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非分之想
“柳畫姐,我們還是趕快走吧!宋長泰不會就這麽輕易的善罷甘休。”
葉子在一邊輕輕說道,她恨不得立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甚至再也不要回來了。
柳畫沒有回到柳葉的話,而是很憂傷的看著蘇塵。
“蘇塵,我剛剛給葉雪打電話了,葉家人逼著葉雪去張家認門,你趕緊回去吧!”
“謝了!”
蘇塵淡淡的應了一句,決然而去。
葉雪回到了家裏,以為自己見到蘇塵的時候會傷心,在葉氏公司,她受了太多的委屈,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蘇塵。
“老婆……”
站在床前,蘇塵看著葉雪,甚至不知道說什麽好。
“你總算回來了?你可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麽過來的?”
葉雪想哭,卻極力克製住自己。
“我不是在調查天上人間的事情嗎?葉雪,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蘇塵斬釘截鐵,異常堅定。
“蘇塵,你以為我真的會對你和葉子之間的事情耿耿於懷嗎?你錯了,因為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可是,你為什麽就不能為我爭一口氣?葉家人怎麽看你的,你不知道嗎?”
眼淚到底還是落了下來。
“老婆,他們怎麽認為,我不在乎,我隻在乎你的看法。”
葉家人從來都看不起他,蘇塵其實早已習以為常了。
“我爸,我媽,我大伯,二伯,他們哪一個人不是逼著我跟你離婚,如果你也能夠做出點成績來,哪怕是一點點,我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壓力。”
葉雪感到有些無奈,這蘇塵似乎已然習慣了這樣,再要他做出很大的改變,似乎很難。
“他們隻是勢利眼,鼠目寸光。”
蘇塵目光冷傲,若是說出自己的身份,恐怕是要將葉家的人嚇死不可。
“蘇塵,不許你這樣說他們,他們隻是活得現實了一些,這個社會,有幾個人不現實,蘇塵,我也是有底線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耐心,對你一直遷就下去?”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這是葉雪對蘇塵最痛的領悟,盡管蘇塵是一個好人,但好人已經不吃香了。
“老婆,我知道你的壓力很大,你相信我,隻要努力了,一切都會有希望的。”
蘇塵並沒有給葉雪正麵的回答,但他有把握幫主葉雪有能力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
臥室的門被咚咚敲了幾下,緊接著傳來了陳芸的聲音。
“葉雪,你快出來,君臨來了。”
蘇塵聽到了君臨二字,眉頭猛地一皺,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緊了,轉身便要往外走去。
葉雪看著蘇塵,搖了搖頭。
“蘇塵,你不要再衝動了,葉氏公司和張氏集團正在談合作的事,你目前還是張氏集團保安隊的隊長。”
葉雪這一刻居然把眼淚強忍了回去,甚至十分鎮定。
“可是,我看不慣他的那副嘴臉。”
蘇塵聲音冷冽,張君臨不就是仗著是張氏集團的少爺,而處處盛氣淩人嗎?
“好了,你以為我就看得慣嗎?我還不是因為葉氏公司才遷就於他嗎?”
葉雪換了一副笑臉,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她以為,她下車的那一刻張君臨會負氣而去的,卻沒有想到,張君臨居然折了回來。
“小雪,對不起,是我之前太衝動了。”
張君臨看到葉雪,居然收斂了他的公子哥的囂張之氣,臉上掛著紳士般的微笑。
“張總,我也有不對之處,還請你原諒。”
葉雪微微低頭,麵若桃花。
張君臨一時看呆,這一刻的葉雪簡直太美了。
“好了,你們都不要互相賠禮道歉了,君臨,你既然來了,就吃了晚飯再走吧!”
在陳芸眼裏,張君臨和葉雪簡直就是一對璧人,她怎麽看怎麽喜歡。
“阿姨,你別忙了,我爸爸在家裏還等著我回去呢!對了,葉叔叔為了項目的事情,還在葉氏公司等著我的消息,我必須馬上回去,和葉雪一起。”
張君臨在項目上占據著絕對的優勢,他並沒有打算有絲毫的讓步,當然,他的終極目的,隻是為了得到葉雪。
“小雪,聽話,跟君臨去一趟他家,就算是為了你爸和我著想,好嗎?”
陳芸當然是喜歡眼前的這個富二代了,如果葉雪真的嫁到了張家,葉家從此便攀上了高枝,連她全家也會跟著雞犬升天了。
“等一等。”
蘇塵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後,聲音冰冷。
“蘇塵,你要幹什麽?”
陳芸看著蘇塵的架勢,感到十分震驚。
“談生意就談生意,非得要去你家裏談嗎?”
蘇塵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二郎腿翹了起來。
“蘇塵,你不去上班,怎麽還在家裏呆著?”
蘇塵是張氏集團的員工,張君臨有權利訓斥蘇塵。
“張總,你忘了我請了兩天假嗎?再者我即使沒有請假,我現在是保安隊長,不需要二十四小時呆在公司的。”
蘇塵兩條手臂張開擱在沙發上,一副很散漫的樣子。
“蘇塵,我可以讓你做保安隊長,也可以立刻讓你不做,趕緊回去上班。”
張君臨始終以領導的身份壓製蘇塵,絲毫不留情麵。
“嗬嗬。”
蘇塵隻是冷笑,他去張氏集團上班,隻是為了給陳芸一點麵子而已,跟任何人沒有關係。
“蘇塵,你笑什麽?還不收拾收拾,回公司上班,君臨對你已經很寬容了,好不容易有一份工作,就得好好珍惜。”
陳芸拉長了臉,此刻的蘇塵,就是她眼裏的一根刺。
“媽,我會回去上班的,我隻是想提醒一下張總,葉雪的是我的老婆,他若有任何非分之想,我會讓他死得很難看的。”
蘇塵的話如同刀子一般,直接戳到了張君臨的痛處。
不過,張君臨並沒有將蘇塵放在眼裏,他看著張君臨,露出了幾絲不屑的眼神。
“蘇塵,作為一個男人,你不能好好保護自己的女人,隻能證明你沒有用。”
張君臨冷笑了起來,仿佛他的非分之想很是理所當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