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 被求婚了?(2)
“孩子的話,我覺得一個太孤單了,你家是不是很多代,都隻有一個兒子,你父親雖然有一個妹妹,但是也沒有別的兄弟了,你也是家裏的獨生子,我不想讓皓皓也那麽孤單,我想他有弟弟和妹妹的陪伴。”喬悠悠真的在想象未來。
想象幾個孩子一起在花園裏,盡情玩耍的樣子,皓皓的個性太過於冷淡了,和活潑開朗的她一點都不像,個性是遺傳夜一冥的,如果再生個女兒,像她一樣的溫柔善良。
再生個兒子,像她一樣的活潑好動,有弟弟妹妹的陪伴,皓皓一定會高興,也會開朗很多的,可是她和夜一冥在一起,真的還能生孩子嗎?
她現在已經是真正的獵人了,她的血會削弱他的力量,萬一要是她的血,一不小心流進他體內的話,那他就沒救了,他們在一起的話,他會有多危險,她剛才怎麽就被愛情衝昏頭腦了。
怎麽那麽輕易的就忘記了,自己現在和之前已經不一樣了,原來的她不是真正的獵人,對他無法造成傷害,特別是她的血,對他沒有任何的作用,之前她受傷流血的時候,就已經足以證明了。
那時候她對他無法造成任何的威脅,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是真正的獵人了,哥哥已經把她變成真正的獵人了,那麽他們在一起,他隨時都可能有危險,他們真的能結合嗎?
如果哥哥在的話,她可以問問哥哥的,她對自己的新身份並不是很了解,什麽事情都要先問問哥哥才知道,可是現在哥哥卻不知道在哪裏,在沒有找到哥哥之前,她不能輕易和夜一冥那麽親密。
想著,就用力的推開他,幾乎是反射性的,她使盡全力的用力一推,居然把毫無防備的他推下床了,他狼狽的爬起來,微微有些生氣的問:“老婆,你推我幹什麽啊?”
“額……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隻是……”她心虛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她剛才隻是想到可能會傷害到他,所以推開他的動作是反射性的。
“怎麽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你在擔心什麽啊?”夜一冥起身回到床邊,滿臉擔憂的看著她,剛才明明還好好的,是生氣了,因為他剛才說的話,讓她誤會他是在怪她了。
他怎麽可能會怪她,怎麽舍得去怪她,失去孩子的事情,如果要怪的話,那也是怪他,怪他信錯人了,根本就怪不到她身上的。
“沒什麽。”她違心的矢口否認,她不敢告訴他,自己是因為害怕傷害到他,她不知道該怎麽告訴她,自己的血對他的傷害是致命的。
她不敢讓他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話,會不會就不愛她,會不會就離開她了,她想到要離開他,胸口就忍不住的抽痛,痛到幾乎都無法呼吸了。
她不想要離開他,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愛他那麽深了,即使她自己不想承認,一直不願意麵對自己對他的感情,但是……
眼眶控製不住的有些濕潤了,視線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焦急的樣子,她已經看的不是太清楚了,心髒疼到幾乎要麻木了,她該怎麽辦,獵人和狼人真的能結合嗎?
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會有好結果嗎?她真的不知道,也確定不了,所以現在隻能和他保持距離,會不會像來自星星的你一樣,她的唾液對他都有傷害。
剛才她主動親他一下,但是也沒有伸舌頭,唾液也是沒有接觸的,如果兩人在一起,真的什麽都不能做的話,還怎麽能在一起。
夜一冥手足無措的問:“老婆,你這是怎麽了?你別嚇我,你這麽突然哭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還是我做錯什麽了?你別這樣不說話,你這樣我很心慌。”
“沒什麽,隻是想到那個無緣的孩子,我傷心難過而已,那個醫生為什麽要傷害我們的孩子?難道你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嗎?他居然那麽殘忍,傷害一個尚未出生的孩子,到底是為什麽?”她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有些難以接受,醫生到底為什麽這麽殘忍,醫生不是救死扶傷的代表,為什麽會那麽殘忍的傷害一個孩子,還是個尚未出生的天使,到底是為了錢,還是有私人恩怨。
“老婆,你別傷心了,隻要你沒事就好了,至於他為什麽要傷害我們的孩子,這也是因為我的原因,和你無關,他應該是被人花錢收買了,才會對我們的孩子下手的。
——他和我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麽仇恨,如果不是被人收買的話,那就是有人故意把他安插進古冥堡的,看來是為了監視我的。”他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醫生已經被宮易昀帶回來了,現在被人看的好好的,他想要親自盤問的,可是這不是沒有時間,這段時間真的是太忙了。
找到喬沐笙和姑姑,是一刻都不能等的事情,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往後放放,那個醫生已經在宮易昀的控製範圍了,還怕他會跑了不成,現在沒有時間去問他了。
不管是什麽原因,悠悠的孩子已經失去了,是雷聖伯指使的,這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至於是被錢財收買,還是被威脅的,又或者是他本來就是被安插進來的。
這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了,結果已經造成了,孩子已經失去了,對悠悠身體上和心靈上的傷害,也都已經造成了,都是無法彌補,無法忘掉的疼痛了。
喬悠悠不滿的追問:“所以你說來說去,到底是誰的人,他是被誰收買的,或者是被誰安插進古冥堡監視你的,你不會告訴我你毫無頭緒吧?”
其實答案已經是昭然若揭了,但是她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她不想胡亂猜測,不想冤枉任何一個人,不想因為她無端的猜疑,傷害到雷家和夜一冥的關係。
畢竟如果是雷聖伯做的,或者是雷莎莉做的,那麽按照夜一冥的個性,他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即使不是為了失去的孩子報仇,為了他自己,也不可能輕易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