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問及沈府
一輪過後,夜澤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將沈落帶走。
以教授輕功為由。
眾人仰頭看著夜澤消失的方向,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經歷過沈落對內力的零傷害之後。
風嵐看著夜澤離開的方向,問道:「輕一,你的主子,是今天才開始修的內力么?」
「啊?這,是,是吧。」輕一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她之前確實是見過九爺的師父教她內功,但是九爺從未成功過,如今……
她也不知曉了。
「主子平時也是這麼教你的么?」風逸看向輕一,一臉認真的問道。
眼中充滿了八卦和好奇。
輕一連忙搖頭否認:「不,不是的,不可能。」
她每每來這兒的時候都是中午那一小會兒時間,這四個人都在,夜公子怎麼可能這樣對她吶。
看著眾人都投到自己身上來的目光,輕一更加的慌亂。
四人見輕一慌忙否認,視線又轉了回去,雖然夜澤和沈落早已沒了蹤影,但他們還是執著的看著那個方向。
「我就是好奇,九爺的師父抱著九爺,能不能教會她輕功。」在一旁一直默默無聞的懷桑突然開口道。
四人紛紛點了點頭。
風靈:「我也好奇這個問題。哥哥弟弟門覺得那?」
風逸:「我當然也是好奇的,哥哥姐姐們覺得吶?」
風徹:「我也好奇,哥,你覺得吶?」
風嵐:「難道我就不好奇么?你們不好奇么?」
輕一:「我,我好奇,好奇。」
蠍子:「老子更好奇!」 ……
沈落在夜澤的懷中,看著夜澤精緻的下頜線,看著腳下的房屋逐漸變得稀疏,終於開口問道:「師父,我們去哪兒?」
夜澤沒有低頭,只是開口道:「帶你去練習輕功。」
沈落吞了吞口水,不到十分鐘得功夫,兩人便在一片竹林落腳。
沈落腳尖落地,看著眼前一片青翠的竹林:「在這兒么?」
夜澤點了點頭,已經徑直朝前走去。
沈落看著他的背影。
下一秒,夜澤得袖口便被抓住。
夜澤回頭,看著正揪著她衣服得沈落,溫柔的問道:「怎麼了?」
沈落看著夜澤得模樣,他雖是習慣一身黑衣,但怎麼看都是一臉溫文爾雅得翩翩公子,並不像是冷血之人。
「師父,在此之前,您能回答我一個問題么?」沈落開口道。
夜澤沒有任何猶豫得便答應了。
沈落這才開口問道:「沈府,究竟是怎麼回事?」
夜澤愣了愣,他沒有想到,沈落會問及沈府。
他很快收斂了臉上嚴肅得表情,轉眼笑了笑:「你知不知道在師父這裡買消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沈落皺了皺眉:「師父,不想說么?」
夜澤笑容僵住,想要揉一揉沈落的頭,卻被她躲開。
夜澤的手僵在半空,許久才放下,心中有些懷疑,沈落,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沈落自顧自的朝前走,顯然是有些生氣和失望了。
夜澤搖了搖頭,施展輕功,跳到沈落的面前:「這樣吧,你若是能追上我,拿到我腰間的荷包,我便告訴你。」夜澤開口道。
沈落還來不及討價還價,夜澤便直奔前面而去。
夜澤有輕功,而沈落只有兩條腿,叫她如何追?
看得出夜澤似乎也是讓著她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只是沈落快要追上他的時候,他又一下自跳沒了影。
沈落終於跑不動了,彎著腰大口地呼吸著。
她看了看自己的腳,轉念想到,打人的話是將內力聚集到手掌,那輕功是不是要聚集到腳下?
既然手掌她能夠做到,那腳上又有什麼不可以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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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皇宮中,邊關又傳來了消息,就連尚將軍的人也感染了怪病,帶去的太醫還在研製藥物,但是收效甚微。
離彥已經許久沒有合眼,看著旁邊的安公公問道:「側妃人吶?還沒有回來么?」
「回太子殿下,側妃還在宮外。」
聽到安公公的話離彥的眉頭皺的更緊。
安公公見狀連忙開口道:「殿下,要不要,老奴派人將側妃接回?」
離彥擺了擺手:「不必,隨意找個人來伺候吧。」
安公公立馬心領神會,著人去後宮請人了,之前秦相曾叮囑過他,那自然請來的是秦家那位。
秦蘇荷滿目笑顏的打扮了一番,隨著安公公一齊到了御書房,見著了離彥這般的愁眉苦臉,連忙走過去,詢問離彥:「太子殿下,需要妾身做些什麼?」
離彥盯了她一會兒:「按摩會么?」
秦蘇荷點了點頭,沒有多言,一邊用手帕包了自己的指尖,輕輕的揉著離彥的太陽穴。
秦蘇荷雖然在外人面前看著囂張跋扈了些,但還是個識大體的,拿得起放得下,知道什麼對她有利,自然會盡心伺候。
文倩兒聽著身邊丫鬟稟告秦蘇荷去了太子殿下處,手上一抖,不小心剪掉了一支本不該剪掉的花朵。
她指尖捏起那朵花,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卻還在自我安慰著:「那有什麼,不過是該在的那一朵花沒在罷了。」
她說著,將手中的花和剪刀都放下。
「即便是她秦蘇荷,也不得不承認,雖然那位只是側妃,但也敵不過太子殿下寵她,不過沒關係,有的是時間,將來,誰也說不準是怎樣的情況。」
「主子,您和秦主子.……」丫鬟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開這個口。
「蘭芝,將來你就知道了,這世上,感情是最脆弱的,只有利益才是最靠得住的,尤其是這後宮,除了和太子殿下的情,便是這姐妹情,假得很。」文倩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頗有幾分自負。
「是,蘭芝知道了。」丫鬟點頭退下,沒再說什麼。
離彥很滿意秦蘇荷的表現,拉過她的手,臉上的面容和緩和了些,只是依舊沒有笑。
「你是個懂事的,去沐浴吧,在偏殿等本王。」
秦蘇荷臉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是,妾身先退下了。」
離彥看了她一眼,心中沒什麼起伏,依舊很平淡。
後宮添了不少人,朝中人勢必實在盯著的,子嗣,也不過是權力的工具罷了,也是離彥逃不掉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