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意外的重逢(9)
“嗬嗬……”商子睿悲涼的冷笑著,笑聲和笑臉都是那麽的可怕與悲哀,喬悠悠的心不自覺的在發疼,這到底是為什麽,她不是已經不愛他了嗎?為什麽她還是會心疼,心疼這樣悲痛欲絕的他。
喬悠悠用力的咬著下唇,生怕自己會泄露心思,可是她的手臂被攥斷了,他的力氣真的是太大了,根本就沒有顧忌她的手臂有多纖細,這是要生生折斷她的手臂嗎?
不行,本來想強忍著手臂上的疼痛,可是她覺得她的胳膊要斷了,真的是忍不了了,她難道冷聲說:“商子睿,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喊人了,我報警了。”
“你喊……你報警……你覺得我會怕嗎?你覺得我現在還會怕什麽?喬悠悠,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知道你離開的這七年,我有多痛苦嗎?我幾乎每分每秒,都在思念和痛苦的煎熬中度過。
——我整整找了你七年,一刻都沒有停止過想你,也沒有停止過找你,原來你從來都沒有愛過我,我還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像個白癡一樣的愛你,一心一意。
——從來不曾改變過,即使你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我還是在給你找各種借口,想要原諒你的所作所為,想要原諒你對我的背叛,可是你卻從來沒有愛過我,沒有愛過我……嗬嗬……哈哈……”商子睿的笑聲更加的悲涼。
他的笑聲更像是刀子一樣,一刀刀的淩遲著喬悠悠的心,她怎麽能這樣的絕情,她這輩子都沒有想過,她會這樣去傷害商子睿。
曾經她刻骨銘心深愛的男人,她以為他會愛他一生一世的,可是這一刻,她卻這麽狠心的傷害他,讓他這樣的痛苦悲傷。
她的心好痛,已經鮮血淋漓,已經痛到麻木了,不是因為還愛他,隻是因為這個曾經深愛的男人,他心疼的是這樣的他,商子睿是多麽驕傲,又溫文爾雅的男人。
可是此刻的他卻那麽的落寞頹廢,這都是因為她,根本不值得不是嗎?她不值得讓他變成這樣,她不值得他愛。
喬悠悠在痛到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用力的推開了他,決絕的說:“商子睿,你別傻了,我說了沒有愛過你,我就隻是為了你的錢,我認識了夜一冥這麽有錢的男人。
——當然要火速的把你甩了,因為他比你更有錢,比你更好,比你更加優秀,難道我會放棄那麽好的男人,還守著你不成。”
“哼哼……”商子睿冷笑一聲,諷刺的問:“所以你和夜一冥七年前就在一起了,你當時懷的孩子真的是他的,你還生下了他的兒子,想母憑子貴嫁人豪門嗎?
——不過為什麽他沒有娶你呢?你這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就你這樣的貨色,你覺得夜一冥會娶你嗎?你頂多就做他的情婦。
——不,情婦都算不上,最多算是床伴,是他夜一冥的泄欲對象而已,就憑你你也配嫁給夜一冥,你別白日做夢了,你可真是可悲,女友的心氣炮友的命。”
聽著他的冷嘲熱諷,她心疼無比,他愛她,卻自始至終沒有信任過她,而她愛她,卻生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他們倆真是夠諷刺的,在這裏互相傷害,互相的揭短,互相的往彼此心頭狠狠的插刀子,疼的是彼此不是嗎?
夠了,已經夠了,她已經痛到麻木了,不想再這樣互相折磨了,已經不愛了,她要的就是他這樣的誤會,可是他說出來的話,還是像刀子一樣,會狠狠的刺痛她,把她傷害的遍體鱗傷。
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裝作滿不在意的樣子,笑的雲淡風輕,語氣毫不在乎的說:“對,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就是我想要的,我就是想給他當床伴,就是想給他當情婦,就算不能嫁給他。
——我也有花不完的錢,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即使他不娶我,我也不在乎,就算我隻是他泄欲對象,我也甘之如飴。”
商子睿的肩頭在顫抖,他緊握著手,用力的克製著想要打她的衝動,咬著牙,從唇間迸出一句冰冷的話:“喬悠悠,你真是下賤。”
“是,我就是這麽下賤,所以你愛錯人了,可以放我走了嗎?”喬悠悠忍著心痛,嘴角勾起苦笑。
“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下賤的女人,比婊子還不如,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商子睿怒不可遏的衝她怒吼道。
喬悠悠強忍著,不讓自己的淚水湧出眼眶,顫聲說:“商子睿,我不配你愛,我就是這麽不知廉恥,貪慕虛榮,又下賤的女人,希望我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如果我們不幸的在路上不小心遇到的話,那也當做沒看見,裝作不認識,裝作是陌生人,最好是再也不見,我不想讓夜知道我有過你這樣的前男友。”
“哼哼……”商子睿諷刺的冷笑一聲,上前一步狠厲的看著她,眼底帶著戲弄:“你不是不想讓他知道你的過去嗎?我偏偏讓他知道,我偏要破壞你的豪門美夢。
——你說讓他知道你是我玩弄過的女人,是被我穿過的破鞋,他還會不會要你了?你現在的美好生活,像貴婦一樣的生活,還能有嗎?”
“商子睿,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可惡?你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這樣做對你有什麽好處?你就不怕夜一冥惱羞成怒,到時候遭殃的難道隻有我嗎?
——你就不怕連累你們整個商氏企業嗎?”喬悠悠雖然想讓商子睿死心,但是她更怕夜一冥那麽惡魔,如果商子睿真的那樣羞辱夜一冥。
讓夜一冥知道,她在商子睿麵前這樣的胡說八道,把他當成擋箭牌的話,他還不知道要怎麽對她,比起商子睿,夜一冥更加的可怕,她希望她的話,能夠嚇退商子睿,能讓他不要去跟夜一冥說什麽。
“你覺得你在夜一冥眼裏有那麽重要嗎?一個泄欲對象,一個床伴都不如的女人,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我為什麽要這樣做。