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是龍傲天的大老婆(19)
本該帶給她榮華富貴的丈夫,卻是個花心浪蕩全然不講情義的,何其悲哀?
這家銀樓是缺人手了麽,就算耽擱了也該來人了。
江暖心下覺得異樣,麵上卻不漏聲色,她站在窗前,看著熱鬧繁華的京城街景,忍不住感慨。
後世流傳的那張著名的街景圖,讓人們了解了曆史上的大鳳朝有多繁華,現在她置身其中了,感受更加深刻。
她從來沒有傲慢之心,也沒有任何優越感。
這裏的人,這裏的事,時時處處都透漏著智慧和考究。
也不知道顧景初一個一事無成的底層絲哪裏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把一個國家的政治精英們給玩弄於鼓掌之間。
就憑他那點半瓶水的曆史知識,還是電視上那點野史演繹?
趙淮端起茶杯,借著機會看向江暖。
她的身影泛著一絲孤單,神情更是茫然,她是不知道以後的路要怎麽走了麽?
就在這時,空氣中隱隱傳來哨聲。
趙淮眼神微眯,隨手擲出茶杯,飛身上前將江暖攬入懷中。
“嗖!”
一支箭淩空而來,穿過江暖剛剛站立的位置,直直的定在椅背上!
江暖是真的被嚇到了,她臉色煞白,第一次感受到了古代死亡的危機。
要不是趙淮,這支箭對她來說,不亞於一槍!
“趙淮……趙淮……”
她嚇得渾身顫抖,手指緊緊攥住趙淮胸前的衣襟。
“我在。”
趙淮眼眸冰冷,究竟是誰?
目標是江暖還是他?
他稍稍用力,把江暖抱到另一處的椅子上,奈何江暖驚懼非常,緊緊抓著他不撒手。
“你別怕,有我在呢,不會讓你受傷的。”
他的大掌伸了伸,又往回縮,最終還是落到她纖弱的脊背上,輕輕拍了拍。
低沉的嗓音帶著些擔憂。
“可你要是不在呢?”江暖抖著唇,一雙瑩潤的眼眸透著淒楚,“這是不是周雲嬌幹的?又或者幹脆就是顧景初?我占了他們的位置,擋了他們的道,他們要除掉我對不對?”
她聲音微弱又急促,緊緊的盯著他。
“在樓下被她甩鞭子的時候有你在,剛才被人差點一箭殺死的時候有你在,可你不在的時候呢?說不準下一次,我就死了。”
她頹然垂下肩膀,眼神也躲閃起來,不敢再看他。
似乎之前的佛係淡定,看破一切,都是偽裝。
現在一個突如其來的危機,讓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在生死之間,她的偽裝一一剝落。
她什麽都知道,她明確了解自己的處境,並且對顧景初抱有了極大的戒備!
發現了這點,趙淮心底有了一絲愉悅。
剛才聽到她那番話產生的酸楚,統統消失不見。
他的異樣,從被她救了一次之後,便不停出現,他逃避過,但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逃避。
唯一的問題就是她看起來還對那個狗男人抱有希望,還要回去做顧景初的好妻子。
可是現在……
她既然都無意了,他是不是可以向前邁進一步。
趙淮是真正從屍身血海裏爬出來的人,又掌管了專司陰私事的黑甲軍,他怕什麽?
唯一的惻隱之心都給了這姓江的小娘子,現在居然見到這娘子麵對著他說些什麽?
可憐兮兮的訴說他不在的時候怎麽辦?
趙淮想到就坐,說幹就幹,一把將人拉近了,深邃幽深的眸子捉住那雙想要躲閃的眼神。
“那,我就一直在你身邊呆著?”
話出口,還是試探。
但是彼此已經心知肚明。
“……不。”江暖猛然回神,連聲拒絕,“不行,這樣不行的。我是有夫之婦,你是——”
“現在說不,不覺得太晚了嗎?”
趙淮冷笑,伸手攬緊了人,俯身低頭,他都走出這一步了,怎麽能容忍她再縮回去!
“是你說的,要我一直呆在你身邊。我親耳聽見了。”
這小娘子身嬌體軟,他稍稍用力一點都怕把她給弄碎。
兩人的距離已經無限接近,江暖害怕的眼睫亂顫,不住的張口想要狡辯些什麽。
畢竟剛才的話,的確不能是一個有夫之婦說出口的。
這是在做什麽,像別的男子求愛嗎?
可她支支吾吾的,也想不出什麽托辭來,最後急的眼圈發紅。
趙淮實在忍不了,粗著嗓子低聲道,“周雲嬌算什麽,顧景初又算什麽,跟我,保證你以後什麽都不用怕!”
他說完,低頭就衝著那粉嫩的唇瓣而去!
微風拂暖,恰恰鶯啼。
輾轉反側,零落成泥。
若有似無的喘息聲從房屋內傳來,春桃捂著胸口,心髒狂跳不止,輕輕關上了那道門縫。
她看著夏荷興高采烈的上來,一把拉過她。
“夏荷,我還有件首飾沒挑好,你在幫我看看。”
她輕輕的說。
夏荷詫異的看她,就在春桃心驚不已的時候,隻聽夏荷指著她笑。
“好哇你,平時就數你最賢惠體貼,這回居然還想挑雙份,看你以後還怎麽教訓我!”
春桃鬆了口氣,推著她,“好好好,幹脆你也再挑一件,咱們都拿雙份誰也別說誰。”
屋內,江暖嬌弱無力的倚靠在趙淮堅實的胸膛上,不住的喘息。
剛才那支箭是她離死亡最近的一次,那這個吻,就是她離死亡最近的第二次。
“你……你是野人啊!”她伸手掐他,“差點憋死我。”
趙淮倒是不見外,反正親都親了,在他看來倆人已成既定事實,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人抱到腿上。
大掌不住的撫動著她的背。
“多練練就好了。”
江暖捶他,想要下去,卻怎麽也掙脫不了。
更像是被逼迫的了,其實是半推半就。
動來動去,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火大,拉著她就要再練練。
嚇得江暖花容失色,“別,你饒了我吧……趙淮,你個禽獸!”
“這就禽獸了?”
趙淮平日裏沒開葷,不是因為他沒需求,而是遇到的女人都是帶著目的,想要從他手中的權利裏得到些什麽的。
這還是他頭一回自己找女人,雖然是個有丈夫的,但他也不挑。
見懷裏的女人實在害怕,他還好心說了句。
“別抖了,不在這兒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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