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父子倆各懷心事(8)
被他這樣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的,雷莎莉有些不自在,特別是他滾燙的手指,還撫摸著她的臉頰,她的臉頰也不自覺的,被他滾燙的大手也給燙的發熱了。
她有些別扭,有些不自在的扭開臉,小聲的嘀咕道:“你別這樣看著我,很奇怪。”她被看的渾身不自在了,她愛的人是首領,這個男人的眼神,卻讓她臉頰發燙,自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嗎?她難道對這個男人動心了嗎?
“我這樣的眼神怎麽奇怪了?我看自己心愛的女人,看自己未來的老婆,這樣的眼神,再正常不過了。”冷司擎嘴角勾著好看的淺笑,他很開心她在他麵前在這個樣子。
大概是首領從來不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所以她才覺得奇怪,現在才會覺得有些不自在,其實她根本就不懂男女之情,也沒有被男人愛過,仰慕她的男人。
都默默放在心裏不敢說出來,都是像他一樣的暗戀,所以對情愛這樣的事情,她大概也會手足無措,這樣慌亂又嬌羞的可愛模樣,以後就隻有他一個人能看到了。
低眉順眼的樣子,莞爾一笑的樣子,害羞臉紅的樣子,她所有不曾在外人麵前,肆無忌憚表露的樣子,以後都將屬於他一個人了。
“你別……你別這樣看著我……我……”雷莎莉的心跳似乎有些快,緊張的有些結結巴巴的,一句順溜的話都說不完了。
“我就是要這樣看著你,我還要看你嬌媚可人的樣子,我以後還要看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樣子,我……”
“你住口。”雷莎莉惱羞成怒,臉頰被他那露骨的話,說的紅成番茄了,他怎麽能說出這樣羞恥的話,還麵不改色的。
嗬斥他一句還不夠,看著他那壞笑的笑臉,她拿起一旁的枕頭,毫不留情的,狠狠的就朝他那張帶著壞笑的臉上砸過去,這男人厚顏無恥,更是下-流的流氓。
被她砸一下的冷司擎卻不以為然,並不把她的怒意放在眼裏,繼續調戲她說:“難道你忘記了,你那天在我身-下那模樣嗎?就是欲……”
“你還說,你再說……再說我就……”雷莎莉臉已經燙的能煮熟雞蛋了,這個男人怎麽能這樣無恥,之前可沒有發現他還有這樣的一麵。
雖然知道他是風流的花花公子,但是也不知道他和女人相處,能說出這樣下流的話,她忽然覺得,她根本就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了,這根本不是她認識那麽多年的冷司擎。
“你就怎麽樣啊?”冷司擎還故意逗她,他就是故意使壞,想要看到她所以的樣子,開心的樣子,生氣的樣子,嬌羞的樣子,怒不可遏的樣子他也不怕。
“我不想理你了,我的事情都說完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要休息了。”她說完,本來要縮進被子裏的,可是臉頰都皺成一團了,膝蓋上的傷還是很疼的。
看著她因為疼痛擰緊的眉心,他臉上的壞笑立刻收起了,看著她緊張的問:“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
“我聽珍姐說你膝蓋受傷了,怎麽會受傷呢?有沒有讓醫生過來檢查過,有沒有上藥,我看看傷的嚴不嚴重,我檢查一下。”他說著,都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掀開被子。
也不管她身上隻是穿著睡裙了,反正她身上也沒有什麽地方,是他沒有看過的了,雖然沒有真正要她,但是她全身上下,那天他都已經看過了。
隻是一掀開被子,入目的就是她雙膝上猙獰的傷痕,雙膝都青紫一片,根本就不像不是磕著的,而是摔的,是跪摔在地的樣子。
他滿眼疼惜的抬手,想要碰觸她的傷痕,卻始終沒有敢觸碰到她的肌膚,聲音因為心疼有些顫抖:“告訴我,怎麽會這樣?是怎麽磕著了?是怎麽摔的?你不是一直在家裏,怎麽會摔的那麽嚴重?”
“夜……”雷莎莉本來想問他,夜一冥沒有告訴他嗎?還好她沒有問出口,既然夜沒有告訴冷司擎,那就說明不想讓他知道,她就不多嘴了,況且她被夜一下甩開。
摔倒在地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也沒有什麽好說的,要是讓他知道她之前那麽糾纏夜的話,他可能會生氣,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愛她的,她能夠感覺到。
自己很明白愛一個人是什麽感受,他一定會吃醋,也一定會嫉妒,男人吃醋嫉妒起來,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雖然好奇她卻不想看到。
可是她即使沒有說完,他也知道她說的是首領,他眼眸沉下,聲音低啞的問:“是首領弄傷你的?是他推你了?看來是你又纏著他,往他身上粘了,所以才會被他推開的吧?”
雷莎莉驚詫的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他會猜測的那麽準,就好像當時他就在旁邊看著一樣,他能猜測的那麽準確,都是因為他之前看過太多的同樣場景。
所以他一猜就中了,他還真是了解她,在他眼裏自己恐怕是不要臉,不知羞恥的厚臉皮女人,她覺得奇怪,他怎麽就喜歡上她了,在他麵前,她幾乎什麽厚顏無恥的事情,都對首領做過了。
他應該是厭煩她才對了,怎麽會愛上她的?她百思不得其解,他對她的愛意到底是怎麽產生的,看著她做哪些傻事,他居然會愛上那樣的她。
“怎麽?我說對了,你無話可說了?你對首領還是不死心,所以趁著他今天過來,你又對他糾纏不休,又對他投懷送抱,他不耐煩的推開你,手上的力道沒有拿捏住。
——所以你就一下摔倒在地了,習慣才會摔的那麽嚴重,我說的對嗎?我有哪裏是冤枉你了嗎?我應該猜的沒有什麽出入吧?”冷司擎看著她膝蓋上的猙獰傷痕,心疼極了,可是想想她是為什麽傷的,他肚子裏的怒火又難消散。
胸中憤懣難受,都快要無法呼吸了,僵在半空中的手,也不自覺的握緊,極力克製著心裏的妒意,沒有表白之前,他的妒意還沒有那麽濃,現在都已經說開自己的心跡了,就醋意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