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一章 生死邊緣(5)
不請自來是首領的逆鱗,她也是著急才會闖進來的,要不是……她的腦袋瞬間清醒了,慌亂的抬頭尋找一圈,客廳裏就冷司擎和一個陌生男人,不過眉眼間還是有些熟悉的。
總覺得是在哪裏見過的,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她眉頭微微蹙了蹙,仔細打量著整個男人,他看起來和首領還有冷司擎差不多大,現在能待在梨園裏的人。
應該都是首領最信任的人,要不然首領也不會讓進來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她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來回看,冷司擎心裏頓時就泛酸了,不滿的擋住她的視線。
語氣酸酸的說:“老婆,我不許你看別的男人,特別是用這樣專注的眼神看別的男人,我是要吃醋的,小心我把你關在家裏,不許你再出門了。”
雷莎莉氣的頭頂都在冒煙了,怒不可遏的指著他的鼻子,不滿的質問他:“你憑什麽?你憑什麽這樣威脅我,你別忘記我們為什麽結婚,你別忘記你答應我什麽,你想要限製我的自由,那是不可能的。”
看著她怒氣衝衝的樣子,冷司擎眉頭擰了擰,壓下心裏的酸味,這個時候確實不該亂吃飛醋的,還沒有資格亂吃飛醋,贏得她的心才是最重要的,現在應該對他百依百順的。
他無奈又心酸的搖搖頭,苦笑著哄道:“好,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怎麽可能舍得限製你的自由,你不是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我什麽時候真正舍得約束過你。”
“哼……”雷莎莉表麵依舊不滿的冷哼一聲,心裏的氣卻消去大半了,小聲的嘀咕:“你醋壇子動不動就打翻,我就隻是看著他很熟悉,所以就多看他幾眼,又沒有對他有什麽別的意思,我就隻是想看看我是不是認識他。”
“認識,都是守護者,怎麽可能不認識,隻是我一直都在暗處而已,我們就隻是小時候見過見麵,長大之後沒有見過,所以你認不出來我。”宮易昀的語氣淡淡的,清冷的沒有一絲波瀾。
雷莎莉有些詫異,伸手推開仍然擋在她麵前的冷司擎,瞪的像葡萄一樣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宮易昀,努力的想他到底是誰的孩子,狼人家族的守護者。
說多其實也就那麽幾家而已,除了她知道見過的這幾家,就隻有……她眼睛一亮,詫異的看著他問:“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宮家,守護者中最隱秘的一家,一直隱藏在暗處的,保護首領的,我聽過你們宮家,你叫……叫宮易昀是不是?”
“嗯。”
“真的是宮家,我小時候見過你嗎?我怎麽不記得了?”雷莎莉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眼神又是剛才的專注,冷司擎心裏泛酸,卻也不敢發作了。
莎莎除了首領之外,根本就不會多看別的男人一眼,現在她卻總是盯著宮易昀,難道宮易昀比他長的帥,要不然她怎麽可能移不開眼睛,他在一旁滿臉的怨氣。
宮易昀老遠就能感覺到,他渾身散發的醋意,那眼神幽怨的像個受氣的小女人,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麵,高冷的他差點就忍不住笑出來了。
“咳咳……”他幹咳了一聲,態度冷淡的回答:“是的,小時候隻是見過幾次而已,那時候我們都還小,你應該還不太記事,所以應該是記不住我,而且那也是很多年之前了,我小時候和現在長的也不一樣。”
雷莎莉自言自語的嘀咕:“哦,我說我怎麽覺得有些熟悉,感覺似乎是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了,看來是小時候見過,卻記不得了。”
宮易昀沒有再說話,又坐回沙發上了,沒有再多看雷莎莉一眼了,她都已經毫不顧忌的盯著他看了,他要是再多看她幾眼的話,冷司擎都醋的快憋出內傷了,也就這個雷莎莉才能讓冷司擎這副樣子。
“老婆,你就別再看了,難道我不是比他更帥嗎?你難道不能看著我嗎?他有什麽好看的啊!你不會是對他動心了吧?”冷司擎不滿的把她摟進懷裏,溫柔的聲音卻帶著醋意。
雷莎莉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觸及到他眼底的哀怨,她情不自禁的解釋說:“你胡說八道什麽啊?我剛才不是都說了,我隻是看他眼熟,想要多看幾眼而已,再說了,大家都是守護者家族的後代,我當然要認識一下了。”
“我們沒有必要認識。”冷司擎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宮易昀冷漠的話就響起了,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心不在焉的一句話,那麽的疏離冷淡。
雷莎莉不屑的撇撇嘴,怎麽狼人家族的守護者,除了冷司擎之外,其他人都像首領一樣的冷淡嗎?這宮易昀的個性和首領還真是像極了,可能就因為一直身在暗處,所以才對人那麽冷淡的。
不過感覺宮易昀就隻是對人冷淡,他似乎是因為不善於和人相處,特別是不善於和女人相處,應該不是和首領一樣,是冷若冰霜的個性,不過首領其實就隻對她冷情。
對別的女人卻不一樣,那時候首領身邊的女人很多,不過都是逢場作戲的,首領根本就不和那些女人真的親近,那時候都是為了疏遠她,故意做給她和父親看的,她和父親都心知肚明,所以根本就沒計較那些。
不對,她怎麽忍不住又想起原來的事情了,父親,對了她今天急匆匆的過來,就是為了來找首領的,她傲慢的瞪了一眼宮易昀,沒好氣的說:“沒必要就沒必要,我就隻是客氣一下而已,我還不想認識你呢!”
冷司擎看她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真的是多想了,她怎麽可能看得上宮易昀,她的眼裏就隻有首領,現在就算再能容的下別的男人,那也該是他。
剛才陰霾的心情,瞬間就晴空萬裏了,摟在她腰間的手臂,也不自覺的收緊了,不過看她生氣的樣子,他也是忍不住心疼了,她個性一向那麽傲慢,怎麽可能受得了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