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一章 擦槍走火了?(9)
感受到他手臂不斷的收緊,喬悠悠都快有些喘不上氣了,她忍不住嗔道:“你抱太緊了,我快要喘不上氣了。”
夜一冥回神,手臂稍稍鬆了一些,喬悠悠感受到他的緊張,柔聲問:“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感覺你似乎很不安,是出什麽事了嗎?”
“沒有什麽。”
她關切的追問:“我剛才在樓下看到姑姑,她的情緒好像也很不穩,你有吩咐鄭嫂她們照顧好姑姑嗎?她現在行動不便,休息的時候也需要有人守在門外,要不然她晚上有什麽事的話,都沒傭人幫忙。”
夜一冥的語氣有些沉重:“姑姑她情緒有些激動,剛才已經昏睡過去了,不過睡的也不是很安穩,我已經安排兩個女傭在照顧她了,你放心好了。”
感覺的到,悠悠還是關心姑姑的,這是在什麽還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對姑姑的關心也是發自內心的,現在的她對姑姑一點敵意都沒有,把姑姑完全是當成是長輩,那麽細心的叮囑他安排人照顧姑姑。
可是當她以後知道真相的時候,會不會像喬沐笙一樣,對姑姑怨念至深,會不會現在的關心,就轉變成對姑姑的恨意了,他逃避性的不敢再往下想了。
喬悠悠好像有問不完的問題,僅僅安靜幾秒之後,她忍不住說:“姑姑她的情緒看起來那麽不穩,還有她的腿要不要再讓醫生檢查一下?”
“嗯,我已經讓司擎趕回來了。”夜一冥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話題轉移之後,他沒有想睡覺的意思了,這個時候根本就放心不下。
耳朵一直在聽著姑姑那個房間的動靜,女傭還在給姑姑洗澡,喬悠悠聽他說讓冷司擎回來了,有些著急的問:“你讓冷司擎回來了?那我父母的遺體是不是帶回來了?”
夜一冥聽出她的著急,趕緊解釋說:“司擎是一個人回來的,姑姑的身體需要他回來親自檢查,嶽父嶽母的遺體我讓易昀去接了,我剛才已經打電話問過了,不會有什麽意外的,易昀他已經到目的地了。”
喬悠悠忍不住道出心裏的擔憂:“為什麽你不早點告訴哥哥,讓哥哥派人跟著宮易昀去,不是更加萬無一失了,萬一雷聖伯在那邊安排很多人看守,那你派去的人會不會失手啊?”
他的大手在她後背上輕撫著說:“不會的,放心。”
“嗯。”
“很晚了,乖乖睡覺。”他聲音輕柔,說完低頭吻了吻她,現在他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和她在一起的機會,特別是抱著她睡覺的機會。
“嗯。”喬悠悠嘴上是答應了,可是心事重重的她,根本就睡不著,現在的她有種夜怎麽那麽長的感覺,這一夜注定就是個無眠的夜晚,她想要天快點亮,快點要見到哥哥。
夜一冥和哥哥都在閃爍其詞,根本就不願意跟她說26年前的事情,為什麽都要瞞著她,這讓她心裏很不舒服,感覺自己好像被排斥了一樣。
睡不著的她,在夜一冥懷裏動來動去的,被他摟在懷裏,動作也不能太大,隻能慢慢的翻身,在她動了幾分鍾之後,夜一冥終於忍無可忍了。
他已經禁欲很久了,距離上次要她已經隔很久了,現在安安靜靜的抱著她睡覺,對他來說已經是極大的挑戰了,她還在他懷裏動來動去的,他的自製力已經達到極限了。
偏偏懷裏的女人,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的危險,扭動的動作更加大了,他頓時更加口幹舌燥了,低沉的聲音極其沙啞的說:“親愛的,別再考驗我的忍耐力了,我都已經快要被逼瘋了。”
喬悠悠一臉無辜的問:“怎麽了?”
夜一冥抱著她一個翻身,就把她咚在床上,眼神灼熱的看著她,好像要把她整個人燃燒一樣,聲音低啞的說:“你說怎麽了,你在我懷裏這樣扭來扭去的,我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我想你想的身體都發疼了,恨不得馬上就好好疼愛你一番,你還這樣撩撥我,是不是故意的?你這是不是在故意挑戰我的忍耐力啊?你是知道的,在麵對你的時候,我的自製力是很薄弱的。”
說話的時候,他緊貼著她,讓他感受他身體的變化,喬悠悠已經清楚的感受到,他此刻的呼吸有多粗重,眼神有多饑渴,簡直是如狼似虎的眼神,感覺想要一口把她吃下去一樣。
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息有多火熱,喬悠悠的臉瞬間就漲紅了,慌亂的推著他的胸膛,結結巴巴的否認:“我沒有,是你自己……你……”
“老婆,我想要你了。”夜一冥的語氣是不容拒絕的,並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見,隻是在訴說自己的欲望和想法。
“我……”喬悠悠嬌羞的垂下眼簾,看著她嬌俏可人的樣子,夜一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這麽誘人的樣子,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算了,低頭就要去吻她嬌豔欲滴的紅唇。
“不行。”喬悠悠忽然想到什麽,慌亂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給他親吻的機會,眼神裏是赤裸裸的抗拒,這樣的抗拒讓夜一冥不解。
又是這樣的眼神,看來還是在顧及喬沐笙,在喬沐笙沒有明確的同意之前,看來想跟她親熱是不可能了,她那麽的抗拒,是因為很在意哥哥,不想做讓哥哥失望傷心的事情。
雖然他心頭有些泛酸,但是他還是表示理解她了,可是……他一臉幽怨的抱怨:“老婆,你確定你真的不是故意在整我嗎?你再來幾次這樣的話,我可能就要痿了,那你以後就沒有‘性福’了。”
喬悠悠的臉紅的都快要滴血了,特別是看著他嘴角,那不懷好意的壞笑,她羞憤的爭辯:“我沒有,明明是你自己……你……”
夜一冥抬手摸著她滾燙的臉頰,聲音略帶沙啞的問:“是因為哥哥嗎?你還是怕哥哥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看著他欲言又止,是因為哥哥嗎?她心裏很清楚哥哥隻是一方麵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害怕傷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