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他生氣了!
聞人夫人似乎終於意識到,對於祝星河,她是沒有了任何旁的法子的。
她只能皺了眉頭,對祝星河輕笑一聲:「好。既是咱們非要走到這一步,那我也無話可說,只是祝星河,你記住你今兒所有說的做的一切。若有朝一日,你求到我的頭上阿里但是會後,我也會用你今日對我的方法,來對待你!」
祝星河能感覺到,聞人夫人是急了。
祝星河只是對她福了個禮,一副送客的模樣:「既是如此,就不送夫人了。夫人走好才是!」
聞人夫人憤然瞪了祝星河一眼,這才離開。
倒是那聞人泰,看到聞人夫人吃癟 的樣子,他似乎就高興。
而後走向了祝星河,用他那不乾不淨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祝星河:「阿星,你不錯啊!能讓她吃癟的人,我還沒見過幾個呢!若有找一日,那凌傾寒不要你了,儘管來找我!我可是個再憐香惜玉不過的人了!」
祝星河的眼神,只是冰冷地看著聞人泰、
聞人泰微微挑眉,卻越發笑道:「你我只是名義上的兄妹,許多事情,本不必想那麼多。」
"滾吧!"
然而祝星河對聞人泰,可沒有半點兒好脾氣。
她眸色冰冷之間,說話也是毫不客氣:「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瞧上你的!聞人泰,你語氣有功夫在這和我說這麼多,倒不如回去好生巴結一下你父親。說不定他一個高興,還能將聞人默手中的權力分給你一點兒!否則你這一輩子啊,只怕只能做他的狗腿子了!」
聞人泰在外頭風光,可在聞人大將軍的跟前兒是什麼模樣,恐怕也只有他自個兒知道。
聽著祝星河如此直白的話,聞人泰的眸色都變了:「祝星河,你給我等著!我今兒雖然動不了你,不代表我一輩子都動不了你!你別落在我的手上,否則我定然要你跪在我跟前兒求饒不可!」
說罷,他終究還是拂袖而去。
祝星河稍稍舒了一口氣,知道他們不會再跟著自己了。
然而回頭的時候,卻瞧見了,不知什麼時候,凌傾寒已經帶著人站在了她身後不遠處。
雖不知為何,祝星河看向了凌傾寒的時候,總覺得凌傾寒好似是生氣了的。
平日里他雖然也總是冷冰冰地站在那兒,但今日他周身的空氣彷彿都被凝結成冰一般,格外寒冷。連他眼神里那森森涼氣,好似都和平日是不同的。
就連祝星河的眼神看向了凌傾寒的時候,他都是別過了頭去,竟是不和祝星河對視。
這讓祝星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自己是怎麼招惹了凌傾寒。
倒是風鈴兒,急急地從凌傾寒那邊跑來,便要給祝星河處理脖頸之間的傷口:「哎呀,夫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著了?這傷口還挺大的,可別留了疤,那就不好看了!」
祝星河稍稍揚起了脖子方便風鈴兒處理傷口,卻仍然看著凌傾寒的方向。
瞧著他就像是個小孩子一般背過身去不看自己,祝星河有些哭笑不得:「風鈴兒,爺這是怎麼了?怎麼瞧著不高興了?是誰惹著他了?」
風鈴兒吐了吐舌頭,想起這樣的凌傾寒,就縮了縮脖子:「奴婢也不知道。方才過來之後,爺就一直是這樣了。奴婢也不敢招惹不敢多問,不知道這究竟是誰惹著爺了。」
說是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那難道是她惹著了?
祝星河的心裡雖然不解,但等著風鈴兒弄的差不多了之後,便也是快步走向了凌傾寒的方向。
誰知看著祝星河過來i,凌傾寒竟是越發冷了臉,而後對下頭的吩咐道:「繼續前行!」
便沒有再看祝星河一眼,就先一步翻身上馬,走在了隊伍的最前方。
這讓祝星河有些奇怪地皺了眉,連風鈴兒都是走向了祝星河,小心翼翼地拽了拽祝星河的袖子:「夫人,只怕是您惹著爺了。好可怕啊,我還不曾見過爺這般模樣呢!」
祝星河的心裡實在是不懂,她究竟什麼地方招惹到了這男人?
不過祝星河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也翻身上馬,跟上了凌傾寒的腳步。
誰知凌傾寒這一路,都是對祝星河冷冰冰的。
要祝星河的話來說,就是他在和自己「冷戰」。
只要休息的時候祝星河靠近他,他就會去和達真宏或者聊天,或者乾脆就說自己累了,躺在一旁休息,不睜開眼,自然就是不想理會祝星河了。
平日里趕路的時候,祝星河就不能靠近他。只要靠近他,他就會策馬繼續向前,甚至有時候祝星河故意要靠近他,他就會越發快了起來,讓後面的人都有些跟不上他。
久而久之,祝星河的心裡也是難受。
她實在是看不懂這男人,也摸不透,不知他為何突然就這樣不理會自己了。
而且祝星河還得考慮到旁人,總不能她一直追著凌傾寒,叫後頭的人都跟不上吧?
一日下來,祝星河也是不再「自討沒趣」地跟著凌傾寒了。
可祝星河都已經如此讓步了,凌傾寒卻還是日日都冷著一張臉。偌大的隊伍,彷彿都因為凌傾寒這冰冷的樣子,而陷入了「低氣壓」之中。
連達真宏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快到蟒山下的時候,達真宏也是悄悄地靠近了祝星河:「你們二人可是鬧彆扭了?怎麼瞧著他今兒的臉色這般難看?」
祝星河也只能無奈苦笑:「我知道他的臉色難看,可我不知道我怎麼惹著他了。我瞧著今兒他還同你說兩句話,可告訴了你,他是為何這般生氣?」
達真宏搖頭,甚至撇了撇嘴:「我都不敢和他說話!我想著總歸是因為你,但卻不知是為何。你若想知道,不如自己去問問他?總不能叫他一直這樣下去,我瞧著下頭的那些人都快被他這模樣給嚇傻了!」
這一點,祝星河也知道。
只是她看向了凌傾寒的時候,就瞧著凌傾寒又是冷著臉別過頭去。
這模樣,讓祝星河也只能嘆氣:「我不敢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