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7章 給我找的什麼老伴
汪奇淡淡的說道:「知錯沒有用,得銘記在心裡才行。那怎麼樣才能把自己所犯的錯誤銘記不忘呢,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你因為這次錯誤,付出讓人難以忘懷的代價!」「大哥!一」王貴一聽,整個人都嚇的不由得哆嗦了起來,然而他的懇求還說出口,只見一條人影倏然閃現,帶著一抹刺骨的寒光直向著他削了過來。
王貴顯然知道這寒光意味著什麼,臉色大變,急忙下意識的想要閃躲。然而那寒光來的太快,而且又毫無徵兆,儘管王貴已經使出了渾身的力量,可終究還是沒避過,只見一道血光閃過,王貴的一條胳膊頓時離開了他的*,掉落在了地上。
伴隨著王貴痛苦不已的悶哼聲,一個修長而冷酷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手裡提著一把極薄極鋒利的彎刀。只見那把彎刀也不知是由什麼金屬打成的,閃爍著的寒光就如同皎潔的月光,一股股寒意直能透射到人的心裡去。
王貴認識這個人,雖然被他砍掉了一隻胳膊,卻連一個屁也不敢放,只是咬緊牙關,強忍著那穿心的劇痛,低頭不語。這提刀的男人叫柳月,在兄弟會是僅次於汪奇的存在。但是人們對他的恐懼卻絲毫也不遜色於汪奇。汪奇夠陰險,夠狠,但是他卻沒有一把能讓人頃刻間喪命的刀。然而柳月有,就是他手裡的這把鋒利的讓人膽寒的彎刀。不光有兄弟會數不清的敵人死在這把刀下,就連兄弟會內部,因為違逆汪奇的而死在他刀下的人,也數不勝數。
沒有人知道汪奇是從哪裡找來的柳月,但是每個人都知道,柳月對汪奇死心塌地。汪奇讓他殺誰,他便殺誰!乾脆的甚至連一點兒猶豫也沒有。因為有柳月的存在,人們對汪奇的恐懼才更加的強烈。
「王貴,這條胳膊就是你今天為所犯下的錯誤要付出的代價。你覺得冤嗎?」汪奇幽幽的問道。「不一不冤,這一是屬下罪有應得!」王貴咬著牙關,強忍著劇痛的說道。汪奇哈哈的笑了起來,冷冷的道:「你說不冤,那是鬼話,這個我心裡清楚!可是你冤也沒有辦法,誰讓我汪奇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呢?冤就冤吧,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公平,有人是一定要受冤屈的。」冷笑了幾聲,汪奇幽幽的道:「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啊?」
王貴的額頭,冷汗如雨一般的滾滾而下,眉頭緊皺,滿是痛苦的說道:「啟察會長,卓爺他一他被人給殺了!」「什麼!?」汪奇一聽,一雙半眯著的眼睛忽然睜了開,寒意直冒的轉頭看向王貴,嗓音低沉冰冷的道:「你再說一遍!」王貴說道:「今天,卓爺帶領著幾個手下,去醫院裡警告桑龍豪和他的女人,不準再給會長您添麻煩,結果卻被人給殺了。卓爺的幾個手下也無一能倖免。而且聽當時在場的人說,對方殺卓爺的手段十分的殘忍,分明就是虐殺!」
「虐殺!?」汪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冷的問道:「難道對方不知道卓耀是我汪奇的人嗎?」王貴回答道:「對方知道!而且對方還說,正因為他們是會長您的人,所以才讓他們不得好死!」「豈有此理!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汪奇在M市縱橫多年,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像這樣與他汪奇針鋒相對了。王貴搖了搖頭,說道:「對方沒說,不過對方說了,如果會長您要找他們報仇,那就去三元賓館,他們在那裡等著您。」
「噢?」汪奇一聽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后回過了神兒來,看了王貴一眼,見他臉色蒼白,已經有些歲撐不住了,擺了擺手說道:「拿著你的斷臂,馬上去醫院說不定還能接上。傷好之後,去領十萬塊錢,就當是醫療費吧!」「是!」王貴急忙拿起斷臂,站起身來,片刻不停的扭頭便奔醫院而去了。
「柳月,你說對方是什麼人?他們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殺了我的人不但不逃,還大大方方的等著我們上門找他們算賬。」王貴離開之後,汪奇轉頭看向柳月,幽幽的問道。柳月搖了搖頭,冷冷的說道:「奇哥,要不要我把他們全都給宰了?」汪奇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這些人擺明了是沖著我汪奇來的,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我汪奇的勢力。明知道我不好對付,還這麼明目張胆,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背景不淺。知己不知彼,冒然行動,是要吃大虧的!」
「奇哥,那您說怎麼辦?他殺了卓耀,那就是在打您的主意,如果不把這筆賬找回來,您手下的兄弟是不會服您的。」柳月淡淡的說道。汪奇冷冷的道:「這筆賬當然要找回來。不過,還不到我們出面的時候。對方這麼做,分明就是逼我們和他們刀槍相見,哼哼一我偏偏不讓他們得償所願。剛才王貴不是說他們殺人了嗎?那我們就報警,讓警察局出面。」
柳月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可是只怕那些個廢物警察,對付不了這幫人!」汪奇笑著說道:「他們敢殺卓耀,警察局自然是奈何不了他們。我也沒指望警察局能把他們怎麼樣,再說,要是他們真的被警察擺平了,那我哪兒還有機會瀉我的心頭之恨,為卓耀報仇?我只是想要讓警察幫我們探探他們的底。只要知道了他們的來路,我就辦法對付他們!」柳月點了點頭,說道:「奇哥,那我馬上就給警察局長打電話。」汪奇點了點頭,徐徐的坐回了椅子上,冷冷的道:「好久沒有人敢在我頭上動土了,哼哼一這次我可得要和他們好好的玩玩兒!哈哈哈一」
就在刀疤和汪奇準備初次交鋒的時候,在中-東,閃電一臉悠閑的來到了沈振心的辦公室。這一段時間,中-東風平浪靜,百姓安居樂業,閃電很是清閑了一陣子沒事兒的時候,閃電就會找沈振心聊聊天,沈振心也習以為常了。
見到閃電走了進來,沈振心只是抬了抬頭,便繼續看自己手裡的文件,隨口道「來啦,柜子里有茶,自己泡。我看完這份文件再招呼你。」閃電笑了笑,也不跟沈振心見外,自己走到柜子邊,拿出了茶葉,為自己泡了一杯香茗。細細的品了一口,心滿意足的轉頭看向沈振心,說道:「沈叔,你怎麼總是這麼忙啊?」
沈振心哼了一聲,說道:「還不是因為我命苦?可比不得你,現在中-東一片太平,你小子的日子是逍遙快活的很那!」將看畢批閱好的文件隨手丟到了一旁,沈振心站起身來,對閃電說道。閃電苦笑了一聲,說道:「您這是只見到賊吃肉,不見賊挨打啊。我之所以能像今天這樣清閑,那可是我拚死廝殺出來的。當我衝鋒陷陣,和敵人殊死較量的時候,嘿嘿一您那,正坐在辦公室里喝茶下棋呢!」
沈振心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們不要說這些了。說說你今天來又是幹什麼來了?」閃電笑了笑,問道:「沈叔,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巴拉庫今天要來見你,是不是?」沈振心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石英鐘,說道:「是啊,我們約在三點,他差不多一會兒就該來了。」閃電嘿嘿一笑,說道:「太好了倒省得我跑一趟了。」
「怎麼,你找巴拉庫有事?」沈振心有些疑惑的問道。山嘮你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嚴格來說,不是我要找他,是剛哥要找他。」「李小剛?他來到中-東了嗎?」沈振心一聽,頓時激動不已的問道。閃電看了一眼顯得很激動的沈振心,眉頭一皺,幽幽的問道:「沈叔,你這麼激動,是想剛哥呢,還是想你兒子啊?」沈振心呵呵一笑的說道:「都想都想。哎呀,時間過的真快,自從李小剛上次來中-東見了一面,到現在一眨眼的工夫,都過去一年多了。要說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你快說李小剛是不是來了?」
閃電搖了搖頭說道:「剛哥沒有來。不過剛哥給我打了個電話,在電話里,剛哥說了,您兒子沈啟洪目前正在攻關一個十分重要的科研項目,所以一時走不開,不過他保證過,一旦項目攻關了,他就給沈啟洪放假,讓他來好好的陪陪您!」沈振心哈哈的笑道:「還是李先生心細啊,隔了這麼遠,還這麼關心我,呵呵一」
「哈!沈叔,聽你這意思,是在說我的心粗,不管您了!」閃電撇了撇嘴,說道。沈振心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是關心我!不過,你只有在有事要求我的時候才會關心我。」「沈叔,您這麼說,可真是太沒良心啦!前不久是誰那麼熱心的為您張羅著找老伴兒,這您都忘啦?」閃電聲音提高了八度,煞是不爽的問道。
「哼!你不提倒好,你這一提啊,我反而是一肚子的氣。你都給我介紹了些什麼老伴啊。其中一個才二十多歲!長的倒是如花似玉,可是我這麼大一把年紀,不是委屈了人家嗎?」沈振心氣鼓鼓的說道。「沈叔,說您是老頑固,您還覺得委屈!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告訴你,男女之間,一切都不再是問題,更不用說是年齡了。您覺得自己老了,可是人家卻覺得您成熟,有魅力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