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重點嫌疑
這件槍案真實發生過,當年老犇也是被問話的人之一。至於這起案件的破獲,其實就是……
咳咳咳,差點劇透。各位接著往下看哈,這個案子不是這本書的重要情節,隻是比較關鍵。那個什麽,訂閱哈,收藏哈,要是有紅包的話,老犇讓種緯出來給大夥跳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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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消息,軍警雙方的人員都隻能算是稍稍的緩了口氣。雖然丟失的槍支中,能用的隻有兩支,但如果這兩支槍補充了足夠的彈藥的話,依然是莫大的威脅。而特警團離京城的直線距離不過一百多公裏,萬一這兩支槍落到了有心人手裏,且出現在一百多公裏的京城——接下來的事情已經讓人們不寒而栗了。
當然,被盜的槍支都沒有實彈。各連的槍庫一般隻有槍而沒有實彈,遇上事的時候特警團也隻能從槍庫去調實彈。但不要以為竊賊沒有實彈就可以放心的高枕無憂了,九十年代民間留存的實彈還是很多的,不然彈底標識75-81的子彈怎麽會在重大槍案中出現?
經過一番細致的勘察,從目前掌握的消息看,也並不是沒有有用的線索,盜槍案現場還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的。
據警方勘察的結果盜槍案的直接作案凶手為一人,因為警方隻在槍庫的窗戶上和地麵上發現了一個人的腳印和作案痕跡。當然,這並不能排除在樓下的地麵上和軍營外還有人接應的可能。
另外,盜賊具有一定的反偵查意識,作案過程中自始至終都是戴著手套作案的。而且,考慮到這個竊賊可以徒手攀爬到三連位於二樓的槍庫。作案得手後,又可以背著兩條長槍三支短槍再次徒手攀爬而下的情況看,這個竊賊絕對是個能力超強的家夥,不排除內鬼作案的可能。再結合竊賊作案之前就準確的剪斷了報警器電線的行為,這個判斷也就顯得更有的放矢了。
再結合現在特警團的縮編工作,人們很快就聯想到了一種可能。也許是某一個,或者某幾個被安排退轉的軍人有意見,在被安排退伍以後故意返回來,做下了這個案子。客觀的講,這種可能性極大,否則竊賊也不會如此輕車熟路。不但知道槍庫的位置,還知道報警器電線該怎麽剪斷,而不會發出警示。
很快,特警團近期被安排退轉的人員名單都被列了出來。警方和軍方組成的專案組開始通宵達旦的工作,逐個調查和排查這些人員的情況。案發時人在哪裏?現在在從事什麽職業?有無作案時間?是否說過不利於特警團和縮編工作的怨言?
所有的信息都被一條條的列了出來,開始挨個過篩子。
隨著案件的發生,整個特警團也都跟著緊張起來了,幾乎沒有人不受到影響。訓練出操是不用搞了,各單位的人員都要求呆在營房裏,被要求苦思冥想近期發生的一切可疑線索。你的戰友和老鄉退伍的時候說了什麽?是否對安排退轉有不滿情緒?近期他人在哪裏?
對於提供有效線索舉報他人,並且最終能夠幫助破案的,團裏將會在立功提幹方麵予以優先考慮。對於知情不舉的,一經查實則要追究當事人的法律責任。在各級軍官的督促和鼓勵下,一些線索很快就被交到了專案組手裏,然後專案組工始組織人手對這些線索實施調查和研究。
沒想到,種緯和楚楚的事頭一個就被掀了出來,他成了重點嫌疑對象!
楚楚來的時候動靜挺大,還和種緯一起騎了馬,特警團裏好多人都知道,這個瞞也瞞不住的。但楚楚走的時候卻是無聲無息的,很多人都不知道她怎麽走的。隻有一些人從招待所的助理員那兒,了解到楚楚走的當天淩晨來了幾輛車,又找特警團的幾個人談了話。結果天亮後不久,這些人就全走了。
半夜來了很多人?好幾輛車?最先來的女子和特警團內部的士兵還是男女朋友關係?還一起騎馬釣魚來著?後來的車隊裏還有軍人出現,這是搞什麽?明顯的外鬼加內賊的組合啊!而且五支槍外運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可要是有車有軍人參與的話,這幾支槍的外運可就簡單了。
這些人要幹什麽?如果這件案子真是這些人幹的,那這案件的性質可就嚴重了。說不定這幾枝槍已經到了京城,說不定這幾支槍都已經完成了修複,說不定這幾支槍都配上了實彈,說不定……
專案組的人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擔心,種緯一下子便成了這起盜槍案的第一嫌疑人!
很快,三班的兵們陸續都被專案組叫走談話去了,帶隊的還是連長唐學偉。
接著,種緯也被專案組的人接到了團部的會議室裏,幾名警察和幾名一看就是軍區和衛戍區的軍人坐在他對麵,要求種緯對這起盜槍案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提供有效線索。
種緯可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重點嫌疑對象,他隻認為這是專家組在查詢相關線索,畢竟之前自己也提供了幾條模糊的線索,雖然種緯自己覺得那幾條線索都和案件沒什麽關係,但在大家都提供線索的大背景下,他不提幾條線索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種緯同誌,關於這起案件,你有什麽好說的嗎?”為首的一名警方探長用相對平和的語氣問種緯道。
種緯不知道對方的真實意思是什麽,隻是按照自己想的提供了幾條所謂的線索。最後他的結論也隻有一條,極有可能是內鬼作案,而且不大可能是近期辦理退轉的人員作案。
為什麽呢?聽到種緯這麽說,那名警長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問種緯道。而其他人的反應卻相對平淡,隻是冷冷的望著種緯,這眼神讓種緯非常的不舒服,那是一種把他當成盜槍嫌疑犯的眼神。
種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道:“近期辦理退轉的人員比較集中是不假的,但這些人一是軍事素質普遍都不高,做這件案子的難度比較大;二是團裏也大多為他們安排了去處,基本上還算是心態平穩,基本上不大可能在這個節股眼兒上生事。就是個別沒給他們安排的,那些人大部分也是有自己的關係和門路,早就忙著回去就業去了,怎麽會有功夫考慮這些事情?”
“哦,那你覺得哪些人最可疑?”那位探長繼續問道。
“有兩種人可疑,”種緯迅速的開口答道:“一是已經退伍一段時間的,這些人不排除其中有個別人不適應社會,心態失衡的人存在,這些人確實可能會有搞槍幹大事的想法,不得不防。二是現在身在特警團的,也有可能配合社會上的人趁亂作案,然後嫁禍於這一階段在縮編中被安排退轉的人,也算是渾水摸魚了。”
“哪那麽多的廢話在啊?我們跟你談話是在問你的問題,你扯別人的事情幹什麽?你以為是讓你參加專案組的?在這兒八八的說的那麽起勁兒?”憑心而論,種緯的話絕對是為了案子考慮的,出發點絕對沒問題的。
可誰料想此時的專案組的眾人已經把種緯列為了重點嫌疑對象,早就對種緯這番鹹吃蘿卜淡操心的話不滿了。那名探長倒還能保持平和的情緒,可一名軍區來的軍官卻早就憋不住了,直接跳出來警告種緯。
種緯扭頭看了看這名少校,他有點不明白對方的意思。怎麽談個話的事情而已,怎麽一副把自己當成內賊的表情似的。他們這是要幹什麽?
“這位首長,我不知道您的話是什麽意思!”種緯有些無奈的頂了對方一句,不軟不硬。
“哼,還跟我們在這兒裝!”那名軍官一推桌子站了起來,顯得前些憤怒。
他旁邊的一句中校軍官伸手製止了他將要說下去的話,像是很隨意的對種緯說道:“你不用說別人了,你就說說你和那個楚楚的事情好了。”
一聽對方提起楚楚,種緯的腦袋嗡的一聲,暗道糟糕。為什麽?他剛答應過姚阿姨對這件事情保密,這才幾天的事情,就碰上了這件案子。更沒想到的是,專案組居然因為這件事懷疑上了自己!
種緯這樣一想,在那些專案組的人眼裏,這就是種緯心虛有事的表現了。當時這些人就興奮起來了,更把種緯當成了盜槍案的重點人物對待了,一個個都憋足了力氣。
“楚楚的事情比較特殊,不過我敢打保票,她和這件事沒有關係。”種緯有些為難,但還是試圖替楚楚撇清關係。
“你給她保票,那誰給你打保票?”一聽種緯這樣說,那名少校立時又怒了。這次,坐在對麵的人已經沒人開口勸解他了。在他們的眼裏,種緯已經和這件案子脫不了關係了。也是,一個出色的士兵,立過功的戰鬥英雄,居然和一個影視明星攪和到一塊兒去了,這裏麵沒有事兒才怪呢!
種緯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心中有些無奈。他知道肯定是有人把楚楚的事情當成重要線索反應上去了,對這個行為他能理解。更何況知道這件事的人那麽多,一個兩個不說,但總會有人說的。隻是這個事情太不巧了,不管自己說還是不說,都是裏外不是人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