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雲赤石現身
終於沈落熬過了前麵的無聊,到了今天該有的戲份。
沈落側身上馬,跟離彥對視一眼,男人跟女人都是分開的,所以沈落沒有辦法跟李離彥在一起。
隻是她沒有想到,離靜居然也來了,從剛剛吃東西的時候就悄悄來找沈落,讓她帶著自己。
沈落沒辦法,這丫頭除了話多一點,倒是沒什麽別的毛病,帶著就帶著。
在確定了離靜會騎馬之後,沈落這才帶她一起上路。
皇後依舊是和皇上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沈落真覺得,他們這種人,真的是短命,天天的一坐就是一天,不怕累死。
沈落最後哦看了一眼場子,背上自己的弓箭便出發了,這次的弓箭是離彥親自給她準備的,她的手中還帶了夜澤給她的那把折扇。
為了照顧離靜,沈落走的並不快,甚至在換上那群年老的妃子中都落到了最後。
當然,文承帝的妃子也不排除有將軍之子,他國聯姻女子,總是有善於騎射的。
沈落看著著一群女人,根本就沒當這次是個比賽,隻是來走個過場罷了。
沈落也不急,就跟離靜的馬在後麵慢悠悠的走著。
離靜看著前麵的人漸漸的都沒了蹤影,自己卻有些著急了“皇嫂,不然,你先走吧,我,我騎術不是很好。”
沈落看了一眼離靜身下的馬,倒也還算聽話。
“不急,我無所謂。”沈落回答道。
“皇嫂不急麽?”離靜歪頭看著沈落問道。
見沈落嗯了一聲,又接著問道“皇嫂如果贏了,那也是給我皇兄爭臉麵呀,他如今作為太子殿下,男子那邊肯定是要拔頭籌的,皇嫂也要加油哦!”
沈落根本就沒想這麽多,既然是他自己能贏,那他贏了不就得了,又跟她有什麽關係。
不過眼見著離靜的馬速度這麽慢,還是多嘴說了一句“好,那我們快點。”
“好!”離靜甜甜的應道,猛地拍了一下馬屁股。卻沒想到身下的馬像是發狂了一般,猛地朝前衝去,還不斷地撂起前腿,想要將離靜摔下馬。
離靜顯而易見的慌亂,她慌忙看著沈落的方向,大喊著救命。
他們距離大部隊已經拉下了太多,根本就不會有別的人聽見。
沈落看著離靜身子底下的馬,離靜還緊緊地抓著韁繩,聲音有些顫抖,馬兒朝前狂奔而去,沈落連忙跟上,緊緊的跟在離靜的身後。
跑了很久的距離,離靜幾乎要被掂吐,那馬匹卻依舊不見停下來。
馬是亂跑的,沈落如今也不知道來了哪裏,但眼看著離麵前的湖越來越近,沈落隻得快步再往前跑兩步,打算攔下離靜身下的馬匹。
見它依舊發狂,沒有辦法之能取下弓箭,想要將馬一箭射死。
但是離靜還在馬上,沈落手中的箭遲遲猶豫,最終還是扔到了地上,她在自己的馬上跳下身,跑到離靜的馬前,死死的抱住馬的脖子。
馬的力氣很大,沈落一個人沒有辦法抗衡,甚至馬還在往前跑著。
沈落看了離靜一眼“你先抓穩!”
離靜滿臉痛苦和害怕的看著沈落,但還是抓緊了韁繩。
她即使嬌弱,依舊死死的沒有鬆過手手中已經被馬的韁繩磨出了血。
沈落在後背拔出一根箭,直直的將它插進馬的脖子,瞬間鮮血噴湧,熱血噴到沈落和粒徑的臉上,離靜瞬間被嚇哭。
馬掙紮的更凶,但沒掙紮幾下就倒地不起。
離靜被甩到地上,沈落卻被馬頭盯緊了湖裏。
她會遊泳,但那一瞬間她被馬頂的有些昏了頭,直直的墜入湖中沒了反應。
離靜看著馬倒下,確認了自己身上沒傷,這才連忙爬起身來,她摸了一把臉上的血,差點被惡心吐,可是起身尋了一周,卻不見沈落的身影。
沈落一直墜到湖底,這才有了一點回神,她連忙屏息,肺中已經進了不少水,她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慌忙朝湖麵掙紮。
可下麵卻仿佛有一雙手拽住了她一般,耳邊出現一個聲音“初九!初九!殺了他!”
沈落皺眉搖了搖頭,這時什麽時候,她馬上甚至就要沒命了,怎麽會被這種聲音迷惑。
她快速的往上遊了兩下,終於掙紮出水麵。在感受到呼吸的那一刻,拚命的朝岸邊遊去。
後背的箭還在,沈落拿著箭筒,跪在地上,渾身上下還在滴水,她往外吐了兩口水,看著還在背對著她喊的離靜說道“喊什麽!我還沒死那!”
離靜聽到動靜連忙跑過來,她的身上全是泥土,手上和臉上都是血。
沈落看了她一眼“去湖邊洗洗!”
離靜這才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朝湖邊走去。
沈落將箭筒中的箭倒出來,箭筒裏還有一些積水。
忽然地上滾落了一樣東西。
沈落看了一眼,將它撿起來看了一眼,這
腦海中的記憶忽然湧上頭,沈落看著這塊石頭“雲赤石?”她心中疑惑。
石頭通體發黑,並沒有顏色,也不會發亮,就在沈落否認這是雲赤石的時候,石頭卻微微發出了一絲絲的光澤。
沈落撿起衣角擦了擦石頭,這才發現石頭表麵附著的都是被火燒後的黑膠。
火燒?難道是?那場大火?那這塊石頭是不是能幫她回去?
沈落的腦海中快速運轉,想了想還是不妥,且不說她不知道這石頭是怎麽回來的,也不知道怎麽才能讓自己回去,就憑它對自己的那些副作用,沈落也絕不會要它。
想到這兒,沈落便直接將石頭扔進了湖中央。
離靜還在湖邊,看著突然濺起的水花,看著沈落“皇嫂,你這是做什麽?”
“沒事,一個垃圾而已!”沈落說著,往過來的路上走了幾步,將自己的弓撿起來,查看了一下離靜的那匹馬。
馬發狂的原因無非就幾種,要麽是被藥物影響,要麽就是突然間受傷身上疼。還有就是受驚。
沈落順著猜想,看了看馬的屍體,又將馬鞍卸下來摸了一圈,果不其然,馬鞍的後麵有一根長針,就藏在馬鞍的夾層。
沈落將針藏好,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擰了擰身上的水,看向離靜“走吧。”
“去哪?要回去稟告父皇麽?”離靜跑過來問到道。
“你不是說咱麽要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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