,我背你回家,這裏太冷了一會你又該發燒了。”
呂莫著背過身去,待張倩倩爬上背,心翼翼的從大石上滑了下來。期間她看了一眼那些鱷魚,發現它們早已經將鱷魚王的屍體啃了個幹淨,此時不知躲到哪裏去了。
“以後不要亂開槍知道嗎?我們的子彈不是很多。”
呂莫邊走邊,順便在水裏撿起那根拐杖。
“嗯,我剛才怕你有危險。”張倩倩強調道。
“有危險你也不能那樣呀……對吧……閉著眼睛開槍呀!你不怕鱷魚沒打著一槍把我斃了嗎?”呂莫有些後怕的。
張倩倩急忙否認:“不不,我沒打你,我特地偏開你快九十度了。”
“噗,那子彈從我腦袋上飛過去的,你覺得我是唬你嗎?”呂莫。
張倩倩知道自己是怕槍聲太響才閉眼的,也知道自己的槍發水平,抿了抿嘴:“你剛才的哭喊聲好嚇人呀,是你遇到什麽危險了嗎?”
呂莫也很疑惑今晚的靈異事件,不過她不想給張倩倩造成恐慌,道:“對,剛才鱷魚追我,我就爬山上去了,不想又有一頭豹子要吃我,所以我就扯著嗓子喊了幾聲。”
“呃……你那叫幾聲?魂都快嚇沒了吧?”張倩倩沒有多想,打趣的。
呂莫回了個笑:“這都讓你發現了?”
“那是,你不知道你那聲音有多嚇人了……”
張倩倩沒有完,因為她知道呂莫沒有謊,而且遇到這麽多危險全是為了給她尋找食物,之後疲憊的把頭貼在了她濕漉漉帶著腥血味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