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八章 想討好老公(9)
——也不需要你去買,我會吩咐張叔他們去的,你的任務就是好好休息,不行,我還是不放心你住在古冥堡,你什麽都瞞著他,不願意告訴他,這樣他根本就照顧不好你。
——你現在的身體太虛弱了,如果沒有醫生和營養師在一旁守著,你可能一不小心就會出事,我一會立刻動身回去,會帶著營養師和凱莉回去,早知道你什麽都不跟他說。
——你當時回去的時候,我就應該讓你把營養師和凱莉帶回去,你真的是太胡來了,以後可不許這麽任性了。”
喬悠悠笑嘻嘻的保證:“我知道了,我會等著哥哥回來,我跟你保證,在你沒回來之前,我會乖乖的躺在床上休養,絕對不會下床,連話都盡量少說,這樣就不會浪費精力了,這樣哥哥可以放心了嗎?”
“你要是真的那麽聽話,我也不用操心了,有你這樣費心的妹妹,我覺得自己早晚會死於心力衰竭。”喬沐笙嘴上抱怨,心裏卻很開心,有個妹妹可以讓他關心疼愛,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喬悠悠調皮的說:“哥哥,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我那麽可愛的妹妹,哥哥你就算覺得是負擔,也是甜蜜的負擔,你心裏一定是這樣想的,我都已經聽到你的心聲了,別否認,否認我也不信,嘿嘿……”
喬沐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說:“好了,別貧嘴了,剛才還在說虛弱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現在還有精力在這跟我耍貧嘴,趕緊掛上電話好好休息,說那麽久的話,你也不嫌累。”
“那哥哥你快點回來,我要去接你。”
喬沐笙不容置喙的說:“不用你接,我回去之後,會第一時間去古冥堡接你回家,他照顧不好你,我不會讓你住在那裏的。”
“額……那到時候再說,我先掛了。”喬悠悠說完,就匆忙的掛上了電話,要是再說下去的話,她不知道該不該同意,現在的情況不是她同不同意的事情。
夜一冥不會讓她離開古冥堡的,如果哥哥一定要帶走她,可能就會激怒夜一冥,到時候兩家的關係又會惡化,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她心裏是不想離開古冥堡的。
可是哥哥擔心她的身體狀況,在古冥堡確實被夜一冥虐待了,隻給她吃清粥小菜,這樣她什麽時候才能補充夠營養,要是被哥哥知道她現在的情況,一定會大發雷霆,恐怕氣的要和夜一冥動手了。
哥哥的脾氣雖然沉穩,完全不像夜一冥那麽急躁,但是知道妹妹被欺負,哥哥也是絕對忍不了的,她一定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夜一冥這邊是絕對說不通。
是不可能放她離開的,他現在都不信任她了,患得患失的,隻能從哥哥那邊想辦法了,哥哥無非就是擔心她的身體狀況,隻要找個營養師和醫生守著她,哥哥應該會勉強同意她留在這裏的。
現在隻希望夜一冥不要太敏感,不會懷疑她什麽,也希望夜一冥能好說話一點,真怕他那個性,會不同意讓營養師和醫生住進來,畢竟他可是很謹慎。
古冥堡的規矩很嚴,就隻是進來一個傭人,都要經過層層的篩選,又何況是營養師,而且凱莉要是出現的話,夜一冥他是鐵定會懷疑的,這根本就沒有任何意外。
兩年前凱莉是冷司擎找來的醫生,按道理來說應該是聽從夜一冥,畢竟夜一冥才是她的主子,可是凱莉卻一去不回,留在哥哥身邊了。
兩年後要是再次出現在她身邊,夜一冥不懷疑才奇怪了,按照他的個性,說不定早就已經查清楚凱莉的身份了,不過她也無法確定,凱莉的身份,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麽容易被挖出來的。
凱莉是夜一冥聘請的醫生,卻最後無緣無故的,沒有一句交代就離開了,夜一冥那麽敏感的人,真是不好糊弄,可是能讓哥哥放心的,就隻有凱莉一個醫生,哥哥一定會讓凱莉親自照顧她的。
喬悠悠心煩意亂的在床上打滾,她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不夠用了,她怎麽就那麽笨,半天也想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要是哥哥的話,他會怎麽做。
怎麽不引起夜一冥的懷疑,還能輕而易舉的把營養師,和凱莉都安排進古冥堡來,營養師和醫生不會讓他那麽懷疑,但是醫生的身份是凱莉,這就是為難的事情了。
越想越心煩,義無反顧的回來,她一點都沒有後悔,可是回來之後會是這樣的情況,她就始料未及了,特別是她現在擔心兒子的情況,哥哥那邊已經同意回來了。
她的身體也不是一天兩天能休養好的,眼下最讓她擔心的,就是皓皓的情況,她在家裏幹著急也沒用,還要等見到皓皓之後,看過他的具體情況再說。
煩躁的拉起被子,整個人縮在被窩裏,渾身軟綿綿的,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倦意忽然就襲來了,這就是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隨時隨地可能會犯暈。
疲倦到睜不開眼睛的地步,所以她才需要臥床休養,即使不臥床,那也要留在家裏,隨時困倦了,隨時能躺下來休息,當然這樣的情況不是她能掌控的。
就像現在,她並不想睡覺,也沒有時間睡覺,明明心事重重的,眼睛卻不聽使喚,努力的想要再撐一下,想要讓自己清醒的久一點,想再琢磨一下有什麽辦法。
可是眼皮已經重的像鉛一樣,沉沉的睡過去了,現在唯一的好處就是昏睡過去的時候,她不會再做夢了,不管是好夢還是噩夢,她睡的太沉,完全不會再做夢了。
——夜色酒吧。
“首領,你別再喝了,你自己的身體狀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根本就不能喝酒,如果喝醉的話,你狼人的本性會露出來,到時候會傷害到無辜的人。”
在夜一冥再次端起杯子的時候,冷司擎伸手奪過了酒杯,如果是平常的話,他是不敢攔著首領的,如果不是喝酒的話,他也不敢動手從首領手裏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