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溫香軟玉在懷(2)
昨天發生的一切,她都回想起來了,她和商子睿說的話,還有商子睿罵她的那些話,她都記起來了,還有她那夜一冥當擋箭牌的事情。
她也想起來了,不知道夜一冥他知道了沒有,如果已經知道了的話,等他睡醒了之後,她豈不是要遭殃了。
為了避免正麵和他解釋,她還是先躲躲的好,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解釋清楚,昨天居然情急之下告訴商子睿,喬宇皓是他的兒子,真不知道怎麽解釋。
她屏住呼吸,全身緊繃著,輕輕的掀開被子一角,想要下床的時候,胸口一陣涼意,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渾身赤-裸,一絲不掛。
她羞窘的差點就呼出聲,趕緊抬手捂住了嘴,生怕自己會驚叫出聲,她怎麽不僅睡在夜一冥的床上,居然還沒有穿衣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夜一冥這個臭流氓,無恥下流的色胚,居然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占她便宜,不僅把她帶回家裏來,還把她的衣服都給脫了,難道是他趁著她睡著的時候,欺負了她嗎?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一個吻痕都沒有,上次他要過她之後,她還記得自己不僅渾身酸疼,好像要散架了一樣,還渾身都是吻痕。
這次她除了喉嚨有些刺痛,還有就是頭有些疼之外,渾身並沒有酸疼的跡象,看來夜一冥還沒有那麽禽獸,沒有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占她的便宜,可是她的衣服怎麽不見了。
水眸瞪的像葡萄一樣圓潤,東張西望的找了一圈,床上一件衣服都沒有,連件睡袍或者是浴巾都沒有,她總不能光著身子下床。
她想要把被子裹在身上,可是她感覺到被子下的夜一冥,身上也沒有穿衣服,似乎隻有一條內褲,而且那堅硬的昂揚也低著她。
讓她臉頰爆紅,更加不敢動彈了,這男人居然睡著的時候,還能硬著,真是種馬一樣的男人,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現在她該怎麽辦啊?簡直是進退兩難,不能光著身子起來,更加不能裹著被子下床,要是驚醒了他的話,豈不是更加的尷尬了,這色豬到底把她的衣服弄哪裏去了。
她輕輕的抬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背上,青紫一塊,好像是被針紮了一下一樣。
有一個小小的針眼,她到底是怎麽了?難道夜一冥趁著她睡著的時候,還給她注射了什麽藥嗎?
她僵直著身上,一點點的往床邊挪動,索性臥室裏沒有人,趁著夜一冥還沒有醒來,她去浴室裏看看有沒有浴袍,先穿上浴袍,總比現在光著身子好。
屏住呼吸,終於挪到了床邊,眼看就能下床的時候,身後的男人,長臂一伸,居然又把她撈進了懷裏。
喬悠悠以為他是醒了,慌張的閉上了眼睛,趕緊裝睡,這個時候不知道怎麽麵對他,羞死人了,赤-裸著身子,在他懷裏躺著,她羞的臉頰發燙,感覺自己都快要自燃了。
可是他卻沒有醒的跡象,呼吸依舊勻稱,而且他的心跳聲也很平穩,似乎在無意識的又把她攬進懷裏的,喬悠悠這才鬆了一口氣。
僵在他懷裏一動不動了,真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了,這可怎麽辦啊?她一定要趁著他還沒有醒來的時候,偷摸的溜走。
可現在這情況,她真怕她再動一下,就吵醒身後的男人,男人溫熱的氣息,就灑在她的後頸上,撩撥的她渾身癢癢。
她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瘙癢,僵著身子輕輕動了動,希望能離他稍稍遠一點,她往外挪動一分,身後的男人就往外追了一分,根本就不給她拉開距離的機會。
她真是懷疑身後的男人已經醒了,堅硬的昂揚就頂在她的翹臀上,她屏住呼吸輕輕的翻動一下身子,本來側著的身子,好不容易翻成平躺著了。
轉頭看向身側的男人,俊朗的側臉,睡的格外的香甜,嘴角還掛著幸福的淺笑,真是迷人至極,這男人真是太妖孽了。
那雙深邃的眼眸,此時正緊閉著,如墨汁一樣黝黑的睫毛,那麽的濃密纖長,喬悠悠不禁就看呆了,輕輕的翻身麵向他。
伸出手指描繪著他深邃的輪廓,眉毛、眼睛、睫毛、鼻子還有嘴巴,他怎麽就長的那麽好看,她用氣音嘀咕了一聲:“討厭,這個冷麵男長那麽好看幹什麽,真是誘人犯罪。”
說完才發現喉嚨刺痛,但是她也沒有在意,迷迷糊糊的頭還有些疼,可能是沒有睡飽的原因,嘴角勾出一抹淺笑,嬌羞的在他側臉上,偷親了一下。
才和他又拉開了一些些的距離,這次他倒是沒有追過來,她也感受不到他此刻下身的堅硬了,這讓她沒有那麽尷尬了,滾燙臉頰上的熱度,也慢慢的降下來了。
沒有睡飽的喬悠悠,此刻倦意襲來,困倦的眼皮都在打架了,心想這一時半會反正也走不掉,沒有衣服穿,她根本就寸步難行。
況且這男人抱的那麽緊,睡夢中都還是那麽的強勢霸道,都不準她離開一點點,如果她硬是要推開他起來的話,一定就會吵醒他,還不如先躲著好了。
等他先睡醒了起來,那不是兩全其美了,她既不用那麽尷尬的和他赤-裸相對,也不用和他解釋什麽了,先躲過一時是一時。
想通之後,她緊繃的身子就放鬆了下來,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依舊還在熟睡,她才放心的閉上眼睛,再次進入了夢鄉。
抱著她的男人,這個時候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深邃的眼眸熠熠生輝,哪裏有一絲絲的睡意,清明的眼眸低下,看著懷裏的女人。
無奈的搖搖頭,嘴角幸福的淺笑,此刻也變成了苦笑了,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可真是要折磨死他了,她睡著的時候在他懷裏蹭來蹭去的。
已經被她折磨的欲-火難忍了,沒想到她醒來之後更折磨他,在他懷裏更是扭來扭去的不安分了,可是讓他差點就抑製不住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