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他的欺瞞(8)
“你敢。”
冷司擎渾身一僵,就真的不敢走了,訕訕的又坐回了沙發上,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問:“親愛的首領大人,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
“什麽事?”夜一冥的臉色沉了下來,直覺告訴他是一件大事,要不然冷司擎也不會臉色那麽差,雖然他已經極力表現出輕鬆的樣子了,但是依舊不能掩飾他的緊張。
“七年前的事情。”冷司擎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這件事真的不能瞞著了,如果他再瞞著的話,讓雷聖伯先說出來,或者他從別的地方知道了,這都不是什麽好事。
所以還是自己坦白從寬的好,希望他知道喬宇皓是他的孩子之後,能喜出望外的饒了他的擅作主張,饒了他的隱瞞,還隱瞞了那麽久。
如果不是喬悠悠和喬宇皓的出現,他可能會一直瞞著,瞞他一輩子,不過還好他愛上了喬悠悠,而喬宇皓就是他的兒子,這些意外的驚喜,應該能抵消他的怒氣,也應該能讓他的悲痛消減不少。
夜一冥劍眉緊蹙,沉著一張臉問:“到底是什麽事?七年前會有什麽事?你可別告訴我你也騙過我,也做過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對不起,我道歉。”冷司擎自知理虧,今天他是豁出去了,首領和雷聖伯就要開戰了,他也不想自己被雷聖伯出賣,如果雷聖伯把他拿來,當成攻擊首領的利器,那他就白死難以贖罪了。
“真的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是什麽事情,難道這次喬悠悠的事情,和你有關係,你被雷聖伯利用了嗎?”夜一冥忍不住亂猜了,不對,他說的是七年前的事情,和這次的事情不會有什麽關係,他不能亂想。
“不是的,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我怎麽可能會被雷聖伯利用,就算他威脅利誘,軟硬兼施,我都不會被他利用的。”冷司擎如貞潔烈婦一樣表忠心。
“那到底是什麽事?”夜一冥有些不耐煩了,冷司擎什麽時候變的婆婆媽媽,這樣支支吾吾的,他心中有不祥的預感。
冷司擎真的很怕死,他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的說:“夜,你先別著急,七年前的中秋節那晚,是你成年的夜晚,狼人成年要經曆什麽,你應該知道。”
“所以呢?你別吞吞吐吐的。”
“那晚你必須要找特殊血型的女人度過,隻能是她的處-子之血,才能度過你血管爆裂的危險期,所以雷聖伯就去找了個女人,這件事隻有我和雷聖伯,還有雷莎莉知道。
——你需要的特殊血型,其實就是和獵人家族一樣的血型,那晚你已經失去理智了,眼看著你就要出事了,雷聖伯把人都帶來了,我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把人送到你房間去了。”冷司擎說話的同時,一直在看著他的臉色。
果然看到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冷司擎暗叫糟糕,這是要發怒了,他趕緊趁著他還沒有發怒之前,解釋說:“我懷疑那我的女人,就是喬悠悠。”
一個重磅炸彈扔出來了,他覺得能讓首領息怒,要趕緊說出自己的猜測,已經坦白了,就要直奔主題,要把他的怒火,扼殺在搖籃裏。
“什麽?你說什麽?你說七年前,你們背著失去理智的我,把喬悠悠送進我的房間了,是古冥堡頂樓,關著我的那間房間嗎?”夜一冥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激動的肩頭都似乎在顫抖了,他不敢相信,也不敢去想象,居然有這樣的事情,如果七年前的女人是喬悠悠,那說明喬宇皓是自己的孩子,而喬悠悠口中的那個渣男,也就是自己嗎?
“是的,那晚我們都在門外守著,我聽著你一聲聲的嘶吼,感覺你已經瀕臨血管爆裂的邊緣了,我也是沒有辦法了,雷聖伯都已經找到人了,都已經送到門口了。
——我就默許他把人送進去了,我知道你不同意,這樣的辦法之前我就說過,可是被你拒絕了,我知道你情願血管爆裂而死,也不會讚同我們這樣做,所以事後我們都瞞著你。
——我們身為你的守護者,雷聖伯身為保護你的長老,我們都有理由這樣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希望你能理解。”冷司擎循循善誘的解釋,希望他能別那麽生氣。
夜一冥氣的渾身顫抖,臉色鐵青的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們……你們居然敢……敢背著我這樣做,你們……”
“對不起,夜,身為你的守護者,你的安全是我們唯一的職責,所以……”冷司擎自知理虧的道歉,這件事他敢做,就要承擔他的責備。
“你瞞著我的事情,我先不跟你算賬,你剛才說那晚你們送進我房間的女人,就是喬悠悠嗎?你懷疑……懷疑是什麽意思?就是沒有證據嗎?為什麽會沒有證據?
——你說是她,有點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她的話,那他應該能認出我,可是自從我見了她之後,她並沒有表現出認識我的樣子,應該也並不認識我。
——我現在回想起第一次她見我時候的樣子,那時候她除了花癡了一點,並沒有認識我的樣子,相處之後,就更加看不出她之前是見過我的了,你說那晚的人是她,真的有這個可能嗎?”夜一冥的心起起落落的。
一會天堂一會地獄的,想到那晚的人可能是喬悠悠,他高興的猶如漂浮在天堂,可是想到可能不是悠悠,他就害怕擔心的要死,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該怎麽麵對她。
又該怎麽去處理那樣的關係,他骨子裏是很傳統的男人,他血統裏自帶的,認為自己碰過的女人,就一定要是自己的女人,他要碰的,也是他愛的女人,可是他卻早就和一個陌生女人……他真是不敢相信。
冷司擎有些心虛的解釋:“其實那晚她是被下了藥的,她也意識不清,神誌不清的被我們送進你的房間,之後趁著她還沒有醒的時候,我讓女傭進去給她身上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