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婚禮在即(1)
一切都要看明天雷聖伯的態度了,如果他識相的話,兩人可以不傷和氣,這事可以圓滿的解決,可是如果他一意孤行,那他就隻能和雷家撕破臉了,為了悠悠,他覺得值得,就算不為了她,為了自己,也是值得的。
——次日。
喬悠悠一早起床,就沒有看到夜一冥了,她匆匆洗漱之後,就下樓去了,古堡裏今天特別的安靜,她從樓上下來都沒有看到傭人,之前這裏的傭人不是有很多。
一絲不苟的打掃這裏的角角落落,怎麽今天卻不見人呢?她站在一樓偌大的客廳裏,探頭探腦的看了一圈,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找到,看來家裏今天沒有人。
她正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鄭嫂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她笑盈盈的迎上來,喜出望外的打招呼:“喬小姐,你起來了。”
“嗯。”喬悠悠禮貌的點頭問好:“鄭嫂,早啊!”
“喬小姐你應該已經餓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餐廳,是你喜歡的中式早餐。”鄭嫂笑著說道。
“好的,謝謝鄭嫂了。”她笑著點點頭,抬腳朝餐廳走去,確實是餓了,昨晚吃的東西是不少,可是這會都已經是早上了。
看著桌上都是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她開心又興奮的坐在餐桌前,眉開眼笑的看著一旁的鄭嫂說:“鄭嫂,謝謝你了,這些都是我愛吃的,真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是我應該做的。”
喬悠悠正要動筷子的時候,突然有些失落,一個人吃早餐有點太孤單了,平常都是和皓皓一起吃早餐了,對了,皓皓在哪裏?
她轉頭看向鄭嫂問她:“鄭嫂,皓皓呢?夜一冥不是說皓皓也在這裏的嗎?難道是還沒有起床嗎?都已經幾點了,還不起來早餐,不去學校上學了啊!”
“皓皓一早就已經吃過早餐,司機已經送他去學校了,喬小姐你放心好了,皓皓是我在照顧的,我會把他照顧的很好。”鄭嫂在一旁恭敬的說道。
“謝謝鄭嫂這兩人幫我照顧他了,明天就不用照顧了。”喬悠悠嘴角勾起淺笑,感覺鄭嫂真的很親切,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對皓皓也一定很好,她照顧夜一冥一定更加的細心,難怪夜一冥那麽尊敬她。
鄭嫂奇怪的看著她,有些不解的問:“喬小姐這話是什麽意思啊?是因為我照顧不周嗎?皓皓難道和你說了什麽嗎?”
“沒有,你照顧的很好,隻是我們不能一直住在這裏打擾你們,我們有自己的家。”喬悠悠急忙解釋。
“可是少爺他……”鄭嫂想要說什麽,卻欲言又止,沒有再往下說了,少爺和喬小姐的事情不是她該管的,言多必失,如果自己說錯話了,那可就糟糕了。
“他怎麽了?”喬悠悠有些別扭的追問。
“沒什麽。”
喬悠悠裝作不在意的問她:“對了,說起你們少爺,我一早起來怎麽就沒有見到他了,他怎麽會那麽早出門的?去公司也不會那麽早吧?”
“不是的,少爺他一早就去了雷家,雷聖伯老先生已經讓人來請了很多趟了,因為你身體不好,少爺在照顧你,所以一直把他們擋在門外了,今天看你已經恢複了,他才放心去雷家的。”鄭嫂老實的回答她。
喬悠悠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有點酸酸的,有點失落的感覺,她拿著筷子的手緊了緊,裝作不在意的問:“雷家,是雷莎莉家嗎?”
“嗯,就是少爺未婚妻家裏,這次是雷聖伯老先生讓人來請的,應該是有事要和少爺商量的。”鄭嫂若有所思。
“那會是什麽事啊?”她緊張的追問。
“好像是少爺和雷小姐的婚事。”鄭嫂猜測道。
“啪……”喬悠悠不知道是心慌,還是怎麽了,聽到鄭嫂夜一冥去雷家談婚事,她的心怎麽會那麽痛,好像被人掏空了一樣,血淋淋的破洞血流不止。
鄭嫂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失言了,趕緊解釋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少爺他去雷家做什麽,我剛才隻是胡亂說的,雷老先生可能找少爺過去,是因為別的事情,並不是因為他和雷小姐的婚事,少爺對雷小姐其實沒有感情的,他們的婚事其實……”
“鄭嫂,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喬悠悠笑著打斷她的話,嘴角的笑容,勉強的都有些僵硬了,嘴上卻裝作不在意的說:“你不用和我說這些的,我不想知道這些,這些和我都沒有關係。”
“可是喬小姐,我剛才……”鄭嫂著急的想要解釋。
“鄭嫂,你別說了,我不想聽。”喬悠悠卻不給她再說的機會,她不想聽到,更加不敢聽到鄭嫂想要說的話,說不定她要說的是,夜一冥和雷莎莉的婚期。
夜一冥去雷家談婚事,恐怕就是商定婚期的,她本來就知道他是屬於雷莎莉的,她有什麽好心痛的,她在難過什麽,她有什麽資格難過。
真是太可笑了,她既不是他的女人,也不是他的情人,她隻是他的秘書而已,她沒有任何的資格傷心。
鄭嫂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搖搖頭,明明就是很在乎,還要裝出不在意的樣子,可真是口是心非,少爺很在乎喬小姐,而她也看出喬小姐也是在乎少爺的。
真不知道兩人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誤會,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和,兩人之間的感情,隻能有兩人自己感悟了。
少爺從來沒有愛上過任何人,對雷小姐也沒有過愛意,這是少爺第一次在乎一個女人,愛上一個女人,感情的事情隻能讓他自己領悟了,有什麽誤會外人都無法插嘴。
“喬小姐,你還有別的什麽想吃的嗎?或者還有什麽別的需要嗎?”鄭嫂恭敬的問道,心裏在擔心,自己剛才多嘴了,讓喬小姐誤會了,她又不肯聽她的解釋。
這事果然讓少爺知道了,他恐怕又要趕走她了,最近少爺的脾氣有點陰晴不定,她自認為是了解少爺的,隻是這幾天她有些不知道了,到底他是怎麽回事,他那天對她的態度也那麽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