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說三道四
蘇萱對家主自然遵敬,一大家子都要她付出最大的精力金錢。
“長姐,我們女人不可以給男人地位,否則男人都不聽話了。我們也能繼續三夫四妾。”她的眼睛滴溜溜直轉的,貶低男人不就是為了讓男人甘心相妻教女嗎?還能出去玩不被人說三道四。
蘇酥知道這種思想,就是男權的男人想法。
用弱勢一方控製別人,所以自私的人就要道歉,為了奴役別人。
所以控製人的思想,讓妻子忍讓,做受氣桶。
蘇酥說:“無論女男都寶貴,別給我偏心。拚命生女兒溺愛,最後兒子嫁出去了,還要兒子養老又舍不得分財產,真腦殘。”
蘇萱兒小聲嘀咕了:“長姐,你的想法太奇怪了,都不幫我們說話,就幫臭男人。給他們地位了,以後我們女人怎麽納美嬌夫?人說……。”
蘇酥還是嚴肅的樣子:“我會珍視自己的男人,作為女人保護家園保護妻兒。”
“長姐,我看你是病糊塗了。”蘇萱兒苦笑了。
柒月拿著水果來了:“參見家主,二小姐。”
“不用多禮。”蘇酥拿著水果喂他一顆。
蘇萱兒翻白眼:“該死的奴婢,這高檔的水果你也配吃?”
柒月嚇得就要跪下了:“二小姐饒命!”
蘇酥把他攙扶起來,看著二妹語氣強硬:“我給他吃的,你連本家主的話也不聽了?”
“妹子不敢,長姐莫氣。”蘇萱兒趕緊道歉。
“以後家中的新規矩我來定,傭人不用下跪,人與人之間要相互尊重。我們都不能保證自己能富貴一輩子。”蘇酥要改變這些不好的製度。
“長姐,那些仆人賣給咱們家了就是奴隸了。絕不能讓他們免去跪拜啊!”
蘇酥說:“我就要改變那些錯誤的規矩。”
“這都是流傳千百年的傳統。”
“狗屁傳統,害人的東西都是糟粕。”蘇酥知道作為家主必須有氣勢,才能威懾到那些人。
孩子生了,啼哭起來。
“不管生兒生女都得重視,好好對你妻子。”蘇酥踢了踢她的腿。
“遵命。”
張氏疼得快昏過去了:“奶娘,是女兒嗎?”
“二少奶奶,是四少爺。”
“嗚嗚,我活著做什麽啊?我這肚皮不爭氣。”
蘇酥在門外說:“按照醫書上說,決定性別的是妻主,而不是妻子。所以,二妹媳不要自責,你若不愛自己,又有誰關心你?兒對你不好,沒必要付出。懷孕如此辛苦,九死一生,妻主就輕輕鬆鬆就當母上了。還要為這種人責怪自己嗎?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長姐,我要是沒有女兒,我就得被趕出去了。”
“有我在,沒有人會趕走你。你就安心帶孩子,你沒必要再拚五胎了,自己的命第一。”蘇酥絕不會讓家裏人再冒險。
蘇萱兒拉著娘夫的手:“好好養身體。”
“謝謝妻主,這也是,您第一次看我。”
張氏的心裏帶了些許溫暖,哪怕知道是長姐要求的,至少妻主願意這麽做了。
蘇酥去找母上了,作揖:“請母上以後不要貶低娘父了。”
“阿靈,你怎麽能幫你那個不出息的娘父說話?”
蘇酥說:“母上,咱們的到來離不開母父。所以,請不要貶低他老人家了。”
“胡說,男人就是低下的,不打不罵就不聽話。”
“打娘夫的女人沒有素質,也有違天道。人間戻氣太重,就會帶來更多災禍。被壓迫不會聽話,而是反抗。為什麽就要對男人那麽不公平?男人也是人,也是娘爹生的啊!”蘇酥據理力爭。
“現在你做了家主了就了不起了?母上的話也不聽了嗎?”
“從今以後,你不可以再納妾。不可以放縱自己,這樣也會傷身得病,也對不起自己的妻子。”蘇酥根本忍受不了母上有一個個的美嬌夫。
“在我國,女人就是天,男人就是地。天就是要深著地,這才是對的。地不能反天,否則就是大逆不道。”
“作為娘夫,就得允許妻主納妾,不能嫉妒,否則就會受到天懲罰。一定是你娘父不要臉,讓你這麽說的。”
蘇酥看著她發怒,搖搖頭:“這都是我的想法,天神托夢告訴我,陰陽不得失衡,互助互愛才能和諧共存。否則,將會迎來災難。”
她故意撒謊,蘇人迷信就用天神控製人的思想。
“放肆,你這種不利於女尊的想才是逆天。不孝女啊!”老太君指著她憤怒不已。
蘇酥轉身了,好看的裙擺動起來了:“我說的,都是傳達天神的意思。”
蘇酥花錢把女男平等的消息傳播出去,到時候就要製造一些異象讓人信以為真。
如果使用一些手段可以讓人更加善良,那麽她就是對的。
女百姓都在笑話:“這什麽謠言啊?我們女人就是比男人優秀,他們就是花瓶。給我們洗衣做飯是應該的,否則娶回家幹嘛?”
“就是,我們就要去紅樓玩耍,就要好多的美男子。誰讓妻子人老珠黃了?看著都惡心。”
那些人就當聽了笑話,不為所動。
蘇酥在屋頂喝了美酒:“封建啊!”
“係統君,我要天石降落在人間,製造異象讓人領會女男平等的旨意。我還要紅樓出現怪事,讓人不敢過來玩了。”
係統君坐她腿上,“好啦,一共兩千金幣。”
“汰,這麽貴?”
“你這兩個外掛都花費特效,懂嗎?”
“可憐我經費太少。還要我自己出金幣。嘖嘖。”
“每一攻略成功,獎勵金幣都三千起了,怕啥?”
柒月買了叉燒還有肉包子,在道路上抬頭看:“小姐危險,快下來。”
蘇酥飛到地上,揉揉他的臉:“辛苦你了。”
柒月麵帶嬌羞:“不,不辛苦。”
蘇酥拿起一個肉包子吃:“你也吃。”
“奴婢不敢。”
“都說了,自稱我就行,沒什麽敢不敢的,我本來就不在乎那些封建的規矩。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我很尊重。”蘇酥在他的麵前倒退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